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腦袋裡想了一遍。
李憂蓮最近好像要疏遠自己,不大可能。
林落落太古闆,又加上林七朵的原因,也不大可能。
至于方雪茹麼,最近對方不借銀子,也沒那麼好合适的機會。
最有可能的應該就是和自己情深意濃的羅怡紅了吧。
“對,就找羅怡紅,我看看用這上面的路數,能不能把羅怡紅親的懷疑人生!
”秦易心裡幻想着。
他現在才發現,這親嘴兒也是一門學問啊,不比他學的淩波微步啊,純陽無極功差到哪裡去。
就在他思緒時,窗戶忽然有人敲了敲。
“公子,該出來狩獵了!
”李憂蓮的聲音忽然響起。
秦易點了點頭,知道時間到了。
他們今個還得等着黑虎幫的人出來呢。
李憂蓮敲了敲他的窗戶後,立刻躲在暗中,準備就緒。
秦易也是如此,悄悄的找個位置躲起來,打算靜等魚兒上鈎!
如秦易的判斷一樣。
按說那個内家高手,是不太可能出現的,可是如秦易所想,黑虎幫現在全身心都投入在了與董家的對抗上,餘武生唯一繼續對付他鴻幫的辦法就是讓此人繼續硬着頭皮幹。
這内家高手沒辦法,哪怕昨日不敵李憂蓮,依舊隻能再對鴻幫進行騷擾。
黑夜的冷風,呼呼的吹……
一個黑影迅速閃過。
躲的過普通人的眼睛,卻躲不過秦易和李憂蓮的雙眼!
兩人已然看到了這黑影,彼此對視一眼,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那黑影很快出動了,目标是鴻幫巡邏的成員。
很快,黑影便已然動手!
疾如風,閃如雷!
李憂蓮看準機會,在其出手的刹那,立刻拔劍,将對方阻攔了下來。
“铛!
”
黑夜裡,刀劍碰撞,火花四射。
“又是你。
”那内家高手是個中年人,看到李憂蓮再一次攔下了他的好事,青筋暴露,勃然大怒。
李憂蓮可不會懼怕于他,對着那被偷襲的巡邏成員喊道:“你先讓開。
”
接着,他就與這中年大打出手起來。
中年内家高手雖說昨天敗給了李憂蓮,但顯然還是不服氣,也李憂蓮又開始交戰起來。
其一把利刃在黑夜裡明晃晃的,閃爍不已,而李憂蓮的劍也不甘示弱,比拼之下,刀光劍影。
不過同為氣海高手,明顯還是李憂蓮更勝一籌,一番交鋒,勝負很快就分了出來。
李憂蓮的劍,太快,太敏捷,根本找不到破綻。
而這中年人的刀法卻是相對而言遲鈍了一些,遠非李憂蓮的對手,幾番交手之下,中年内家高手意識到自己非李憂蓮之敵,隻能撒腿就逃。
李憂蓮看了眼秦易的方向,示意秦易是時候出手了。
秦易怎會含糊,在這中年内家高手逃走的刹那,立刻攔了出來。
“想逃?
晚了點吧。
”秦易嗤笑道。
他背負着手,淩波微步展開,所能看到的唯有背後幻影!
“找死,給我滾開。
”這中年人看到有人敢攔他,上去便是迅速動手,以為秦易不過是個普通人。
但秦易豈會是普通人,淩波微步展開,輕描淡寫的躲過了此人的一擊,然後便是直接打出轟擊出一拳。
這中年人不愧是氣海階段的高手,他這純陽無極功的一拳打下去,頓時就被其真氣護體給抵擋了下來。
但能抵擋一次,不代表能抵擋兩次。
秦易又出一拳,直接轟擊在了這中年人的身體上。
中年人的真氣護體立刻支撐不住,嗚哇的一口鮮皿吐了出來。
這時,李憂蓮從旁輔佐,在這中年人要倒地的瞬間,一把利刃,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别動。
”
看到這劍都架在脖子上了,中年人心知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不可能再有機會反擊。
秦易又是一掌拍在了這中年人的後頸上,拍的對方是頭暈眼花,身體虛弱,差點癱軟在了地上。
這一掌,是讓對方放棄抵抗力,以好審訊。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審訊,這中年人反而叱喝道:“我乃真陽宗的人,你們敢動我,以後吃不了兜着走!
”
“真陽宗?
”秦易眯起眼睛。
“哈哈哈,害怕了吧,我是真陽宗的長老,霍安。
下山來辦事的。
你們如果動我,真陽宗要你們鴻幫随時覆滅。
現在給我跪地求饒,我還能留你一命!
否則的話,真陽宗要你們鴻幫随時覆滅!
”中年人不屑的說道。
秦易一聽這話樂了。
跟他玩這套?
他秦易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脅于他!
他二話不說,手中的匕首拿出,很幹脆的說道:“把手伸出來!
”
“你,你幹什麼?
”霍安有些沒反應過來。
秦易看到霍安自己不動,出手把霍安的手拉了出來。
“你想幹什麼。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我告訴你,你真敢對我不敬,真陽宗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你門兩個是内家高手不錯,但是我真陽宗,内家高手多的是,随便就能虐殺你們!
”
秦易沒有理會,而是按着對方的手,很平靜的說道:“看到了吧,白色的刀子,很鋒利!
”
接着,秦易便是噗嗤,一下子插在了霍安的手裡,直接插的霍安鮮皿淋漓,慘叫而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霍安現在神經繃緊,疼痛難忍,大吼道:“你敢,你敢動我的手,我要你不得好……”
秦易又一刀插了進去。
“你!
”
又一刀。
秦易就喜歡跟人這麼玩。
“你有本事接着說。
”秦易一副你随意的模樣說道:“我看看你所得以自豪的那個真陽宗能不能過來救你,來,你繼續!
”
霍安老實了。
他這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恐懼,他,他以往得以自豪的真陽宗,随随便便拿出來當擋箭牌,都足以讓人畏懼,讓人膽寒的真陽宗……
現在,被人當做蝼蟻般無視。
而他,還沒辦法再把這個他得以自豪的勢力給說出來。
一說出來,手就得遭殃!
再看他的手,霍安想哭的心都有了,隻能用一個皿肉模糊來形容!
秦易冷聲道:“現在,不威脅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