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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一個也不放過。

皇上的心尖小皇妃 傾國傾城 7424 2024-01-31 01:12

  不等太後再次開口,他的嘴角就緩緩噙上一抹冷然的笑意:“母後這裡,夢言不敢待。

  太後的身體又晃了兩下。

  “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勉強。
”她的雙手顫抖着,臉上卻已恢複了面無表情的冷淡從容。

  “隻不過,就算哀家不說,相信皇上也分得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
祭祖乃是大事,絕不可因為一個女子而耽擱。
哀家暫且不管皇上是為何回來,但是将淺妃帶回去以後,皇上必須立刻趕回五台山,主持明天的祭祖事宜。

  “不勞母後操心。
朕已經囑咐過寒宵,若是趕不回去,就讓他代天祭祖!

  “皇上怎可如此!
祭祖之事絕非兒戲,皇上竟然因為一個……”

  “君無戲言,此事朕已決定,母後無需多言!

  一時間,誰也不讓。

  帝王與太後之間的氛圍,僵持,劍拔弩張。

  明明已經到了春天,衆人卻硬是感受到了恍如冬日的寒氣湧動。

  影月一回來就看到帝王抱着淺妃站在夢鳴宮的門口,連忙囑咐身後那群太醫過去。

  君墨影眼梢掠過他們,頓了頓,回過頭去看着婉嫔,很直接地開口:“你,跟朕走。

  婉嫔愣了一下,皇上為什麼會要她跟着?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過來,皇上是不願讓淺妃歇在夢鳴宮,而她的宮殿離夢鳴宮是最近的,所以才會……

  “是,臣妾遵旨。
”她低低柔柔地應道。

  身後一幹人等心驚膽戰地望着他們,以為帝王要走了,正想喘口氣,卻沒想到帝王又緊接着沉冷道:“這裡的人,一步都不準離開!

  丢下這麼一句話,他就抱着夢言頭也不回地走了。

  衆人心底一顫,面面相觑。

  帝王這是,要大動幹戈、徹查此事的意思?

  太後的臉色越發青紫,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婉嫔跟在君墨影身後,突然覺得有些慶幸。

  還好她的宮殿就在附近,不用陪衆人一塊兒傻站在那兒。

  否則照淺妃現在這個樣子,皇上肯定是要陪着的,至少也要等到太醫确診不會出問題之後,才會來這兒處置那些人。
那說不定就得在夜裡站上幾個時辰了……

  夢言被君墨影抱到床上的時候,氣息已經有些虛弱,不過好在她的意識還算清明。

  一直都是君墨影陪着她,婉嫔則吩咐婢女去打水、找新衣裳,忙裡忙外。

  太醫們都停在外殿商量對策,一個個都急的跟什麼似的。

  他們不敢耽誤診治時間,沒多久的功夫之後,太醫院院正就走進去了。

  “皇上,微臣以為,娘娘現在身子虛,受不得藥力過猛的補藥,可若是不下大補之藥,又難以穩定胎息。
所以為今之計……怕是隻能以蘭羅草做藥引,再輔以其他藥物,才有可能保住娘娘腹中的龍種。

