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點拿來以後,李缙沒再和蔡月鳳說什麼話,他一面看蔡月鳳做針線活計,一面喝茶吃開了點心,而蔡月鳳隻是中間喝了兩口茶,一塊點心也沒吃。
這縫個槍套、彈夾套,再将其安在大帶上也不難,個把鐘頭蔡月鳳就搞定了,李缙将大帶拿過來瞧了瞧,感覺也不是很突兀,遂把槍和彈夾都插到了套子裡,然後研究着打起了結,即把槍套、彈夾套蓋子和套身上的綁帶系起來。
這個結,一定要是活結,不然槍和彈夾就拔不出來了,但還要系牢,不能讓槍和彈夾跳脫出來,所以打起來有些難度。
在李缙研究該怎麼打結的時候,蔡月鳳站起身,便想走人:“要是沒什麼事兒了,我就回去了?
”
李缙哪會這麼輕易就讓蔡月鳳走掉啊:“慢着,我還沒給你寫提銀子的條子呢,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寫。
”
李缙說着扔下大帶站了起來,然後徑直去了裡間屋,這古人住的房子,屋中都是有隔斷的,有幾個隔斷,要視房間大小而定,這個隔斷通常多是木制的,會弄成月亮門的形狀,放下簾子就把空間隔開了,卧室就是這樣分隔出來的。
李缙去的裡間屋就是卧室,因為書案在床頭,那裡有筆墨。
來到卧室内的書案前,李缙研了些許墨,擺好紙張,提筆寫了張提銀子的條子,這條子上沒寫數目,也不是一次性的,即拿着條子去銀行提一筆銀子就失去了作用,而是隻要有這個憑據在,一直可以提銀子。
然後等蓋好印鑒,李缙把條子放到了一旁,走到隔斷處,招呼說:“條子寫好了,你過來拿吧。
”
蔡月鳳也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猶不自知地被李缙騙進了卧室,跟着就被吓到了,因為她撩簾剛一進到隔斷内,就被躲藏在近處,猛地向她撲過來的李缙給抱入了懷中,她驚詫莫名,連忙去推李缙:“你…你要幹嘛,快放開我!
”
李缙沒有跟蔡月鳳說他要幹嘛,說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啊,他直接吻了下去。
“唔…唔…唔……”蔡月鳳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嘴被堵上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缙吸吮着蔡月鳳嬌嫩的唇舌,吻了一小會,然後彎下身子,把蔡月鳳橫抱了起來,邁步向他和茉莉睡的那張大床走了過去。
蔡月鳳登時就明白了李缙的意圖,李缙這是想強要了她,可是她卻沒有想要以身相許的念頭,是以便不住地推搡李缙,扭動掙紮了起來,但出奇地沒有大聲喊叫,也不知道她是認為喊救命沒有,還是怕有損自己的名節。
李缙原本是想到了床上,找塊布什麼的,把蔡月鳳的嘴給堵上,以免她喊叫招來人,現在倒省事了,所以他略過那個步驟,走到床邊,将蔡月鳳放到床上,順勢壓上去,跟着就去解蔡月鳳的衣服。
在李缙解蔡月鳳的衣服,将蔡月鳳剝光,在蔡月鳳白皙勻稱的身子上亂吻亂摸的這個過程中,蔡月鳳一直在頑強地抵抗着,直到她的最後一道防線失守,她才停止了抵抗,把頭偏到了一邊,哭泣流上了眼淚。
而李缙卻不管這些,等開拓的差不多了,他大力地動作了起來,随之蔡月鳳就不哭了,改為了‘慘叫’。
幾十分鐘以後,在蔡月鳳艱難地踩着雲朵,飄到了天上的時候,李缙也了事了,今天他了事的有些早,或許是因為這不是正常的性愛,受到了更多刺激的緣故吧,事畢他心滿意足地從蔡月鳳的身子上爬下來,喘着氣躺在了床上,等蔡月鳳神魂回體,他對蔡月鳳說:“這下你和我也有男女關系了,應該能心安理得了吧,因為有了信任的理由,那就是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把再多的銀子交到你手裡,你也能承受得起了。
”
蔡月鳳沒接李缙的話茬,恨恨地說:“我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是一個禽獸!
”
李缙厚顔無恥地問說:“那你喜歡我這個禽獸嗎?
”
蔡月鳳怨氣十足地回說:“我恨不得殺了你!
”
李缙把蔡月鳳硬拉過來,摟在了懷裡:“行了,别不依不饒的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
”
蔡月鳳自然不是那麼好哄的:“你說的倒輕松,這是你說一句原諒,便能原諒的事情嗎!
”
李缙用摟着蔡月鳳的那隻手,輕拍了兩下她的肩頭:“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
蔡月鳳聽到這句話,默不作聲了,顯然是接受了。
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強X了,事情過後,有這麼容易接受那個強X她的男人嗎?
這是要分情況的,如果那個女人不讨厭那個男人,對那個男人多少有些好感,接受起來會較為容易些。
蔡月鳳就是如此,她不讨厭李缙,對李缙多少有些好感,因為她的父親蔡滔一直想撮合讓她嫁給李缙,所以她也想過要和李缙怎麼着,但感覺還沒到那,心動程度還不夠,她還沒有拿定主意要不要和李缙相好,現在李缙幫她決定了,她也隻能被迫接受,不然還能怎麼樣,真殺了李缙,然後再自殺嗎,她還真不想那麼做,這歸功于她對李缙的那份好感,要是十分厭惡之人,對她犯下了如此惡行,她不找那人拼命才怪,另外李缙是一個好的歸宿,這也是她能接受的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李缙要人有人,要才華有才華,要本事有本事,跟了李缙一定能過得很舒心,對于這樣一個歸宿,她還是比較滿意的,要是不滿意,那就是毀了她的一生,她就不會隻是象征性地斥責了李缙兩句,完事兒就拉倒了,恐怕就是不殺了李缙,她也會恨上李缙。
李缙接着又說:“不過你要受點委屈,礙于準驸馬這個身份,我不能光明正大地把你擡進李家的大門,但我們可以私下裡拜天地,換句話說,就是不能公開告訴外人我們的關系,這點委屈你應該能受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