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英雄,簡單。
可是做英雄不求回報啊。
現在你看白繡兒那吓的驚慌失措的模樣,一副誰救了她她甚至都能嫁給誰的樣子,不求回報?
不求回報傻啊。
秦易覺得很有必要就地起價,不僅要就地起價,還得狠狠的坑上一把,這才過瘾。
“怎麼報答你?
”白繡兒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完全沒想到一個救星的出現忽然大煞風景的跟她說了這些。
秦易摸了摸下巴,在暗處嘿嘿笑道:“比如說,如果我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許什麼的?
”
白繡兒咬着嘴唇,急的快掉眼淚:“那怎麼可能嘛,秦易,你别鬧了,快救我,我,我害怕。
”
這一句我害怕喊的秦易骨頭都酥了,差點就要心軟,得虧最後關頭又回過神來。
“不救,一點誠意都沒有,幹嘛要救你,我可是冒着絕對的風險一路來到這裡的。
路上都是九死一生,救你一點回報都沒?
我不救!
”秦易說道。
白繡兒紅着臉:“我給你錢,給你錢還不行嗎?
”
“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
”秦易說道。
“那你想要什麼啊。
”白繡兒說道。
“想要你以身相許。
”秦易笑容燦爛。
白繡兒怒聲道:“那不可能。
”
“不可能,那我現在就回去了。
”秦易吓唬的說道。
白繡兒還真被吓到了,她眼淚瞬時落下:“你,秦易,你别走,我……我害怕。
你千萬别走,嗚嗚嗚。
”
說完話,白繡兒就一聲一聲的抽泣起來,抽的秦易還真有些于心不忍。
他本來就是吓唬白繡兒的,不可能真讓白繡兒以身相許,兩人也就平輝相逢偶遇兩次,怎可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但如果讓他這麼罷休的話,他還真不甘心。
“秦易,秦易,你不會真走了吧?
”白繡兒激動的喊了出來。
秦易沒着急回答。
誰知道白繡兒看起來虎了吧唧的,那麼膽小,一聽到沒動靜,吓的哇哇大哭起來。
“噓,你小點聲。
”秦易趕忙說道。
他早該想到的,這白繡兒若從小跟着白振雷,差一輩分的親情,那白振雷不把這白繡兒當小祖宗養啊,白繡兒從小到大哪裡吃過什麼苦,遭過什麼罪,現在在這種環境,害怕也是正常的。
“秦易,你沒走?
”白繡兒驚喜若狂起來,淚水立刻打住。
“我剛才騙你呢,怎會走,記住了,你欠我一次啊。
對了,千萬别哭了。
”秦易十分嚴肅的說道,白繡兒這麼嗷嚎大哭,他還真有些沒轍。
話罷時,秦易這才走了出來。
看到秦易身影出現,白繡兒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苦花的面龐總算是喜出望外起來。
“秦易,這些鎖你要怎麼開?
”白繡兒忽然想到了什麼。
“我有法子。
”秦易絲毫不當回事。
他有百變鑰匙。
這鑰匙在手,區區一個鎖還不好解決?
秦易提前在手心裡,以被人看不到的狀态把百變鑰匙變身完後,插入了鎖芯裡。
啪嗒,鎖鍊輕而易舉的打開,白繡兒完全自由。
“好了,趕緊跟我走吧。
”秦易說道。
白繡兒看到自己真的有脫身的希望,激動的心跳加快,喜悅的眼淚都止不住的要落下,嬌軀都隐隐的在發抖着。
秦易拉着白繡兒直接往外走,可正是這時,忽然聽到了些許動靜。
“有人?
”秦易驚道。
“白煞,你幹嘛不讓我動這個白繡兒,這小妞身子那麼幹淨,可是活生生的處子身子,還有那身材,那長腿。
我做夢都想摸啊,老子我不品嘗一二簡直不合我黑煞的性格和身份。
”
秦易聽得出來,這是黑白雙煞中的黑煞聲音。
而另外一人顯然正是白煞了。
白煞冷聲道:“黑煞,忍着點,這白繡兒現在還不能動,你要想動,就得祈禱談判不決裂吧。
我們派系拖住那白振雷不容易,抓到這白繡兒更難,不知道死了多少兄弟。
”
“現在抓住這白繡兒還暫時不能碰,一切都得等到和白振雷談判的時候,如果說談判之前,你動了這白繡兒半根汗毛,影響談判時的效率,那可就劃不來了。
我倒是無所謂,嘿嘿,你如果真惹怒了皿神大人,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
黑煞聽到這些,渾身一個哆嗦:“好吧,我就忍忍!
真是憋屈,想我黑煞行走江湖那麼多年,還沒碰到過不能碰的女人。
”
“秦易,我忘了提醒你了,抓我來的人是黑白雙煞,這兩人一直守着我,将我送到陽盛天那裡,又轉交到此地,到了這裡後,一直不間斷的看着我。
”白繡兒聲音發顫,對黑白雙煞顯然是充滿畏懼,說道:“咱們怎麼辦啊。
”
秦易起初聽到黑白雙煞時還真有些意外,不過仔細一想就釋然了。
“不必擔心,你站在我身後。
”秦易認真起來。
白繡兒現在早已然吓破了膽兒,走路的力氣都沒了,更别說幹其他的了。
而秦易則是站在此地,不多時候,就看到了突然出現的黑白雙煞。
“我剛才就感覺有人來過的痕迹,哼,果然有人來了。
原來是你這個小子!
”黑煞陰森的說道。
白煞眯着眼睛:“這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
“管他呢,嘿嘿,既然來了,一并解決了,上次竟然敢壞我的好事,這次一定要殺了這小子。
”黑煞冷喝道。
白煞也是一臉陰霾:“小心一些,這小子手段不少,上次我差點就在他手裡栽了跟頭。
”
“别把我當成和你一樣。
”黑煞現在一臉怒火,上次如果不是秦易,李憂蓮還不成了他手中之物?
“黑煞,你是不是在惱火上次。
我告訴你,你還真得感謝這小家夥,否則你真完了,有些女人不是你該動的。
”白煞冷厲的講道。
黑煞渾身一顫,想到了什麼:“算了,之前的事情先别提了,這個小子讓我很火大,殺了他吧。
”
秦易背負着手,看到這二人議論的火熱,嘴角上揚,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黑白雙煞,怎麼,你們真以為,想殺我就可以殺我嗎?
當然,如果你們真這麼覺得,大可試一試!
”
這二人又怎會知道,今日的他,早已然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