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夠厲害的,杜家海“嗷――”地一聲大叫,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了。
韓行扔給他一件衣服,教訓他說:“老老實實的穿上衣服,聽候政府處理,弄不好還有活命。
不然的話,我這就執行了你,你信不信!
”
杜家海一看,三把槍頂着他,思量着自己的本事也打不過他仨,隻好老老實實地穿上了衣裳,跟着王秀峨出來。
閨妹對這位姑娘說:“政府給你做主了,從今以後,你就自由了。
”
姑娘一聽說拘捕了杜家海,放了自己,哭着穿上了衣服,趕緊向自己的家裡跑去。
王秀峨在後面拿槍頂着杜家海出來,杜家海的老婆也在罵:“活該!
這都是自己做的,政府就把他斃了吧!
留着也是個禍害。
”
這個時候,就聽得杜家燕的院子裡響起了槍聲。
這還了得,竟敢負隅頑抗,王秀峨叫閨妹看着杜家海,自己一個縱身跳,就蹿進杜家燕的院子裡了,還沒等杜家燕反應過來,王秀峨一槍就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就把他撲在了身子底下。
一般的小流氓,哪裡是武功高強、久經戰陣的王秀峨的對手呀!
杜家海、杜家燕兩兄弟,經過縣政府批準後,認為他倆是強槍民女,罪大惡極,造成了極壞的影響,不殺不能平民憤,決定立即槍決。
那個時候處決人犯,不象現在這樣,按一般程序,先宣布罪行,然後綁赴刑場執行。
因為是戰争,沒有那樣的便利條件,也沒有條件召開群衆大會。
杜家海、杜家燕兄弟倆就在前面走着,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戰士們從後面“叭!
叭!
”幾槍,就把他們從後面擊斃。
把事先寫好的罪狀布告,放在了罪犯身上。
還有個别的罪行比杜家兄弟還要嚴重得多,在群衆中影響更壞的罪犯,在環境允許下,就把他帶到集鎮上去,趁趕集人多的時候,向群衆講明他的罪狀,然後帶到空地上,當衆槍決,随後貼上一張布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随着環境的惡劣,知我雙方鬥争更加激烈。
敵僞軍為了瓦解我軍的鬥志,到處抓我們的軍政人員,抓不着軍政人員,就拿着我們的軍政家屬出氣。
要是家屬也抓不到,就拿着我們抗屬的房子出氣,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
類似的事件連續發生。
敵人不斷地向我根據地進攻,一些僞警察,僞保長也狗仗人勢,大肆搜捕我抗日家屬。
有一個僞保長宋文元告密給僞警長他的兒子宋保山,宋保山一次就将抗日軍屬10人抓去槍殺。
為了打擊敵人的嚣張氣焰,為了保護我抗日軍屬的生命安全,張大千給王秀峨的公安局發出了命令,限期逮捕作惡多端的宋保山父子倆。
王秀峨接到了命令,也是積極準備,帶着韓行、閨妹、翟麥子、細青七個人,由一名苦主引路,中午從劉子元村出發(縣政府的臨時駐地),向張飛莊步行前進。
一路上,苦主還在不斷地說着宋保山父子倆。
他們抓不着抗日幹部,先是燒了他們家的房子,躲在外地親戚家的家屬,不知怎麼着叫宋文元知道了,叫他兒子帶着一隊警察,全部逮捕了他們。
先是逼着要錢,接着又問各種抗日的消息。
抗屬們都是一些窮人,沒錢,再說什麼事兒也不知道。
僞警察們一看再也榨不出油水來了,就把他們全部槍斃了。
這個苦主也算是大命的,由于他出外有事兒,沒有被抓着,全家五口人,隻剩下了他一個人了。
閨妹氣得就罵:“盜也有道,就是土匪的話,也是光撈有錢的票,送錢放人。
這些警察呀,鳥**哄孩子――算個什麼玩藝呀!
就是日本人的一些走狗,光迫害抗日的幹部、家屬,有本事朝着八路來呀,也就是門後的頂門杠――光棍。
”
王秀峨也罵道:“對待這些死心塌地的漢奸,沒有别的辦法,隻有以皿還皿,以牙還牙。
”
細青也說道:“給這些沒有人性的玩藝,廢什麼話呀,隻有殺!
殺!
殺!
”說完,她還故意在韓行的身上蹭了一下說:“你說是吧,韓科長。
”
韓行想的卻是另外一些具體的細節,韓行說:“這個宋保山呀,聽說可是個老警察了,不能不有所防備。
再說,他又在敵人窩子裡。
對他們周圍的環境,咱們了解得也不清楚。
這一次去呀,一定是慎之又慎,多加小心。
”
閨妹朝着韓行就喊道:“韓科長呀韓科長,别人要說這些話,情有可原。
可是你要是說這些話,就有些長敵人威風,來自己人的志氣了。
你韓科長什麼大仗沒有打過啊,還怕這一個小警察。
”
韓行對閨妹說:“驕兵必敗,小陰溝裡翻船的事兒也不是沒有。
”
下午5點多鐘,這支小隊伍就到了張飛莊了,當時天還不黑,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是敵占區了。
這個地方靠近堂邑縣城,城裡駐有大批的僞軍,東關、柳園等又有好幾處據點炮樓,還有一支僞軍的護路巡邏隊,宋保山家就住在柳園。
當時,在抗日村長家裡吃完了晚飯,隐蔽到天黑,然後又繼續向北出發。
這時候向前走,就是敵占區了,所以排成了戰鬥隊形,一個個提着槍張着機頭,虎視眈眈的,一副臨戰的狀态。
一路上碰到了兩路僞軍巡邏的。
王秀峨叫大家趕緊避開他們,千萬不要和他們引起什麼沖突。
隊伍慢慢地接近了柳園,剛到了村邊,柳園的狗就叫起來了,狗吠聲響成了一片。
王秀峨一個手勢,叫大家都蹲下,暫時不要動。
笨狗們叫了一陣子,也就不再叫了。
這時候的天,剛黑了沒有多長時間,街上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這也說明,在敵占區的日子是多麼黑暗吧,天一黑,街上就沒有人了。
苦主領着大家穿過了一條小巷子,指了指一座瓦房,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這座院子就是宋保山的了。
宋保山家的大狼狗突然叫起來了。
這狗還不是一隻,最起碼是兩隻,它們的叫聲也顯得比别人家的笨狗嚣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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