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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風雲突變的聊城第46回召開工農業會議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569 2024-01-31 01:11

  張小三有點兒為難,但是對于侯大山團長,他也不敢過于的刁難,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韓司令正在工作,他吩咐過,要是沒有大事兒,不要找他.”

  “我就是有大事兒,今晚上非和他談談不行。
”侯大山強硬地說。

  張小三隻好說:“我去給韓司令彙報一下,你等着。
”說完,就“噔噔噔”地跑到了韓行的屋裡,對韓行說:“侯大山來了,見是不見?

  自從南征結束後,韓行确實沒有好好地和侯大山聊聊天了。
來到了10支隊,侯大山的重炮團,可是10支隊的一大殺器呀,隻有了重炮團,就沒有打不破的堡壘。
侯大山親自來找自己,自己要是不見他,那自己就是太不給人家面子了。

  韓行對張小三說:“請他進來!

  侯大山咧着大嘴進來了,他胳膊底下還夾着一隻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燒雞,兜着還揣着一瓶老白幹。
進了屋,二話不說,就攤開了那張包燒雞的油紙,也不管洗沒洗手,先把燒雞撕了,再用牙咬開了瓶蓋,摸起了桌子上的兩個大碗,拿着酒瓶子“咕噜,咕噜”地倒上了酒,然後大嘴一張,說道:“我今天高興啊!
高興啊!

  “你高興什麼?
”韓行問他。

  “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侯大山說,“一是你解除了關押,榮升了10支隊的副司令,我就有了靠山啦!
二是呢,我的炮彈和牽引車就有了着落啦,我怎麼能不高興呢!
你說是不是啊?

  韓行心話,又是一個來拉關系的,還打着炮彈和牽引車的引子。
但是對于侯大山,他又不能拿官架子,因為侯大山根本就不是***内部的人,他還是一個國民黨人。
對他這樣的人,團結尤其重要。

  韓行問他:“這段時間,部隊訓練怎麼樣啊?

  侯大山端起了酒碗,韓行也隻好端了起來。
侯大山說:“訓練的事情我不管了,那都是副團長遊向前的事兒。
我隻知道,我是你的人,你叫我向東,我不向西,你叫我打狗,我不罵雞。
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就是,我是你的馬前張保,馬後王橫。

  韓行也笑着說:“那我就成了嶽飛啦,你看我像嗎?

  “誰說不像啊!
”話說着,劉緻遠就闖了進來。

  韓行一看,劉緻遠怎麼進來了。
這個張小三啊,怎麼站的崗,把劉緻遠放進來了。
他要是進來了,這點兒酒菜,還能保得住嗎?

  原來劉緻遠看到韓行放出來了,還提升為副司令,能不高興嗎。
老戰友了,當然要來看看韓行。
他和張小三又很熟,張小三小聲對他說:“剛才侯大山進去了,還掖着酒和燒雞,八成是喝上了。

  劉緻遠一聽十分生氣:“怎麼,喝上了,好事怎麼不叫上我呢!
”張小三知道劉緻遠是韓行的老八,也不阻攔,劉緻遠就蹑手蹑腳地摸進了韓行的屋裡。

  韓行嘲諷他說:“鼻子夠尖的,隔着二裡地呢,聞着味兒就來了。

  劉緻遠進了韓行的屋裡,摸起一根雞腿就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大叫着說:“韓司令請客啊,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大嘴呱唧了一陣,一根雞腿就進了肚子裡了。

  侯大山一看就急了,兩手捂住了這些燒雞肉,對劉緻遠說:“你怎麼吃肉也不問個價呀,這是韓司令請客嗎。
這是我買的。

  “你買的啊,”劉緻遠端起侯大山的這碗酒,大喝了一口,說:“那就更應該吃你了喝你了。
南征的時候,我上當了,迫擊炮營讓你賴去了。
别人都賺了不少,我賠**了。
你占了我這麼大光,什麼時候請過我。
不行,我想好了,迫擊炮營你還得還給我,這樣,二千米三千米的,我就全能應付了。
這回打莘縣,我就吃了這樣的虧,要是有了迫擊炮營,我就什麼也不愁了。

  劉緻遠說話不耽誤賣膏藥,酒又喝了幾大口,肉又吃了幾塊。
侯大山的這碗酒差不多就見了底了,這個燒雞呢,大半個就沒了。

  侯大山怕吃虧,趕緊端起了韓行的酒,往自己的嘴裡灌了幾口,說道:“反正韓司令也不喝酒,他還要工作,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說劉緻遠啊,你還講理不講理啦,迫擊炮營的事,這是上級的命令,哪是我賴上的呀。
這樣我們團就完整啦,從五百米到三千米,從三千米到十千米,我就全能對付啦!

  劉緻遠就賴上侯大山了:“反正我不管,你把我的迫擊炮營賴去了,我不找别人就找你。
要不,我們團的實力可就大減啦!

