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沖蹭一下就跳起來往外就跑,不多時,高沖回來了,大喊一聲:“娘子們,今晚你們誰侍寝?
”
衆女不禁面面相觑,剛才高沖還愁眉苦臉,怎麼一下子就歡蹦亂跳起來?
飛刀娘子伸素手摸摸高沖的額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嗯,沒發燒,那就是氣糊塗了。
”
高沖一把抱住飛刀娘子香噴噴的嬌軀:“既然曉月這樣主動,就是你吧。
”
終于感覺到高沖不是開玩笑,飛刀娘子不禁目瞪口呆,高若兮道:“官人,是不是有線索了?
”
衆女精神一震,如果沒線索,高沖怎麼會這個樣子?
高沖笑眯眯地說:“這個嘛,現在還不能說,諸位娘子要想知道,我隻能說:預知結局如何,請明天請早。
”
“呸!
吊胃口是吧?
好吧,今晚少爺自己睡,我們不陪。
”飛刀娘子反應過來,惱道,愁眉苦臉這麼的長時間,好不容易有了進展,這家夥竟然不肯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仇瓊英眨眨大眼睛,“少爺說:夫不教妻之過,少爺是不是需要教育一下呢?
”
“我認為,可以。
”飛刀娘子說。
事實說明:一個男人一群女人,這個男人必須聽話,否則,嘿嘿,有罪受喽,何況又是一群絕色嬌娆美佳人,不用打你,隻是抛幾個媚眼過去就夠你受的。
這回高柱國的待遇還是比較優厚,被衆女擡起來按床上一頓粉拳,打的高柱國抱頭鼠竄,隻好豎白旗,高沖小聲嘀咕一陣子,衆女這才恍然大悟。
高柱國笑眯眯地說:“大家都知道了,現在商量一下誰陪我啊。
”
呼啦一下,全跑啦!
幸好高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跑在最後面的仇瓊英,嘿嘿笑:“瓊英啊,今晚本少爺要給你講講什麼是妻不教夫之過。
”
仇瓊英咬着粉唇恨恨地說:“她們不講義氣。
”
高沖道:“嗯,知道就行了,放心吧,她們不講義氣,本少爺要講的。
”
仇瓊英喜道:“少爺放過我?
”
高沖盯着仇瓊英的粉唇說:“當然要好好講一講。
”
仇瓊英感到不妙,這個少爺不僅僅是精力充沛的讓人害怕,還有花樣百出,就不止一次的打自己小嘴的主意,不由得脫口而出:“不行。
”
高沖獰笑:“既然瓊英不講義氣,那好吧,本少爺成全你。
”
“救命啊???唔唔???救命???”
“幹什麼啊少爺?
半夜三更的不讓人睡覺折騰人啊?
”被高沖從溫暖被窩中抓出來的花木蘭和楊妙真很不滿意的嘀咕着。
高沖嘿嘿笑一笑:“有好事,别睡了。
”
“什麼好事?
是不是仇瓊英讓你折騰暈了,你又來折騰我們?
”花木蘭撅着小嘴說,引得高沖色心大起,一把抱住就親過去,花木蘭奮力掙紮:“不要啦??????什麼?
”
高沖在她耳邊嘀咕了一聲,花木蘭就忘記了反抗,驚訝的看着高沖。
第二天一大早,楊素就派人來請高沖,高沖又恢複了愁眉苦臉的神色,就恨得仇瓊英直咬嘴唇,這個壞蛋昨晚收拾了自己半夜,害的自己不得不同意他的條件,到現在某部位還發酸,吃早飯都沒心思,他倒好,又擺出一副死樣,壞蛋就是壞蛋。
高沖到來時,李崇已經到了,見到高沖進來,這兩位老政客都欠欠身表示一下。
等高沖落座之後,楊素道:“高柱國、李總管,我們來營州也有些時日,關于營州百姓遇害一事,兩位大人還有什麼看法?
”
李崇道:“這塊隸屬營州,還是請高柱國說吧。
”
高沖道:“不敢,高沖是後輩,還是請李總管先講。
”
兩人客氣幾句,李崇很滿意高沖的态度,“這件事本官還是以為當以事實說話。
”
雖然這句話說的很大氣,但是脫不出老奸巨猾之嫌,說了等于沒說,楊素點頭:“高柱國的意見呢?
”
高沖道:“下官以為,這件事必須查清楚,永城八萬百姓的生死不是小事,不管生死必須查清楚。
”
楊素點頭,感覺這是高沖因為所謂的蘇豪、裴華擅自調動軍隊反遭失敗一事的戰略轉移,不轉移目标餘化龍這個誣告上官的罪名就會壓下來,至少頭上這頂烏沙就沒了,會不會遭受牢獄之災很不好說,隻有将注意力轉移,才能救得了餘化龍。
楊素道:“這确實是一件大事,不過,陛下還等着我等回報,卻是等不得。
”
高沖道:“越王千歲,總管大人,這件事還需在蘇豪和裴華身上着落,他們不僅僅是司馬和郡相,按大隋律,太守不在之時,他們兩個全權處理所有事物,先不管八萬百姓生死的問題,隻說百姓的去向,身為臨時總管全郡事物的司馬和郡相,竟然一字不知,首先就有失職之罪,難道說八萬百姓憑空消失不成?
之前一點征兆沒有嗎?
還有永城總兵哪裡去了?
大小官員哪裡去了?
不是一句不清楚就可以推掉的吧?
”
楊素雙目微閉,思索高沖的話,然後向李崇道:“李總管以為呢?
”
李崇心說:老狐狸!
你不想得罪任何一方,就拿我當大頭嗎?
李崇道:“還是請越王千歲做主。
”
楊素點頭,“既然如此,就把蘇豪與裴華找來,身為司馬與郡相他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
不多時,二人到來,聽完楊素的提問,蘇豪立即叫屈:“啟禀越王千歲,下官不過在柱國大人不在之時臨時掌管郡中軍務,對于永城的總兵等人并不相熟,他們一直向柱國大人彙報所有事物。
”
蘇豪一個字推!
楊素道:“我且問你,在你臨時換将之時,永城百姓是否還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