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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打翻醋壇子

雙面皇妃 東邊雨 2555 2024-01-31 01:12

  錢雅梅深信不疑,覺得有些晦氣,臉色不好:“原來是明王、呃,明王王妃戴過之物,真是,唉,算了。

  劉師菲掩藏自己的脾氣,說道:“哎呀,有些起風了,妹妹還是回去吧,這耳墜還你。
”她将冰涼的耳墜放還她手裡。

  錢雅梅接過,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就那麼僵持了片刻:“竹翠,我們回祥瑞宮。

  “是,小姐。
”竹翠應聲,和無雙一邊一個扶着她走了。

  好你個金禦旦,口是心非,此事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劉師菲對自己說着,眼露怨恨。

  深夜,金禦旦從相爺府出來,他将太子已死的消息告知了錢必湛,兩人為此一陣謀劃,待有了下一步主意他才急着返回宮中。
原本他是想回自己王府的,想着劉師菲還在等着,就趕回了皇宮。

  清福殿内沒有燭光,丫環都睡下了。
金禦旦輕手輕腳進屋,關門,脫去厚厚的棉鬥篷,正要點上燭火,暗處突然響起女聲:“明王真是貴人事忙啊!

  金禦旦吓了一大跳,待聽出來人的聲音,松了口氣:“菲兒,你怎麼來了?
吓了我一跳。

  劉師菲說道:“别點燭火,這樣就挺好。
”她不希望他看到自己憤怒的臉龐。

  金禦旦會錯意,以為她想與自己親熱,便道:“菲兒,你是不是等着急了?
别急啊,我這不是來了嘛。
”他上前想抱住她的身軀。

  劉師菲沒讓他得逞:“太子忙着在外打仗,你倒好,忙着約會佳人!

  “你吃什麼幹醋?
沒影兒的事。
”金禦旦說:“我出去是有正事要辦。

  “什麼正事?

  “你不便知道。
”金禦旦再次靠近她:“你好香啊!
這香氣我做夢都聞得到,來,讓我先親一口。

  劉師菲有一絲心軟,如願讓明王抱入懷中,他的懷抱還是那樣溫暖:“想我麼?
”他親了一口。

  “想得發瘋!
”金禦旦柔聲說着:“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說,我們相隔多少個春秋了?
”他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女人就是如此,幾句甜言蜜語就可棄械投降,她渾身顫抖:“你說的可是真話?

  金禦旦不答反問:“你出來可曾留心瑞王?
”他吻她的臉頰。

  “他回府了,放心,沒人發覺我來了清福殿。
”劉師菲回吻他,這個懷抱是她所渴望的,他的吻也隻應給她一人。
她忽然退開,說:“我帶了酒來,不如喝酒助興?

  “好。
”金禦旦摸黑說道:“我來點蠟燭。

  劉師菲将寝宮内的簾子逐一放下,這樣,外人根本看不到裡面的動靜,這簾子是特制的,隻有明王的清福殿有。

  點上了燭火,金禦旦這才看清今夜她穿了一身暗紅色的棉襖,繡着大團大團豔麗的花朵,沒戴什麼首飾,臉色紅潤,許是方才親熱所緻。

  劉師菲沒有躲避他熱烈的目光,往兩個杯中倒着酒。
杯子一大一小,她将大杯遞到金禦旦手中:“來,還暖着呢,我在身上揣了許久。

  “好,我來嘗嘗是不是有你的體香。
”金禦旦邪氣說道。

  劉師菲看着他一飲而盡,自己卻沒喝,又給他續了一杯:“多喝點,這酒可美?

  “美,簡直美極了!
”金禦旦邊說又一口飲盡,喝酒像是喝茶。

  劉師菲看着他喝下第二杯,然後又是一陣好言相待,将金禦旦哄得開心,一連喝下數杯。

  金禦麒打了個酒嗝,說:“菲兒,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來,我抱你去快活快活。

  劉師菲沒有反對,任憑金禦旦将她抱到了床上。
床幔放下後,由于喝了這酒,金禦旦有些暈乎,卻興緻極好。

  劉師菲很快從激情中清醒,看着金禦旦迷離的雙眸,她知道,酒裡的特殊迷藥起了作用,她問:“禦旦,你對我還是真心的麼?

  “當然是真心的。

  “我喜歡什麼都可以拿來送給我麼?
”劉師菲承受着他的擺弄。

  “嗯。
”金禦旦依然沉浸在歡愛裡。

  “你以前送我的那對耳墜我又想要了,你能送我麼?

  “能,可是、可是我已經送人了。

  劉師菲想到了錢雅梅,她想哭,卻忍住了,繼續盤問:“送給誰了?

  金禦旦越發暈乎:“菲兒,我的頭好暈。

  劉師菲趕緊出聲一下,說:“我還想要嘛!

  金禦旦異常聽話。

  劉師菲将尖銳的指尖劃破他的皮膚:“你說送給誰了?
那對耳墜。

  “不能說。

  劉師菲不放棄得問:“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錢候妃?

  “嗯,你猜對了!

  劉師菲的心咣當一聲,摔得粉碎。
她的腦海裡出現錢雅梅大腹便便的模樣:“她都已經懷了太子的孩子,你還去招惹她?

  “啊!
”金禦旦興奮得喊了一聲:“寶貝兒,她的孩子是龍嗣不假,可惜不是太子的!

  什麼?
劉師菲大驚,卻聽得真切,轉念一想,說道:“不是太子的難道還是你的不成?

  “你真是聰明!
這孩子說不定會是将來的太子爺,可他的父親卻是我!
呵呵呵。
”金禦旦陷入半昏迷狀态。

  劉師菲将他推下去,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樣子,又問:“你莫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呵呵,不開玩笑,這都是真的。
若不信,你去問她自己。
”金禦旦閉着眼睛說話。

  劉師菲默默穿着衣服,對于男人,她很了解,總是吃着碗裡想着鍋裡,她可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很多妾室,卻無法容忍金禦旦有别的女人,而且還是懷了他孩子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太子的候妃。
天啊!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孽緣啊!

  劉師妃欲哭無淚,默默起身,悄悄出了清福殿,還不忘将那壺酒和酒杯帶走。
這個宮裡的男人和女人,她算是徹底看透了。
沒有真心,都是沒有真心的禽獸,她也已經沒了真心,難道也是禽獸了麼?

  翌日,金禦旦從頭痛中醒來,劉師菲自然不在身邊,他沒任何懷疑。
至于昨夜的事,他隻記得與她纏綿,卻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

  “主子,您起了嗎?
”有人敲門。

  金禦旦坐起,穿好衣物,說:“進來吧。

  進來的是他的心腹周大勇,跟随他很多年,身後跟着幾個宮女:“主子,您吩咐了,不能随意進來打擾。
該洗簌了。

  “嗯。
”金禦旦應聲。

  一陣忙碌過後,金禦旦精神爽利,遣退衆宮女,問周大勇:“事情辦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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