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
”高沖将花木蘭攬進懷中,花木蘭卻輕輕掙開,“少爺,洗腳,以後夫人來了,我們可不敢這樣做,會被打的。
”這樣做在夫人看來有引誘之嫌,在三妻四妾的年代,正妻對這個極為防範。
感覺着花木蘭嬌嫩的小手溫柔的動作,高沖心中忽然有種痛與擔心,也許扈三娘一直想入伍從軍就是有這種擔心吧,她們的身份注定不能成為高沖的正妻,妾的身份,在深宅大院中實在低的吓人。
正妻動不動就對妾動用家法打死人時有發生。
想到這裡高沖感覺也許讓她們從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等她們煉化三枚玉液金丹後,找個機會入伍吧,既是自己的幫手,又讓她們能安心。
“木蘭,等你們煉化三枚金丹後,就入伍吧。
”
“什麼?
”花木蘭一震,驚愕的擡頭看着高沖。
“我說:等你們煉化三枚金丹後,就入伍吧,不願意?
”
花木蘭猛地站起來就撲向高沖。
“水灑了,還要洗腳呢??????”
高沖的唇就被花木蘭灼熱的情吞沒。
第二天,得知消息的仇瓊英和扈三娘分外開心,抓住高沖又蹦又跳,開心的熱情能把整個總兵府點燃。
高沖就感覺自己應該早一些讓三女入伍,一咬牙一橫心,高沖就任命扈三娘為親兵隊副統領,花木蘭和仇瓊英為校尉。
為了以示公正,高沖下令:三日内有不服者,可以找三女比試,隻要能打敗三女就可以擔任她們的軍職。
這一來,整個總兵府都從裝不下三女的開心。
高沖搖搖頭,去前邊辦公,卻見烏蘭托雅可憐兮兮跟在自己身後,一臉的的委屈與欲言又止。
“托雅有事?
”高沖奇怪道。
“少爺,三娘她們都去當軍官,我呢?
我幹什麼呢?
”烏蘭托雅咬着嘴唇幾乎要流下淚來。
高沖就歎口氣,“托雅,咱們這麼一大家子的事情還少嗎?
木蘭三個向來喜歡舞刀弄劍,你讓她們管理這些事豈不是越管越亂?
去幫着萱兒把家裡的事情弄好。
”
“嗯。
”烏蘭托雅重重點頭。
高沖心中苦笑,這家務事還真有些難弄,一碗水要端平,哪一個照顧不到都是事情,唉,怪不得一個賢内助非常重要,如果将來所謂的正妻不能跟衆女融為一體,我還娶不娶正妻呢?
搖着頭,高沖來到前邊剛坐下,親兵來報:“啟禀大人,有人求見。
”遞上一份拜帖。
大早晨就有人求見,這是誰這樣勤快?
打開拜帖一看,高沖就皺眉,拜帖上寫着:“邱氏商行掌櫃張大興拜見總兵大人。
”
一個商行的掌櫃就大搖大擺的要見一城之主,這位掌櫃未免太大牌了吧?
“不見。
”高沖把拜帖往桌子上一扔,“以後這種人一律不見。
”
“是。
”親兵忙拿起拜帖往外跑。
高沖以為這隻是個小插曲,一點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下午就出事了。
南大街發生哄搶事件,巡城官兵竟然在一個時辰之後才趕到,不僅商鋪被搶劫一空,還打斷商鋪主人的一條腿。
商鋪主人一家氣憤不過,一紙訴狀就告到總兵府,除了要求嚴懲這些搶劫者之外,還要求嚴肅處理巡城指揮使。
高沖大怒,立即将巡城指揮使招來問話。
沒想到,這位指揮使竟然在半個時辰之後才到達。
“巡城指揮使甯彪拜見總兵大人。
”
高沖壓住火,問道:“南城商鋪被搶一事你可知道?
”
“知道。
”
“因何一個時辰之後才趕到?
”
“啟禀大人,不是卑職沒有及時趕到,而是巡城隊的馬匹都病倒,卑職無法按時到達出事地點,請大人明察。
”
“你巡城隊有多少匹馬?
”
“三百匹。
”
“同時病倒?
”
“是。
”
“豈有此理!
”高沖猛地一拍桌子,把這個還洋洋得意的指揮使吓得一哆嗦,臉色微微有些變。
“巡城隊三百匹戰馬同時病倒,你這個巡城使怎麼當得?
”高沖怒喝,“來人!
将甯彪拉出去重打八十軍棍,遊街示衆,指揮使降為百人将,指揮使一職有巡城副使擔任。
”
高沖噼裡啪啦的一頓宣布,震驚了在場衆人,吓壞了甯彪,别說校尉不讓幹了,以後誰還來孝敬自己,單說八十軍棍就能打的自己死去活來,還要遊街示衆,張大興你害死老子了。
執法隊沖上來扒肩頭攏二背就給甯彪壓下去,不多時下面傳來甯彪慘叫聲,在場的官員無不面面相觑。
“巡城指揮副使何在?
”高沖一聲斷喝。
“末将在!
”
從外面走進一軍官,向高沖躬身施禮。
“你即日起擔任巡城指揮使一職,三天内必須将搶砸商鋪一案查清。
”
“是。
”
“現在第一件事去查清戰馬病倒的事情,真有此事,甯彪罪加一等,飼養人員全部充軍發配,如果是謊報隐瞞,甯彪有勾結搶匪之嫌,國法不容,速查,本将就在這裡等你回音。
”
總兵大人這是要拿甯彪開刀,新官上任是三把火,第一把火選親兵隊長,讓整個瀛洲看到新總兵的實力,第二把火就要把甯彪打死,甯彪你這小子太不長眼,找借口滿大街都是,你竟然傻的大腦進水說:三百匹戰馬全部病倒,你不倒黴誰倒黴?
最不可思議的是:如果真的戰馬病倒你為什麼不立即上報?
你先一步上報不但沒罪還有功,你小子一定是花酒喝多了,大腦還沒清醒。
堂下甯彪的慘叫聲已經越來越微弱,八十軍棍打不死也得打殘廢,衆将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啟禀大人,不能再打了,再打會出人命。
”終于有人忍不住出來講情,“大人,甯彪縱然有錯,也罪不至死,還請大人手下留情,繞過甯彪這一遭。
”
講情的人是軍庫司校尉李軍,平時跟甯彪交情不錯,眼見再不說話,甯彪真要被打死,隻好硬着頭皮出來講情。
高沖看一眼李軍,看的李軍有些心驚肉跳,“你去看看甯彪死了沒有?
沒死就拉去遊街。
”
李軍就一咧嘴,沒死還得遊街啊,唉,總不打死好吧?
急忙跑下堂。
執法隊上來回禀:“啟禀大人,人販受刑不過,昏過去了。
”
高沖面沉似水,“招軍醫治療,然後遊街示衆,以儆效尤。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