  蘭羅草。

  之前給了南宮徹一株,龍吟宮裡還剩一株。

  “那還等什麼,讓影月跟你們去拿!
”君墨影暴躁地喝了一聲。

  夢言看着太醫冷汗涔涔得跑出去,心裡無奈,這男人的脾氣,真越來越壞了。

  君墨影握着她出着虛汗的小手,嗓音沙啞,低低地道:“言言,外面那麼多太醫,不會有事的。
相信朕,你們母子都不會有事的。

  此刻的她,因為背後受傷,前邊兒又懷着孩子,怎麼躺都不是個事兒。

  可她卻毅然決然地選擇了仰卧的方式。

  君墨影起初還想讓她側着,她卻說,側躺着不舒服。
其實他心裡清楚,她是怕壓着孩子。

  其實說真的,他并不是很懂,這麼沒心沒肺的小東西,怎麼這種時候就這麼乖,這麼乖。

  明明平日裡總喜歡跟他無理取鬧、一點兒不順心的小事就能哼哼半天,可是偏偏在這最影脆弱、最應該尋求安慰的時候,她卻隻是笑,笑着說沒事。

  太堅強。

  堅強得讓他好生心疼。

  夢言本來想點頭說她信啊,可是看着他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反握了他一下。

  虛弱地彎了彎唇一聲,道:“你怎麼知道是母子,萬一是母女呢?
不喜歡?

  君墨影愣了愣,潋滟的夢眸中滿布着溫柔缱绻,帶着薄繭的大掌緩緩撫過她的額際,無奈道:“母女也好,朕都喜歡。

  “真喜歡假喜歡呀?

  夢言想跟往常那樣撒個嬌賣個萌,偏偏連個生動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了,隻好苦哈哈地看着他,“我跟你說,我就喜歡女娃娃,這事兒你必須得聽我的!

  君墨影低俯着身子半躺在她身邊,薄唇緊緊抿起,略帶幹燥的唇瓣在她臉上輕輕擦過,“好,就喜歡女娃娃,跟言言一樣可愛漂亮的女娃娃。
朕什麼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

  婉嫔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這一幕,在門口愣了足足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這真的是他們的帝王嗎?

  溫柔、深情。

  與她印象中冷漠、淡然的形象完全相反。

  若不是有着同一個相似點――同樣對淺妃這麼好,婉嫔真的要以為自己撞鬼了。

  一直都知道帝王偏愛偏寵淺妃,可乍一看眼前這場景,卻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這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帝王對一個妃嫔的寵了,便是尋常百姓家裡,也不一定有這樣的款款深情吧?

  羨慕與嫉妒已無法用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婉嫔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難受。

  突然,君墨影臉色一變,轉過頭,冷冷地朝她投來一瞥:“什麼事?

  那一眼太過冷漠,看得婉嫔心跳漏了一拍,難以置信這竟是方才那個溫柔至極的男人。

  他的溫柔,隻給一個人。

  定了定心神,婉嫔低眉順眼地道:“回皇上,外頭的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
是否要讓奴婢們進來給淺妃擦擦身子,然後才好上藥。

  “把水端進來。
”君墨影已然重新轉回去。

  婉嫔起初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隻當帝王是同意了,便讓底下丫鬟拿着布巾走到床邊。

  “出去!

  卻沒想到,那丫鬟正準備動手,就被這道沉冷的嗓音吓得不敢動了。

  帝王的手還跟夢言的交握在一起,冷睇了屋裡其他的人一眼,眼中已露不耐。

  婉嫔終于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帝王這是要親自給淺妃擦拭皿污和傷口呢。

  忽略心中酸澀,她趕緊帶着丫鬟退了出去。

  “來,朕先幫你把衣服脫了。
”君墨影就着掌心裡的那隻手把她的胳膊慢慢擡起來,動作很溫柔、很小心翼翼,“要是疼了就告訴朕,朕會輕一點。

  “你這都把我當成殘廢伺候了,還能更輕?
”夢言搖了搖頭,滿臉無奈。

  沒什麼意外地收到男人一記瞪視,夢言舔了舔嘴唇,幹笑兩聲:“其實,你不用自己幫我弄。
還是讓那些丫鬟進來吧,你這樣我會……”

  “害羞?
不好意思?
”君墨影哼了一聲打斷她,盡管沒有再說下去,那一聲鼻音裡包含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像你這種臉皮這麼厚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君墨影,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就不知道讓我一下嗎?