  他倆一邊喝着酒吃着肉一邊叫着陣,韓行可高興啦,因為這樣,自己就不用喝酒了,晚上還可以照常工作。

  見他倆鬧得差不多了,韓行就問劉緻遠:“這麼晚來找我,沒有什麼事吧?

  一聽這話,劉緻遠就不樂意了:“噢,沒有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别看你當上了這個副司令,有什麼了不起的。
要不是我給你說了一車的好話,你能這麼出息嗎!
真是的。
他們說你是這間諜,那特務的,我就是不信。
你要是特務,那我就是大特務了。
要是槍斃你,那先槍斃我吧!

  侯大山也吹噓道:“光你說好話,我少說了嗎,他們還要審問你,還要實行特殊手段。
我就說,那好,我的炮彈,我的牽引車找誰要去。
誰要是把韓行斃了,那我就找你們要炮彈要牽引車,反正我這個重炮團是離了韓行沒法過了。

  劉緻遠揭他短說:“我好像沒有聽你說過這些話吧?

  侯大山眨巴了一下眼睛說:“我想着說來,沒說嗎……”

  等送走了他倆,時間已經不早了。
門口還有幾撥人要見韓行,虧着讓張小三給擋駕了。

  韓行屋裡的燈光徹夜亮着。

  幾天後,聊城六區的工農業會議将要在冠縣舉行。
主要的組織人是六區原工業局局長韓行(當然現在也是,不過是張維翰專員任命的)和他原有的一套人馬,還有六區工業局副局長陳蘋,原六區農業局局長雷清。
通知是以六區工業局的名義發出的。

  聊城事變後,韓行把工業局的這些寶貴的人才都轉移到冠縣來了。

  當然,王金祥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這時候的王金祥正是小人得志,從乞丐到土豪,從土雞到頭上插上了幾根孔雀毛的大轉變時期。
地位變了,軍政财大權有了,很多過去老國民黨思想的支隊司令也紛紛地向他投出了橄榄枝。

  三支隊的齊子修找到了王金祥,對他說:“王專員,韓行這小子又要開什麼工業會議,我看這小子是牛角上抹油――又尖(奸)又滑,不是又耍什麼心眼子吧。
隻要你下聲命令,我就叫他們開不成。

  現在王金祥已經不是一個參謀長了,而是一個六區的專員,當然那得有全局觀了。
他閉着眼睛考慮了一番說:“齊司令,你的部隊這麼些人,是不是要吃要喝呀?

  “那當然呀!
”齊子修溜須拍馬還是有一套的,趕緊恭維着說,“王專員啊,我們三支隊吃吃喝喝……不是全指望你了嗎!

  王金祥鼻子哼了一聲說:“指望國民政府的那點兒錢,還不夠塞牙縫的,還得指望我們自己想辦法。
你說說,你是我的好兄弟,你能給我想想有什麼好辦法?

  齊子修搖了搖頭,一臉無能地說:“大哥盡給兄弟開玩笑,我一個扛槍的……能有什麼好辦法。
當兵吃糧,曆來如此,羊毛出在羊身上,還不是指望向老百姓攤派。

  “那也得能刮出來呀,老百姓身上的那點兒油水,我還不知道幾斤幾兩。
範築先能養活這麼些的軍隊,你知道指望得是什麼?

  “我……我哪管這麼寬呢,隻要是給我們給養就行。
别的事我才不管呢。

  王金祥教育齊子修說:“範築先指望的是韓行的工業稅收,明白嗎!
韓行這小子雖然太壞,可是沒了他,我們吃什麼喝什麼呀!
我這時候,才覺得,沒有了張屠戶,真還沒有了鮮豬肉。

  “你說得這一套,我沒有聽明白。
”齊子修聽得是一頭霧水。

  王金祥這才說出了謎底:“這就是告訴你,韓行這小子開什麼工農業會議,那就叫他開去吧!
他搞大了,有吃有喝了,我們也好搶點摸點要點兒是不是,要是他搞得一窮二白了,我們也完了是不是。
這叫什麼,這就叫唇亡齒寒是不是?

  齊子修聽王金祥說了這麼一大套,原來是叫他不要幹涉韓行的工業會議呀!

  王金祥這才琢磨透了唇亡齒寒的道理,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王金祥考慮了一會兒,又對齊子修說:“老齊啊,你說說他們開會,我去是不去啊?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齊子修大聲地阻止着說,“他們正恨得你吱吱的,恨不能一槍就斃了你呢,你要是去了,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王金祥又考慮了一會兒說:“我剛當了專員,總得有點兒成績是不是,發展六區的工農業,這是個大事兒,專員豈有不參加的道理。
再說,他們要是打,那好啊,我正巴不得呢,那就打吧!

  齊子修忽然聽明白了,說:“噢,我明白了,那就是借着開會,打掉冠縣的這些***。

  王金祥指着齊子修的腦袋說:“凡事要多動動腦子,這就叫我出一招,看看他怎麼接招。
有一個好的計策,往往勝過幾萬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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