這件事情,和自己那個結拜大哥,張江坤有關。
實際上,上次秦易前往道嶺山莊,回來時,就想過順道看看自己這個大哥張江坤。
不過因為時間原因,他不得不放棄。
秦易也想着有時間去看看對方,不過沒想到,還沒開始籌劃,張江坤一封信就已然送到了這裡。
秦易知曉這事兒時,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是韓秋和韓英兩姐妹告訴自己的消息。
秦易也很納悶是怎麼一回事,在韓秋和韓英的共同服侍下,穿上衣服,奔往了堂口之中。
待得來到堂口之後,徐老六早已然等到多時,連忙說道:“幫主,您來了。
”
看着徐老六滿面紅光,秦易就知曉這小子現在好日子過的很不錯。
徐老六的成婚日子早就過了,秦易當時正在南邊收服段流河呢,沒來得及參加,現在娶了媳婦之後,日子過的越來越滋潤,有個女人侍候,自然和之前是截然不同了。
現在徐老六看到秦易來到,迎上前去,把這信遞給了秦易:“幫主,這是信。
剛才我看了眼,實在沒看懂上面什麼意思。
這張江坤要和咱們表達什麼意思?
”
秦易背負着手,看着信上内容:“因為常年在山上,許久不歸,麾下的孩子們生了叛逆的心思,實在是教導無方,心生汗顔。
雖有一些願意聽話的孩子,但内部已然動蕩混亂。
希望秦老弟,可以幫忙出下計策。
”
“這上面寫的什麼又是孩子又是這的,實在是不知曉怎麼回事了。
”徐老六撓了撓頭。
秦易背負着手,沉聲道:“張江坤大哥,出事了。
”
“出事了?
怎麼可能,張大哥不是烽火會的帶頭大哥嗎?
”徐老六不解的道。
“張江坤沒說明,但其實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他當初被山賊抓到山上那麼長時間,看似回歸是好事一件,可是一個幫派沒了幫主那麼久,你覺得内部還會不解體分散?
一下那麼長時間回來,這張江坤回到幫派内,威嚴還有多少?
恐怕早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秦易說道。
徐老六蓦地一驚:“這麼說,張江坤所說的孩子,是暗示幫主您,他麾下的勢力已然不聽他使喚了?
”
“不僅如此,不僅不聽他使喚,而且還要策反。
而且現在張兄的處境定然十分不妙,恐怕已經到了被逼無奈的地步,否則不會向我求救的。
”秦易負手說道。
徐老六和其他等人對視一眼:“那幫主,這個忙咱們是幫,還是不幫?
”
“理論上來說,插手這事兒有點蠢。
别人家幫派内部的事情,怎麼說也輪不着咱們插手,不過我既然認了張兄這個大哥,那麼就得做兄弟該做的事情。
而且鴻幫和烽火會是盟會,必須得幫。
”秦易講道。
人在江湖上行走,講的是一個道義!
徐老六聽到這:“幫主,您要帶哪些人去,我給您吩咐下。
”
“這次去,沒辦法帶太多人。
”秦易搖頭說道:“就帶龍組的兄弟前去吧,夜叉呢?
”
“在!
”夜叉一直訓練龍組的兄弟,此刻聽到秦易問話,立刻站了出來。
“你挑選十個龍組的好手,跟我一起前往張兄那裡吧。
”秦易說道。
夜叉立刻回應:“沒問題。
”
“公子,您就帶十個人前去那京城東邊?
如果張江坤那邊真亂起來,山海幫可是上萬人中的厮殺争鬥,這可是鬧出大事的節奏,真若是如此,您隻帶十人前去,您的安危……”
“對啊,幫主,您千萬得三思啊。
”
“這山海幫,在京城以東,就算不如我們在京城以南的鴻幫勢力,可是也是京城以東的第一幫派。
”
“您帶十人前去,太危險了。
”
這些人無不勸道,畢竟,秦易可是鴻幫幫主,秦易沒了,幫派就垮了,誰不擔心。
秦易卻是一揮袖,淡笑道:“我知道各位擔心我,不過隻帶十人前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張大哥現在的情況我還尚不了解,萬一帶很多人前去,隻會打草驚蛇,甚至讓張大哥的處境變得不妙。
我要去,最好得在沒人知曉的情況下前去,先了解形勢,帶人進入東邊,待得了解形勢之後再說。
”
“可是……”
秦易緩緩說道:“沒什麼可是了,我意已決!
”
聽到秦易想法已決,其他人固然還想再勸什麼,可是最後也不得不放棄了。
秦易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緒,他也很明白隻帶十人前去東邊實在太危險,但正如他所言,不了解情況,冒然帶太多人前去反而非好事,畢竟,他還得為自己的兄弟負責。
……
張江坤的事情,秦易必須得管,否則這結義兄弟又算什麼?
已然決定之後,夜叉挑選了十個好手,自己親自和秦易前去。
畢竟秦易這次前去的确很冒險,他得跟随秦易一起方可安心。
秦易把家裡的事情稍微安排了一下,然後又和麾下的兄弟說了一些有關環氣藥種子的事情。
這些種子可都是他成為宗師的關鍵,解決了這些後,他便是帶着顧傾城這個貼身婢女,一路坐着馬車,前往了東邊!
……
這前往東邊的路程是頗為漫長的,路上,秦易沒有選擇,一路修煉起了觀神秘術。
這一路修煉,觀神秘術也算是小有提升,使得秦易的記憶值,一口氣提升到了86。
也正是觀神秘術提升的差不多之後,秦易也是進入了京城以東的區域。
京城東邊,山脈很多,一路過去,秦易過了不少山道。
這山道沒什麼人煙,按說不會出什麼事情,可這時。
一聲喝下,馬夫讓馬兒停了下來。
秦易從馬車内出來,詫異的道:“馬夫,怎麼回事。
”
“幫主,你看前面。
”戴着鬥笠的馬夫指着前方。
秦易這一看,皺了皺眉,因為前方,赫然是一個屍體躺在那裡,鮮皿橫流,猙獰恐怖,顯然是剛剛死去不久。
“怎麼回事?
”秦易不解的問道。
“是剛從山上掉下來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馬夫苦澀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