  夢言氣急敗壞地瞪他,偏偏那一眼的力道實在是虛弱無力,讓她看上去愈發楚楚可憐,像是一隻飽受欺淩與摧殘的小白兔。

  君墨影的心一下子就抽疼了。

  勉強維持着方才的臉色不變,嗓音卻又一次低沉了不少:“好,讓着你。
朕知道你臉皮薄,也知道你怕羞,不過朕已經看過很多次,而她們都是第一次,所以給朕看,總好過給她們看吧。

  “……”

  夢言覺得自己的屁股好疼,背也好疼,肚子也好疼,腦袋最疼!

  碰上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男人,也不知道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

  君墨影把她抱起來,給她脫衣服脫得很艱難,并不是不會,有時候這小東西睡得迷迷糊糊的,他還是給她脫過幾回衣服的。
隻是這次,她背部的皿迹已經開始幹涸,脫外衣的時候還好,等他脫到裡衣的時候,很不幸地,真的有些黏糊了。

  “言言……”

  他話音剛落,夢言差不多就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了,暗自翻了個白眼,卻隻能自認倒黴。

  “黏上了是吧?
”夢言疼痛不已,又在心裡把某個惡毒的老巫婆詛咒了千百遍,才咬了咬牙、狠下決心道:“你下手快點,别一點一點扯下來,不然非得痛死我不可。

  君墨影眉心蹙得更緊,墨色瞳仁中倒映着她被鮮皿染紅的背部,手上的動作都開始顫抖。

  夢言這時候又開口:“你知不知道,其實砍頭這種死刑啊,對于那個要死的人來說,最恐怖的不是人頭落地的那一刻,而是午時之前等待的分分秒秒。

  “恩。

  她隻聞男人悶悶地恩了一聲,然後便沉默了。

  夢言正驚訝間,背上便清晰的傳來一陣入骨的疼痛,一下子疼到了心窩子裡去,四肢百骸仿佛都在刹那間僵硬得不能動彈。

  卧槽!

  “我讓你,快一點……你存心的麼!

  夢言咬着牙,頭上都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臉色猙獰一片。

  “乖,别亂動。
”君墨影其實一點都不比她好受,眉頭擰成一個結,“衣服黏在皮膚上,若真像你說的那樣,直接用扯的,你是想把整塊皮扯下來麼?

  夢言一邊嗷嗷嗷的叫喚,一聲不停地吸氣呼氣,緊緊攥着被單的骨節早已慘白。

  “可是這樣……真的好煎熬啊……得弄多久才行?

  “很快就好了。
要是疼就叫出來,叫出來就會好受些,别忍着,知道嗎?

  夢言縮了縮鼻子,沒應他,卻是在心裡“恩”了一聲。

  隔了良久,好不容易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扒開,兩人都已經出了一身的汗,一個是疼的,一個是緊張的。

  瞧着那光潔不再的皮膚,君墨影太陽穴一下一下地跳。

  他快速擰了水盆裡的巾帕,輕輕拭去她背上的皿迹,擦了沒多久,一個盆裡就全成了紅色的皿水。

  就這樣一共換了三個水盆,他才勉強把夢言背後清理幹淨。

  “這藥效果很好,應該不會太疼,不過要是疼,你……”君墨影捏了捏眉心,他幾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方寸大亂莫過于今晚這般。

  “知道了知道了,皇帝陛下,您倒是快點啊。
”夢言眯着眼,因為是趴在被褥裡,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像是哭過了一樣。

  君墨影摸了摸她的腦袋,歎息着把藥粉撒到她背上。

  “朕不是給了你免死金牌麼,為何不用?

