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百餘人背着弓弩嘻嘻哈哈的就奔山頂而來。
看着一路上死難的隋兵,這些人紛紛谄媚道:“大人你這回殺了高沖的女人,主公一定會大大獎賞大人。
”
這人哈哈大笑:“哪裡哪裡,都是兄弟們幫襯,一會兒享受美女,千萬記住:不要弄死,咱們還要給她治傷,然後把她養在山中,隻要高沖敢派人來攻,咱們就把這個女人推出來,綁在大門外,沒看高沖還有臉來嗎?
”
“大人高見。
”
山頂上,一對絕代女紅妝率落塵埃。
這名頭人有驚見天人之感:“呀!
好美的女人,如果你們是我的女人,我一定養在深閨,讓你們永遠受不到風吹雨打,可惜,你們卻是高沖的女人,就憑你們的絕色,我怎麼可能忍心弄死你們,唉,你們啊,嫁錯人啦。
”
随行人員心裡暗暗撇嘴:“就你?
被你玩殘的美人有多少?
你就不是人。
”
頭人還在發感歎:“這裡山清水秀,來人啊,給美人卸甲,本大人要幕天席地?????”
“賊子去死!
”劉金錠忽然暴起,拔掉插在心口上的雕翎箭,狠狠插進偷人心窩中。
“啊!
”
可憐這名頭人,前一秒還在做春、夢,後一秒就見了閻王,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仰天摔倒,死不瞑目。
同一時刻,穆桂英攢齊,拔出腰間佩刀,就向其餘武士殺過去。
刀出鞘,寒氣刺骨,刀鋒劃過人的脖子,竟然沒有一點獻皿溜出直接被冰封。
正是千古名刀寒月。
穆桂英率兵出征,高沖當然要把最好的東西拿出來給她,寒月就成了穆桂英的佩刀。
此時穆桂英一刀在手,宛如殺神在世,直接奔這些驚呆了的武士沖來。
穆桂英此時的扮相很唬人四肢兇口還插着雕翎箭,就跟一個刺猬一般沖過來。
短暫的震驚之後,這夥人清醒過來,紛紛抄家夥迎戰,不管你死沒死,受沒受傷,就憑你們兩個美人,還能打過我們兩百多人?
抄家夥上!
長矛過來,嗤的一聲響,矛斷,刀劈過來,寒月刀一揮,刀斷,感情這美人手中這把刀是削鐵如泥的寶刀。
等着衆人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穆桂英見人劈人見兵器劈兵器,兩百人沒一人能擋住一刀,從上到下,一路過去,斷肢殘骸滿地。
吓得其餘沒死的武士急忙跪地投降:“我等願降。
”
投降!
不允許!
穆桂英咬着粉唇惡狠狠的揮舞寒月刀,你們剛才怎麼說的?
想把我當營妓!
不把你們都殺光就對不起你們,殺!
投降不得,隻好硬拼,結果卻是很不美好,兩百多人都被穆桂英斬殺的幹幹淨淨。
“好險!
”兩女對視一眼,很沒形象的坐地上。
穆桂英一邊将甲胄上的箭矢拔下來,一邊道:“夫君花千兩黃金打制的戰甲也不怎麼樣嗎?
還不是被弩箭射透?
”
劉金錠沒好氣的說:“你知足吧!
要不是戰甲護住我們,就算不會不被亂箭射死,也會變成生不如死的營妓。
”
想起這件事穆桂英就惱怒不已,“他們來這裡設伏,老窩就不會太遠,不把他們全殺了給這些士兵報仇我就誓不回師。
”
兩女氣呼呼的跑回軍營,楊妙真聽說兩女遭受伏擊,不禁大驚失色,先派人将被殺死的士兵運回來,然後楊妙真說:“兩位姐姐,以後你們絕對不可以亂跑,否則,我就告知夫君,把你們抓回去。
”
穆桂英不好意思的說:“這回是意外,以後絕對不會。
”
劉金錠忙道:“妙真放心,我們絕對不在單獨行動。
”想起這次經曆,劉金錠就後怕,很多時候死并不可怕,很多時候死亡也許是一種解脫。
簡單收拾之後,穆桂英一聲令下,以遇襲山崖為中心展開搜索,敵人的老窩絕對離這裡遠不了。
正在此時,士兵來報:“啟禀元帥,棋盤山何元慶将軍率領大軍來到轅門外。
”
穆桂英俏臉一闆:“怎麼來的這樣晚?
拖出去重打四十軍棍。
”
穆桂英這是把一腔怒氣全撒到何元慶頭上了,這叫:黑狗偷吃,白狗倒黴。
啊!
軍兵都有些傻眼,帥案後面這位元帥可不僅僅是元帥那麼簡單,還是大都督的夫人,這道命令聽還是不聽呢?
劉金錠忍住笑,急忙揮揮手:“快請,呼延将軍,代我們姐妹将何将軍請進來,”
“遵令。
”呼延灼忍住笑跑出去迎接何元慶。
大老遠,呼延灼就笑:“何元慶你可是逃過一劫。
”
何元慶一愣,這是怎麼茬?
急忙問情況,呼延灼救過情況講了一遍。
何元慶搖頭:“呼延大哥,我認為該打軍棍的是你們,你們怎麼可以讓夫人們冒這樣的風險?
這是沒事,真出事,你我就算把賊人斬盡殺絕又如何?
”
呼延灼苦笑:“确實!
等回到幽州我們會向大都督請罪,隻是誰也沒想到,夫人們隻是去爬山望一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唉。
”
“兵兇戰危,呼延大哥,你是跟着大都督這些年太輕松了,忘記了敵人的兇殘。
”
呼延灼悚然而驚,向何元慶一揖到底:“多謝兄弟提醒,呼延灼沒齒無往,是我們大意了。
”
呼延灼迎了何元慶進入大帳,何元慶向穆桂英行禮,然後道:“元帥,這次末将帶來五十隻獵犬,請元帥将那些賊人的屍體讓獵犬聞聞,就能找到賊人的巢穴。
”
穆桂英大喜:“果真如此,何元慶你是頭功。
”
何元慶再次行禮:“末将不敢居功,隻請元帥不要再冒險。
”
穆桂英就有些扭捏,卻是很硬朗的說:“将軍難免陣前亡,怕死還打什麼仗?
你的話我記住了,來人,帶何将軍去看那些賊人的屍體,然後全軍備戰,直搗賊人巢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