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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行的心裡有些苦笑,這個王小玲,越說越不靠譜了,隻好說道:“她是誰不重要.這個感情的問題,可不是說來就來的……”
王小玲和韓行離得也就是有一尺遠,王小玲穿着一身白大褂子,襯托得臉更是非常地白,勻稱的五官,小小的酒窩,不大不小的眼睛,還是雙眼皮,眉毛雖然沒有描,但也是非常地精緻和細膩。
就在現代來說,這也是美女一個。
韓行也是個男人呀,而且還是正當年,要說不動心,那就不正常了。
韓行隻好支支吾吾地說:“感情的事情……不是這麼容易的。
”
韓行雖然強硬地說着這些話,但是心裡感覺到跳得非常厲害,眼睛也有些迷離。
王小玲還是往韓行的臉上湊着:“韓司令呀,我真是非常的佩服你,你這麼年輕,就率領着南征軍南征北戰,屢戰屢勝,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我從小就傾慕英雄,我知道英雄就在眼前。
你是戰事太忙了,根本就顧不了家庭問題。
範姐早就挂着你的事了,她想把我介shào給你,我說過,不用你介shào,現代的女性,還是我自己來吧!
韓司令,我這一身真是就交給你了……”
王小玲說着說着,就慢慢地趴在了韓行的身上。
韓行一時腦子有些發熱,真是覺得,一股子熱皿湧上了心頭,怎麼也控制不住。
要說,強硬地推開她吧,怎麼也下不了這個手。
女人嗎,動動感情也是不容易的,要是一下子推開她,自己是不是太狠了點兒。
可要是不推開她,良心又有些說不過去,陳蘋呢,好像陳蘋在看着自己呢!
接受與推脫之間,竟然是那麼的艱難。
韓行幾乎是暈了,弄不清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王小玲的身子滾燙,就像是一鍋滾燙的開水,在燒灼着自己的身體,她兇前兩個柔軟的面團,正在緊緊地揉搓着自己的身體。
就像是兩個既害怕又想接收的禮物,極力想推開它,可手上又是沒有一點兒力氣。
王小玲的嘴上在噴着呼呼的熱氣,韓行覺得,這是相當可怕的,又是相當渴望接受的女人的溫柔,那兩股仙氣越來越近,在向自己的嘴唇靠攏。
韓行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投降了,失敗了,自己的強大抵抗不住更加強大的女人的嘴唇。
從強大無比的嘴唇間,伸出了一隻溫舌,在掃描着自己的嘴唇。
韓行本來還在緊緊地閉着,在慢慢的攻擊下,不由得慢慢地張開嘴了。
兩隻舌頭慢慢地攪在了一起,在互相探索着對方的秘密。
這是火與更高的火焰交織在一起,這是河水與海水慢慢地彙合在一起,這是陰與陽的初次交涉,弄不清這到底是屬于XY,還是愛情,雙方的大門第一次打開了。
韓行也覺得對方的小腹在一次一次的蠕動,那種蠕動,妙極了,好極了,香極了,極其想接受她的力量,她的溫存,她的更加強烈的蠕動。
韓行的小腹也鼓了起來,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來自于身體内部的火山。
火山就要爆發了……
突然,一種更加強大的力量朝着韓行呼喊起來:底線!
做人需要有底線。
韓行猛然清醒了,一下子坐了起來,感到無地自容,感覺到自己犯了很大的錯誤。
他慢慢地推着王小玲,對她輕輕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
我失态了。
”
王小玲還沒有從極度亢奮中恢複過來,他還在緊緊地依偎在韓行的懷裡,他的臉通紅通紅的,不用說,渾身的熱皿在沸騰着,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顫抖着。
這個時候,任何的話都是多餘的了,韓行就這麼輕輕地攬着她。
讓她安安靜靜地穩一會兒,這樣對她可能會好一點兒。
王小玲閉上了眼睛,還在幸福地享shòu着這一切,她還在緊緊地趴在韓行的懷裡,一動也不動,她的兩隻玉兔緊緊地貼在韓行的兇脯上,兩顆心髒咚咚地跳在了一起。
“報告——”門外張小三喊了一聲報告,拿着一份文件一下子就闖了進來。
他一眼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尴尬的局面,稍微停頓了一下,趕緊捂了一下臉,跑出了門去。
這下子麻煩了,偷雞不成還被人瞧見了。
韓行徹底地是驚醒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扶起了王小玲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怨我!
都怨我!
”
王小玲也清醒過來,她在慢慢地收拾着她的皿壓計和測量心肺的這些器械,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好半天,才默默地說了一句:“今天晚上你敢出去吧,就在村外的小林子裡?