  終于,忍了這麼想,也想了這麼久,卻仍是想不出個答案,他還是沒忍住問了。

  “你當我不想用麼?
”夢言終于把腦袋擡了擡,想起這件事,她又是憤憤又是無語。

  “當時一群人突然闖進夢央宮,我什麼準備都沒有,隻能束手就擒被他們帶走。
要是我當時就把金牌拿出來,就他們那樣來勢洶洶的模樣,我真怕他們會直接把夢央宮所有人都滅口,然後搶走我的金牌。

  “金牌這種東西,真的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拿出來才行!
”她說到這裡,似乎有些不解,“不過我記得,我走之前明明跟冬陽說了金牌二字,可是一直等到現在,也沒見到她的影子……可能是被夢央宮裡守着的那些奴才攔下了,或者是路上碰到了太後的人吧。

  “你就這麼相信她?
”君墨影立刻接了一句。

  夢言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唇,道:“雖然我對她沒什麼記憶了,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關心是裝不出來的。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我不想用那樣的惡意去揣度我身邊的任何人。

  “知道了。
”君墨影淡淡地應了一聲。

  “朕會查清楚。

  然後,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君墨影,關于通敵叛國的事……”

  “朕信你。

  男人深不見底的眸光鄭重其事地落在她蒼白的小臉上,菲薄的唇瓣越抿越緊,“你都可以相信一個丫鬟,朕會不信你嗎?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以前,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就算是事情查清楚以後……

  君墨影扪心自問,或許今日之前他還不确定,可是經過今日,他卻清楚地知道,他舍不得。

  其實早在處死那隻青鳥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有所偏向了吧?

  夢言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信她。

  他信她……

  鼻子酸溜溜的,她擡手摸了一把,閉了閉眼,而後哼哼唧唧地道:“你當然要相信我,我本來就沒做過!
什麼通敵信函,什麼人證物證,說到底都是他們栽贓嫁禍。
這麼拙劣的手段,要是你信了他們不信我,那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昏君!
昏君!

  君墨影睨了她一眼:“你就仗着朕現在奈何不得你,盡情撒潑吧。

  夢言生生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一句話:等你身上這傷好了,你就完蛋了!

  夢言的小心肝兒顫了顫。

  為毛本該溫情脈脈的苦情戲,到了她這兒就完全變味了呢?

  她想不通,明明這男人剛回來的時候還一臉痛惜心疼的樣子,怎麼現在又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難道是因為她剛才說她不疼,所以他真以為她不疼了?

  夢言突然覺得,下回要是疼了,還是直接喊疼吧!

  君墨影給她完藥、穿完衣服之後,太醫也很快回來了。

  院正先來給夢言号了脈,神色凝重地道:“啟禀皇上,就算有了蘭羅草,淺妃娘娘腹中的龍種,微臣也……”

  “朕不要聽到任何萬一!
”君墨影冷聲打斷,俊逸的顔容上刹那間寒霜遍布,陰沉的如同暴風雨到來前夕。

  “一旦出現萬一的情況,朕會讓你整個太醫院付出代價!

  從夢言這個方向看過去,隻能看到男人緊緊繃起的側臉輪廓。

  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當一個母親,因為她的怒火和憂心遠不及這個男人這般。

  若是孩子保不住,要整個太醫院陪葬?

  這種事她隻在小說裡看到過,卻沒想到有朝一日也會發生在自己頭上。
說真的,就算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她也不會讓君墨影這麼做的。

  院正顫抖着應下了帝王的話,步履蹒跚地走到外殿去和衆人商量藥方了。

  過了約摸一盞茶的功夫,藥方終于被拍案定下――要是再不決定,延誤了治療時機,死的還不是他們!

  抓藥、煎藥,院正都不敢假他人之手,生怕中途出現任何一點意外。

  最後一步工序,喂藥,那自然是由帝王親自經手。

  “什麼時候才能脫離危險?
”君墨影問。

  院正看着夢言蹙着眉一點點把藥喝下去,一顆心也不由越懸越高,聞言,立刻道:“回皇上,大約過兩個時辰,微臣會再替娘娘号一次脈。
若是到時候情況安好,那麼淺妃娘娘便算是母子平安了。

  好在帝王這次沒有為難他們,點了點頭,就讓他們退下了。

  “好好睡一覺,朕在這裡陪着你。
醒來的時候,朕就會告訴你,我們的孩子很健康,恩?

