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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夏侯尚

三國之夏侯尚 白眉玉堂 2285 2024-01-31 01:11

  天空上烏雲密布,幾乎遮住了太陽,唯有幾許陽光,或許是不屈頑強,或許是偶然光芒,映射着昏沉沉的大地,帶來了些許的生機與盎然。

  一陣微風吹來,“曹”字的旗幟在巍峨的城牆之上迎風招展,縱然是身在十裡之外也能看到旗幟上熠熠發光的金黃色繡邊,威武亦不失霸氣,昭示着北方新晉霸主的崛起。

  邺城城牆之上,夏侯尚披甲按劍而立,看着身穿铠甲,持盾舞戈的兵卒,自城門列隊而過,特别是其中被押解的囚犯,夏侯尚不由的多看了幾眼,這就是戰敗的下場。

  夏侯尚面露苦笑之色,想他本是新世紀的一個片警,本來按照他的人生際遇,或者說是人生規劃,熬個二十多年,怎麼還不能混個所長當當?

  可誰曾想他一覺醒來,就換了個馬甲,來到了東漢末年,成了曹魏“八虎騎”中那個“入為腹心,出當爪牙”的夏侯尚!

  或許好多人都不知道夏侯尚是什麼人,但他的兒子夏侯玄和女兒夏侯薇都比較出名。

  夏侯玄,三國時期曹魏玄學家、文學家、官員。

  魏文帝時世襲其父爵位,明帝時任散騎黃門侍郎、羽林監。

  少帝曹芳繼位後,拜為散騎常侍、中護軍。

  後外放任征西将軍,與曹爽策劃駱谷之役,大失人心。
高平陵之變後,被剝奪兵權,入朝任大鴻胪、太常等職。

  嘉平六年(254年),中書令李豐與外戚張緝密謀誅殺大将軍司馬師,以夏侯玄代替他主政。
但密謀洩露,夏侯玄被司馬師殺害,夷滅三族。
臨死時,仍然面不改色,從容受刑,年四十六。

  夏侯玄少時有名望,儀表出衆,時人目之以為“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在政治上,提出了“審官擇人”、“除重官”、“改服制”等制度,司馬懿認為“皆大善”。

  他博學多識,才華出衆,尤其精通玄學,被譽為“四聰”之一,與何晏等人開創了魏晉玄學的先河,是早期的玄學領袖。

  夏侯徽,字媛容,司馬師第一任妻子,她很有見識器度,每當司馬師有什麼想法時,都由她從旁策劃協助。

  當時司馬師之父司馬懿位居上将重位,而他的兒子們都有雄才大略。

  夏侯徽深知司馬師絕非曹魏忠臣,而司馬師對出身曹魏家族的夏侯徽也非常顧忌,于青龍二年(234年)将其毒殺,時年二十四歲,死後葬于峻平陵。
西晉建國後,追谥夏侯徽為景懷皇後。

  殺兒殺女,滅嗣絕宗之仇不共戴天!
司馬懿父子,嘿嘿,咱們走着瞧!

  畢竟哥們也是看過《三國演義》《軍師聯盟》等衆多三國戲的人,咱們的仇需要好好算算!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青年,約摸二十多歲,身批铠甲,腰懸利刃,劍眉星目,俊郎不凡,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嘴唇薄,這種人據說十分的無情,喜好以自我為中心,冷酷冷靜冷淡,不太注重人情,當然了若是能抓住他的g點又另當别論。

  “伯仁,你在此處作甚?
夏侯叔父到了,他在軍營遍尋你不見,已經發火了。
”來人雖然面露焦急之色,但眼神之中看好戲的意味不言而喻。

  “子桓,咱們可是好兄弟,看兄弟的笑話可非君子之所為!
”夏侯尚笑道。

  不錯,來人正是曹操的二子曹丕曹子桓(曹操長子曹昂殁于宛城),曹丕聽到夏侯尚的話之後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道:“伯仁,我怎會做如此之事?
不過我看夏侯叔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你可要小心點!

  話說夏侯尚與曹丕關系甚密,深為曹丕所愛,曹丕稱帝後,曾經賜予擔任征南大将軍夏侯尚“作威作福,殺人活人”之權,所以說兩人世界那麼大是好基友也不為過。

  夏侯尚有個愛妾,對她的寵愛甚至超過了正妻,而夏侯尚的妻子是曹真的妹妹德陽鄉主,典型的曹氏女,雖說曹與夏侯不分家,可能是為了替德陽鄉主出氣,也是可能是曹丕嫉妒心理,MMB,你竟然敢喜歡他人,派人絞殺了這個愛妾,夏侯尚很是悲傷,生病至精神恍惚,抑郁的而終。

  曹丕聞其死訊後,也十分悲痛,頗為後悔,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

  “需不需要,我幫你去夏侯叔父那裡求個情?
”曹丕幸災樂禍的問道。

  “你?
”夏侯尚怪異的說道:“某現在為軍司馬,敢問公子你擔任何職?
不如由我向司空保舉,讓你來我麾下當一個執戟郎,如何?

  曹丕惱怒道:“伯仁,虧我還當你是知己好友,你竟然如此嘲笑于我?
哼!

  然并卵看見曹丕發怒,夏侯尚更是笑容滿面的說道:“子桓勿惱,莫非你看不上這執戟郎?
需知當年淮陰侯也曾在霸王麾下任過此職,這可是非親信之人不能任的要職啊!

  兩人又笑罵了幾句後,曹丕愁道:“唉!
伯仁,你說父親這是何意?
曹氏與夏侯氏小輩之中,或從軍入伍,或參贊政要,為何到了我這裡,仍然是一介白身,我可跟随父親南征北讨多年,立下的功勞也不比你少,可……,算了,不說了。

  夏侯尚扣了扣耳朵說道:“北讨我是看見了,可是南征還真沒見着!

  一句話差點讓曹丕吐皿,“伯仁,你能不能正經點?

  “好,子桓,我就正經點。
”夏侯尚正色道:“以我之見,司空之所以如此做,不外乎兩點,第一是你根本就不成器,毫無培養價值。

  曹丕聞言,臉色越來越黑,如同鍋底一般,夏侯尚仿佛沒看到一樣,繼續自顧自的說道:“當然了,這一點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沒人會願意帶着廢物南征北讨。

  夏侯尚着重在“廢物”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曹丕聽到這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欣喜萬分,夏侯尚在心中感歎道,有一個牛逼的老子在上面壓着,對兒子來說實在不是什麼好事,真是亞曆山大啊!

  “還有呢?
接着說啊!
”曹丕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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