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後,穆桂英小聲說:“金錠,以後我們要多出來曆練一下,要不然真要被夫君給笑死了,學的那些兵書戰策都快忘光了。
”
劉金錠掩唇輕笑:“這都是夫君不好,誰叫他不讓咱們領兵帶隊?
”
兩女不禁咯咯嬌笑。
無論是兩女還是李靖,都是軍事家,高沖比她們高的地方就在于高沖站在戰略的角度看問題,也就是說:高沖已經逐步由單純的軍事指揮者,逐步上升到戰略家這個層面。
笑歸笑,衆女對自家男人的戰略眼光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隻會打仗不行,飛刀娘子小聲嘀咕:“怕什麼?
有他一個不就足夠了?
都做鎮,誰還是大老爺呢?
”
衆女深感飛刀娘子這句話正确。
仇瓊英道:“小月姐,怪不得少爺那樣喜歡疼你,原來你才是少爺的知心人。
”
想起男人的兇悍,飛刀娘子不由得呸了一聲:“這個知心人還是讓你來做吧,每一回都手軟腳軟七八天,早晚被他弄死。
”
衆女都深有同感的掩唇吃吃笑。
笑過,穆桂英一聲令下:“設伏伏龍凹。
”
穆桂英等在這裡設伏,高沖在幽州也沒閑着接待老英王的特使大将帖木兒。
隋軍到突厥實際控制區去興風作浪,老英王能願意嗎?
雖然動兵之時,高沖給老英王發出公函,但是公函未到,飛馬牧場已經被攻下,所以,帖木兒就是來興師問罪。
“大都督,針對大隋這種無視突厥權益的做法,下臣無法回奏可汗,引發的一切後果,都要有大都督負責。
”帖木兒很強硬的說。
高沖一點沒着急,“特使認為怎麼做才能平息達利可汗的怒火?
”
帖木兒還以為為了大局着想,高沖決定妥協,于是道:“請大都督将隋軍撤回來,交還飛馬牧場,并将這次侵犯我國領土的主将交出來斬首示衆,方可顯示大都督的誠意。
”
高沖笑道:“特使可知道這回出征的主将是何人?
”
帖木兒很是氣勢的說:“為了平息達利可汗的怒火,什麼人也不重要。
”
高沖向武松一揮手:“二郎,告訴這位特使,何人出征。
”
“遵令。
”武松上前一步:“特使大人,這回出征的主将乃是我家衆位夫人。
”
“啊!
”帖木兒咧着的大嘴就有些發愣,随即,帖木兒道:“大都督,為了兩國不起刀兵,就得請大都督割愛了。
”
高沖微微一笑,“你回去告訴達利可汗,想當年高沖十二歲就上戰場,第一戰就是将對搏達頭可汗的四十萬大軍,現在高沖身為大隋幽州大都督,要不能保家衛國,還要這個大都督何用?
記住了嗎?
”
帖木兒驚疑不定的問:“大都督何意?
”
“二郎送客!
”高沖大手一揮。
武松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帖木兒脖領子:“走吧,爺爺送你出去。
”直接就把帖木兒給提起來提走。
魯智深道:“大都督,這家夥應該一刀砍下他的狗頭。
”
高沖搖搖頭:“他是老英王派來試探大隋虛實的探子,殺了他會讓老英王下不來台,會引發兩國開戰。
現階段幽州的力量不足以與突厥全面開戰,陛下征戰高句麗大敗,此時跟突厥開戰不符合大隋的利益,不用搭理他,該做的事情一樣不能少,不過,我們要防備突厥出兵襲擊我們的遠征軍。
”
魯智深眼珠子瞪溜圓:“大都督,我請戰。
”
“你這個六根不淨的花和尚!
沒事就去練兵,兵強馬壯才不懼開戰,一幫新兵蛋子,真能跟突厥鐵騎作戰?
”
“知道了,我這就去練兵。
”
因為達利可汗的出現,高沖立即命令關公和張遼将大軍往前推一百裡,做出一副時刻準備大戰的樣子。
命令張飛和馬超提高警惕不要被突厥人襲擊。
而此時,穆桂英已經率大軍往回走,因為要設伏,就要有設伏的樣子,飛馬牧場中的馬群就帶了五千匹,物資也裝滿了上百輛大車,浩浩蕩蕩就奔幽州開進。
行到伏龍凹,忽然不走了,原來車壞了。
這個時候的車都是木制,尤其是車軸更易破損,隻是破損的地方太令準備伏擊隋軍的人大喜,這一路上還有比伏龍凹更适合被伏擊的地方嗎?
這是死地啊!
活該你們倒黴。
真是天助我也。
當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隋軍大營外面忽然殺聲四起,無數騎兵出現,向隋軍駐地發動進攻。
伏龍凹的地理的位置比較低,所以,騎士們屬于從上往下沖擊,速度比平時更快,當真是疾如風快如電,眨眼間敵軍就殺到大營口。
措手不及的隋軍巡營哨急忙遠遠射箭,但是,敵軍太多,如同潮水般殺過來,根本就擋不住,沒射幾箭,敵軍就到了大門前,隋軍隻能往後撤,弓箭的威力在于遠攻,敵人都到了近前,弓箭還有什麼用?
敵人将鹿角搬開,撞開大門,呐喊一聲往裡就沖。
猛烈的戰鼓忽然響起,你們才反應過來嗎?
晚了!
戰鼓響起,從大營中射出雨點般的狼牙箭,剛沖進隋軍大營的敵軍立即成片成片的被射到。
原來,隋軍将運送物資的大車排成一溜作為箭垛,以此為防禦開弓射箭,從大門口沖進來的敵軍就成了靶子。
正當敵軍被射得頭暈腦脹之際,從隋軍大營兩側隋軍忽然殺出來,遠用箭射,近用槍紮刀砍,殺的敵軍鬼哭狼嚎,來之前的威風凜凜全沒了。
“撤!
”
打不過我們逃行不?
你們既然選擇了伏龍凹,就把你們困死。
敵軍撤走,沒等隋軍開心,就看到夜空中飛來一道道火龍,直奔隋軍大營,漆黑一片的天空立即變得色彩斑斓,就跟放煙火一般美麗。
什麼煙火?
那是敵軍的火箭。
頓時,隋軍大營中無數營帳被點燃,燃起熊熊大火,将漆黑的夜照的如同白晝一般,看得敵軍主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