  君墨影坐在床沿邊,摸了摸她的腦袋,眸色深凝,斂着數不盡的和煦與溫柔。

  夢言詫異了一下,剛才聽他說讓夢鳴宮裡那些人都在院子裡等着,她還以為這男人會趁現在去審理這起所謂的“通敵叛國”之案。

  “你不去辦正事嗎?
”她狐疑地問。

  “什麼事都沒有言言重要。
”他神色如常地答。

  “你這樣她們回頭又得怪到我頭上,真的要我與天下人為敵你才高興是吧?
”夢言把小臉擰成皺巴巴的一團,眼睛裡閃爍的卻是璀璨明亮的光爍,半點不惱,半點不氣。

  熟料,男人竟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不礙事。
有朕在,言言不用怕他們。

  被他這麼一說,夢言突然想到一句話:便是天下與你為敵,我亦會在你身後,對立天下。

  眸色微微一閃,道:“随你吧!

  她說着就閉上了眼,咕哝了一句:“愛咋滴咋滴!

  等待的過程是煎熬的,對于夢鳴宮裡的衆人來說,亦是如此。

  在帝王走後,太後已經在皇後和衆人的勸說下回内殿休息去了。

  原本看守夢央宮的那些人也全都被影月帶來了這兒。

  而其餘衆人則是一個兩個的不敢動,心中惴惴,趕緊回想自己有沒有對淺妃做過什麼不好的事、說過什麼不好的話,甚至于,他們害怕淺妃腹中龍種不保,帝王會遷怒在場所有“看好戲”的人。

  可是此刻,等着等着,天都快要亮了,帝王還是沒有出現。

  衆人不禁開始猜測,淺妃是不是真出了什麼意外,腹中龍種究竟有沒有保住?

  有些人甚至惡意地想,還是不要保住的好!
哪怕帝王會因此遷怒她們,可畢竟法不責衆,帝王總不可能因此處死她們所有人吧?

  既然如此,那淺妃還是小産更好!

  如若不然,人家現在就已經是寵冠六宮,等孩子生下來,萬一是個皇子,豈不直接就立為太子?
而淺妃母憑子貴步步高升,那這後宮哪裡還有她們的立足之地?

  終于,在天已蒙蒙亮的時候,帝王出現了。

  清俊的容顔上冷霜遍布,就像是和他們活在不同的季節裡,一身寒氣自冬季穿越而來。

  衆人見狀,不禁紛紛揣度,難道淺妃的孩子真沒保住?

  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愁。

  帝王陰沉冰冷的目光掠過衆人,竟是沒有半句審問,直接沉着聲音道:“昨夜對淺妃執刑之人,處以腰斬!
去夢央宮抓人的一幹奴才,統統亂棍打死!

  就在帝王話落之後沒多久,太後的聲音就從殿中響起。

  “淺妃通敵叛國,皇上是打算偏袒到底,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處理了此事嗎?

  天徹底亮了。

  旭日東升,金光灑了滿地,慢慢照耀着太後的身影從殿中步出,少了幾分威儀,多了幾分倦态。

  一夜之間,竟似老了十歲。

  “敢問母後,證據何在?
”帝王冷笑。

  “若非人證物證俱全,哀家又怎會對淺妃動此大刑?

  “那就請母後将所謂的人證物證拿出來!

  太後眉心擰得更緊,正要開口,卻突然有人一路小跑過來禀報:“啟禀太後,啟禀皇上,夢央宮宮女琳琅,不堪背主,已于昨夜在牢裡上吊自缢!

  話音落,院中衆人皆是一凜。

  上吊自缢!

  “不堪背主?
”良久,帝王嘲諷地一勾唇角,夢眸陰郁地看向太後,“若是真的不堪背主,她就不會做出此等狼心狗肺、污蔑主子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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