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走不動了?
”
“嗯,你看,我的手都耷拉下來了,雙腿又痛,還沒有力氣,都是為了你,我才拼盡全力在跳舞的。
”花紛飛開始耍賴:“我不管,你必須抱我進去休息。
”
扭不過她的撒嬌和調皮,陸殷正隻好妥協了。
其實,他的心裡也是善意的,隻想将她抱進去歇着,僅此而已,他是這麼告誡自己的。
花紛飛得逞,被他牢牢抱在了懷裡,她幾乎想哭,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被呵護的,哪怕是一點半點的時辰,她也願意。
小間裡面不比外頭,顯得幽暗而密閉,沒有窗戶,隻有靠門打開才能透進去光亮。
一時沒有注意腳下的陸殷正,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立即倒了下去。
不偏不倚,兩人倒在了榻上,更加巧合的是,陸殷正的唇停留在了花紛飛的唇上。
她柔軟的唇如蜜桃般甜美芳香,陸殷正的腦袋轟然,不知道該起身還是該繼續壓着她。
花紛飛的心思就是如此,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于是,她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就主動吻住了他的舌頭,不讓他有逃走的可能。
一吻終了,彼此都是氣息不定。
陸殷正還是在控制自己:“姑娘,我真得走了。
”
“你走吧,這道門已經被我關上了,機關在哪裡隻有我知道,你是出不去的。
”花紛飛及時拉住了他的衣衫:“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嗎?
你這個懦夫!
枉你還是一國宰相,一點擔當都沒有!
”
“我說過了,我是有妻室的人。
”
花紛飛卻說:“我也說過了,我不在乎!
”
“原來你沒有頭痛,嘴巴還是這麼厲害。
”陸殷正看着暗中她有神的雙眸:“我們如何出去?
這裡會被悶死的。
”
“我沒事自然你也不會有事。
”花紛飛撫着自己的頭:“現在我真的覺得頭痛了。
”
“怎麼我也有一點頭痛?
”陸殷正也摸了摸自己的頭:“難道我們被人下毒了?
”
花紛飛嘻嘻笑了笑:“才不是呢,客滿樓的酒就是有後勁,來這裡的男人都喜歡喝,還喜歡看美人跳舞撫琴呢。
”
陸殷正有些站立不穩,他本就不勝酒力,腳下發軟,坐在了榻上。
花紛飛見此情形,立即脫掉了自己的舞裙,隻穿着自己的衣衫,雙臂攀在了他的肩膀上。
陸殷正渾身僵硬:“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快點放開吧。
”
“不嘛,你不喜歡看我的雙手嗎?
還是隻喜歡看我的身子。
”她跪在他的背後,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陸大人,我香不香?
”
陸殷正想要正襟危坐,可惜做不到,她的身子緊緊貼着他的後背,他能感覺到她的呼吸和心跳,還有那一雙藕臂,死死圍着他的脖頸,一再誘惑着他,也挑戰着他的自制力。
“陸大人~官人~”花紛飛開始撒嬌:“你看,我的身子都已經被你看到了,你知道我是賣藝不賣身的,這以後還怎麼讓我嫁人啊?
在我們老家,隻要哪個男人看過了一個女人的身體,那就是要娶她回家的呀。
”
不可否認,花紛飛的确打動了他的情心。
可他還是會怕,總是放不下。
花紛飛似乎想到了他的顧慮,為了不讓他有繼續退縮的念頭,她更加大膽起來,索性脫掉了自己的衣衫,然後,整個人光溜溜地從後頭緊緊抱住了他:“陸大人,您就讓奴婢伺候您吧。
您可是宰相,将身子給您,我是心甘情願的,況且,能和大人這般人物相歡,是多麼大的福氣啊!
”
這下子,陸殷正動搖了,面對這麼一位苦苦哀求的美貌多情女子,就算是再狠心的人也會動情的。
他咽着口水,問道:“花紛飛,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
知道他動心了,花紛飛沒有說話,而是開始動手為他解開衣衫:“這裡是不會有人進來的,我們有很多時辰可以在一起。
陸大人,我才知道,你就是讓我等待的那個人。
”
不由分說,陸殷正抱住了她,呼吸立即急促起來:“不瞞姑娘,我有很久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的心思已經放在了她身上。
花紛飛同樣不能自持,他的兇膛溫暖而安心,她想将自己整個身子獻給他,明天會如何,她不願去想,她隻求今天。
于是,她的嗓音更加柔媚,在這個昏暗的房間内,聽上去格外動人:“大人,您還等什麼呢?
就多碰碰我這個女人吧。
”她的身心全都為他而打開了。
此話就是洪水猛獸,将陸殷正整個人都吞沒了。
他沒有多想,嘴唇立即拱在了她的身上,女人的馨香立即撲鼻而來,他立即就興奮起來,甚至忘記了一切,眼前的女人成了他此刻的全部。
“官人~”花紛飛改了稱呼,感覺着他的生澀,說道:“你果然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就将我當成你的夫人吧。
”
“夫人?
你可比我夫人嬌美多了,也會說話。
”陸殷正徹底陷入她編織的情網,兩人坦誠相見,彼此間的生疏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都是那麼突然,卻又欣喜。
對彼此身體的探索成了兩人樂此不疲的遊戲。
呼吸在加重,吻痕在加深,就連身體的契合,也越來越密不可分,愉悅感超乎想象,這是陸殷正之前沒有想到的。
在夫人眼中,他是規矩有才的男人,在朝臣眼中,他是年輕有為的宰相,在皇帝眼中,他是獨擋一面的人才。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其實,他最需要的隻是身邊有一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當他想要釋放的時候,就可以毫不猶豫地釋放,可夫人是個病秧子,根本不允許他有這種本能,哪見到怕隻是想想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意氣風發的他在别人眼中或許是了不起的大官,可隻有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與無奈。
現在,他終于得到了釋放。
見到花紛飛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放不下。
一場**在幾乎瘋狂的心境中結束,花紛飛穿好了衣服,熱眼看着陸殷正:“現在,你可以走了,回到你的夫人身邊去吧,不過,你要将你的心留下。
”
陸殷正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餘溫:“你這麼快就想趕我走?
你的第一次已經給了我。
我還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
”
“我說了,我不會要求你什麼,也不會拿身子作為要挾,你是宰相,倘若以我一人之力,根本就沒有争寵的必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