”
韓行沒有表态,他現在已經是南征軍的司令了,每走一步,都有人在監視着,包括着我們的保衛人員和敵人方面的特務。
出去約會,談何容易啊!
“我等着你!
”王小玲說完,背着他的十字衛生包就走了。
女人再掩飾,也掩飾不住他激動過的還沒有完全恢複的表情,還有就是,她的頭發有些亂了。
門口的警衛就是再傻,一男一女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恐怕也不會猜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吧!
“你先回來!
”韓行輕輕地對她說。
王小玲又回來了,以為韓行還要和她溫存一下,她在閉着眼睛,在靜靜地等待着韓行。
韓行卻對她說:“你自己整整你的頭發,都亂了,叫外人看到不好。
”
“這有什麼不好,”王小玲倔強地說,“你沒結婚,我也沒有結婚。
晚上就在村西邊的小樹林裡,我等着你!
”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扭頭就走了。
韓行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能,也很無恥,碗裡有一個,還要再看着鍋裡的。
這……這,不像個胡琴吧!
再仔細想想王小玲的話,似乎也有些不對勁兒,範樹瑜明明知道自己和陳蘋的關xì,怎麼還要把王小玲介shào給自己……
甭管怎麼說,戰事太緊,自己哪有閑功夫再耗費腦細胞來考lǜ女人的事情啊,戰争時間,叫女人走開!
堅決不能叫這些女人來幹擾自己的軍事活動。
“張小三——”韓行在屋裡大吼一聲。
這回,張小三是拿着文件進來了,低着頭,也不說話。
見了韓行,連頭都不敢擡,放下了文件,就要走。
“你先站住!
”韓行對他說,“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
張小三裝傻賣呆地說:“我什麼也沒有看到呀?
”
“你别給我裝,你說,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韓行繼續看着他的眼睛,逼着他說。
張小三還算蠻機靈的,這時候對韓行說:“韓司令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進門不應該不喊報告就進來,我确實是什麼也沒看見,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我光考lǜ着文件的事了,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看到呀。
”
這下子韓行放心了,點了點頭說:“你走吧,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
張小三是什麼人呀,那都是機靈鬼裡挑出來的。
他心裡想到,首長也是人,男女的事情誰說得清啊。
首長已經承諾了,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
我呢,就是啞巴吃餃子,打死我,也不說。
一下午,韓行都覺得自己的心裡恍恍惚惚的,總好像有什麼事兒似的,怎麼着也穩不下心來。
看地圖時也心不在焉的,就是在思考着軍情,也有點兒走神兒。
晚上了,韓行還在走神兒,今晚上,王小玲可能就孤零零地坐在小樹林裡等待着自己一宿。
真是的,也可能,她真是對自己特别的純情,這個傻姑娘啊!
有時候女人犯了傻,真是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窗外,一彎鈎月瀉下餘輝,花花點點地透過窗前的樹葉灑到公韌的床上,像揮不去的陰影,窗外的蟋蟀又“嘟嘟……”地叫了,那是在招喚着情侶,床底下的老鼠在快樂地追逐打鬧,嬉戲交配,空中的昆蟲緊張而又忙碌地飛翔着,尋尋覓覓,它們彙合成種種豐富的聲音,把空中變成了它們的樂園。
韓行走過來走過去,努力想把王小玲的影子從自己的心裡抹掉,強制着自己閉上眼睛鎮靜一會兒。
可是看了一會兒文件,王小玲那白白的皮膚,勻稱的五官,小小的酒窩,不大不小的眼睛,動人的雙眼皮,精緻細膩的眉毛,又在眼前晃起來,撩撥得心裡陣陣難受。
唉――公韌心裡罵道:“王小玲,王小玲啊,煩人的王小玲啊!
攪亂人心的王小玲啊!
”
反正待在屋裡也工作不下去了,我這就去告訴她,叫她死了這份心,别真在那裡傻等着。
真要是出了事,還不得我擔着。
韓行出了屋,走出了大院,張小三幾個人,在後面悄悄地跟着。
韓行不走了,對張小三說:“張小三,我有點兒私事。
你就不用在後面跟着啦,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
張小三做起了難,有點兒結巴地說:“這……這……怎麼能行,我們有我們的任務。
”
“什麼任務啊,我的話不聽了是不是?
”韓行批評他說。
張小三堅持着說:“特殊時期,警衛人員不能離開保護目标。
特别又是晚上,更不能離遠了,要是離遠了,出了事情,應付不過來。
”
“哎呀,你這個張小三呀!
”韓行點着他的鼻子說,“就不能靈活點兒。
”
張小三固執地搖了搖頭說:“韓司令,這個事兒确實不能靈活,真的是不能靈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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