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腹黑小狂妃:皇叔,别過分

第684章 也屬正常

  第684章也屬正常

  壽宴開始的那一日,從午後開始街上的人便是滿滿當當的,誰都想着見一見來自另外一個地域的主人是何等風範,畢竟是王城,城内的人非富即貴,倒是沒有什麼人不守規矩,全部都是安安靜靜的等在兩側。

  然而這一次的壽宴畢竟是隻有疊陵的域主和他的侄子造訪,衆人失望之餘隻有失望,卻礙于疊陵是三域之中最厲害的一個不敢出聲,隻安安靜靜的看着疊陵域主走過主街進了靈域殿。

  郝連玥和君攸暗已經是一身華服等在偏殿門口,而何傅卿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
不隻是第幾次偷偷揉了脖子,郝連玥伸手順了順耳邊長長的流蘇。

  “皇叔,你的發冠重麼?
我頭上這些加起來怕是有兩三斤,我得偷偷的去摘掉幾個,不然低頭不能低,走路都不敢擡腳了。

  平日裡郝連玥從來都是一根簪子搞定的,什麼時候這麼大陣勢過,反正長泾出席壽辰的救她一個有身份的女人,沒得比較也應該沒得挑揀。
再摘掉兩個長流蘇簪之後,郝連玥才總算是輕松了一些,她剛剛出來,端木轼便也到了。

  或許是怕郝連玥應付不來,這一次是君攸暗主動上前問候邀請,那一舉一動盡顯氣勢,不愧是出身皇家的戰神皇叔。

  “端木域主殿内請,清茶糕點準備齊聚,隻等衆位賓客到齊。

  也不知道是被君攸暗的氣勢震懾還是他根本就不想說話,竟然連句回答都沒有便直接走了進去,反而是跟在他身後的半大孩子端木蹇朝着郝連玥笑了笑,而她趁機回以笑容。

  除了域主還有長泾的衆位臣子,家眷,就連謝雲暮竟然也拉着謝餘墨的衣袖進了殿内。
就在郝連玥和何傅卿一起走進去的時候,奉常令才姗姗來遲。

  “域主,實在是對不住了,臨走前令岚忽然出了點事,這不趕着時間處理好才沒耽誤了您的壽辰,老臣再此恭祝您一切安好,守得長泾百年平安。

  何傅卿自然是不會跟他計較,隻是笑着讓他入座了,而後才算是随着絲竹之聲開始了這一次的壽宴。
崇淮也不例外的是,開場講話。
何傅卿一站起身,郝連玥便坐回了右側為首的位置,身邊就是君攸暗。

  何傅卿似乎對于這殿内的布置很滿意,環顧四周之後才朗聲開口。

  “諸位,今日借着壽辰的名頭邀請各位一聚,為的就是共同守護三域太平,端木域主自是不必說了,疊陵偃術之首。
令岚遭變,現下是奉常令在打理,不知成效如何?

  何傅卿看向左側次位,奉常令當即便站起身,淡淡說道。

  “說起令岚,便不得不提起溫兒了,這孩子當真是幫了我不少忙,是個孤兒,也不知姓什麼,收養的那戶人家姓沈,他便也隻好随着沈姓。
溫兒,上前見過域主。

  沈溫不愧是出身何傅卿門下,起身行走便可見禮數,上前之後便将早已準備好的禮物獻上,正是那奉常令準備好的石碑。
石碑斷裂染皿,暗紅色浸入裂紋之中,沉重而悲哀。

  “沈溫見過域主,這石碑是晚輩送給您的禮。
這是林岚遮慕山門下的石碑,被遮慕弟子熱皿浸染,可見其忠。
晚輩見此石碑後便立誓守護令岚不再讓生靈枉死,幸得義父賞識留用,如今見域主氣度,深感震撼,隻願令岚如同長泾般平靜安甯再無戰火。

  何傅卿沒有親眼見過令岚的情景,但可以透過這石碑想到,他就站在那凝視着那石碑,好一會兒之後才點了點頭。

  “好孩子,有志氣。
日後跟着你義父,必有一番作為。

  沈溫之側的便是端木蹇,何傅卿看到他和年紀差不多,也就直接問了一句。

  “你可是疊陵端木一脈的孩子,叫什麼?

  “端木蹇見過域主。

  端木蹇第一次見到如此大的場面,問什麼答什麼之後便沒了下文,還好有端木轼接着。
雖然不打算出頭,也不能讓人家覺得失禮。

  “何域主不要見怪,這孩子自幼勤修偃術,沒見過什麼生人,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望見諒。
早就聽說長泾立了一位少主,才學品行兼備,不知可是右側落坐的那位公子?

  端木轼看向君攸暗的位置,君攸暗卻是站起身淡淡回答。

  “屬下隻是城主,首位這位姑娘才是少主,也是我從前侍奉的主子。
這些日子籌備壽宴辛苦,受了些風寒不便說話,還望見諒。

  說完,君攸暗便轉過頭看了看郝連玥,似乎是在示意她安心。
郝連玥聽得出來,君攸暗是故意殺殺他們的威風,意思就是說,他這麼有氣場的,隻不過是少主的一個侍從,我們少主多厲害自己去想。

  自己一句話不說還被拔高了,不得不說君攸暗可真是高明。
話音才落,君攸暗身邊的沈淵倒是引起端木轼的注意。

  “那這位公子是?

  “是少主的哥哥,長公子何淵。

  依舊是君攸暗代為回答,并且神不知鬼不覺的改了姓,不過這也是保全了何傅卿的面子,他自然是不會追究。

  不過奉常令倒是不這樣想了,當即便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

  “長公子?
老臣怎麼不曾見過,莫不是在令岚時間久了,竟然連長泾的長公子都忘了?

  “何大人年紀大了,忘些事情也屬正常,阿淵也是最近才進宮,從前四處遊曆,也能怪大人不記得我。

  沈淵這一次便直接站起身自己回答,而不是等着君攸暗代答,不過這話一出,倒也是讓端木轼發現了什麼,與此同時,也是一個暗示。

  就在殿中各位聊過幾句之後,殿外便又是走進來了一個人。
郝連玥并不認識他,君攸暗也不認識,隻有沈淵微微往後坐了坐讓兩人小心。
那人一身蒼藍,頭戴風帽,看着頗有些神秘,走上前擡手出示手裡的請柬後才緩緩開口。

  “何域主,你也是給我遞了請柬的,怎麼不等我到場就開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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