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陸小姐,久仰久仰!
”
陸無雙顯得很意外:“你難道聽說過我的名字?
”
“其實并沒有,我就是客套一下,俗話之間的稱呼不都是這樣嗎?
”
陸無雙輕笑了一下:“蘇公子倒是挺實誠。
”這稱呼從掌櫃的變成公子了。
如果放在以前有人叫他蘇某人公子,也許他還會起雞皮疙瘩,但是現在他早就習慣了,而且臉皮也越厚了。
“無雙姑娘不說一下今天找我來所為何事嗎?
我這個人喜歡凡事求個明白,算是本性.....額,沒有,我錯語了。
”
說的說的差點就唱起來,蘇緻遠自娛自樂的習慣還是沒改掉。
“我找蘇公子過來自然有事,蘇公子為何不先吃點飯菜,邊吃邊聽我說呢。
”
蘇緻遠動了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多謝陸姑娘的款待了。
”
手拿筷子,也不注意形象的就開始吃了,畢竟等了半天了,這麼舒服的環境下,還有美人在身旁,總得做點什麼,不然幹坐着也顯得尴尬。
看的蘇緻遠吃的挺開心,這陸無雙就顯得很開心,也提起筷子夾菜,不過不是夾菜給自己而是架到了蘇緻遠的碗裡。
很少有人這麼細緻的照顧,何況陸無雙這一看就是大戶人家,不是一般人,也沒有其他的下人伺候,而是就她一個人給蘇緻遠又是夾菜又是倒酒,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陸姑娘,你别這麼熱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哎,你怎麼不吃啊?
”
陸無雙輕笑了一下道:“我不餓,吃過了,你吃吧。
”
可能是感覺吃的差不多了,蘇緻遠忍不住還是要把自己心裡的疑惑問出來:“陸姑娘,你有什麼事就說吧,隻要不是借錢啥都好說。
”
陸無雙掩嘴輕笑,依舊看不到臉:“小女子當然不是借錢,我也不缺錢,蘇公子最開始的時候跟方家合作過,還幫無裳閣完成了轉型,最有意思的是還去水師提督築建防洪工事,我很好奇蘇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今日一見果然與衆不同,若是其他的公子絕不會像蘇公子這樣,不過蘇公子真性情不做作,倒是很特别。
”
略微頓了頓:“其實要是說蘇公子做這些事隻是讓我感了興趣而已,不知道你圖什麼呢?
錢财?
還是權力?
好像都不是,蘇公子看起來并沒有步入仕途的打算,但是要是說蘇公子這樣的人什麼所求都不需要我是不相信的,蘇公子不是看上無裳閣的姑娘了吧?
”
蘇緻遠一頭霧水:“其實我不大懂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我喜歡無裳閣的女人?
”
“難道不是嗎?
”
“難道不是因為女人才去無裳閣幫她們嗎?
況且,我還知道你家裡養了好幾個女人。
”
蘇緻遠一臉呆滞,酒精的作用讓他有點不能正常的思考。
“你說我好色?
”
“是的。
”
“我好色是你把我叫過來的主要原因?
”
“不是,我曾去過無裳閣的劇場,那裡的曲子和舞台表演的新形式我都很喜歡,我希望你能從無裳閣到我們這裡來,無論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能達成你的願望。
”
鬧了半天是要哇我跳槽啊,蘇緻遠才反應過來,不過他也意識到了陸無雙誤會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和無裳閣的人從來都不是一個雇傭的關系,也不是仆從的關系,所以并不存在強制性的這樣的契約一樣的交易。
“陸姑娘,你誤會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得知了我那麼多東西,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對我的關注,如果你真心喜歡這個東西,我可以時常和你探讨,但是如果我幫你弄一個飄香劇場,那我要幫助的無裳閣的女人怎麼辦,我都答應她們給機會贖身的,你把這個生意拿去了,她們就沒機會了。
”
陸無雙沒想到蘇緻遠給出了這麼一個理由,搞得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姑娘你也說自己不缺錢了,如果你真的喜歡歌曲,或者其他的故事,我可以抽時間過來講給你聽,但是這件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
”
陸無雙沒想到自己努力說了半天的話一點沒有用,她甚至早就做好了把自己飄香樓那些紅人犧牲的準備了。
但是陸無雙也不想這次的事情沒有一個好的結尾,可能還是怪自己太着急了,反正她也确實喜歡歌曲,不想讓蘇緻遠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她拿出了自己準備的一些東西。
本來蘇緻遠頭都有點昏沉的,想要離開了,可是陸無雙不知道什麼時候還點了帶有安神的熏香,蘇緻遠又不好意思在這裡睡着,強撐着想走,結果聽到。
“蘇公子如果累了,就睡一覺吧,我還有好東西給你看呢。
”
蘇緻遠很想問一下還有什麼好東西,可是光是長了下嘴,也沒發出聲音,就倒在墊子上睡着了。
外面天氣涼,可是閣樓舒服多了,蘇緻遠睡着之後,陸無雙,把周圍的簾子都放下來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緻遠隻感覺自己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好夢,還很舒服,好像是做了一個春夢的感覺,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渾身舒服的能叫出聲來,好像被洗禮過一樣。
當思緒漸漸一點點的回歸大腦,逐漸變得清明的時候,看着周圍的建築物,蘇緻遠慢慢的記起來了自己所在的地方了,也知道自己是來做客的,主人好像是飄香閣樓的老闆,陸無雙什麼的,後邊有點記不清了,但是自己為什麼睡着了呢?
最關鍵的是,躺在身邊的這個女人是誰?
衣衫不整的,難道和我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裡,蘇緻遠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仙人跳?
不對啊,這明顯是兩個人睡過的意思,周圍又沒有其他的人,如果别人說蘇緻遠非禮了人家女子,那豈不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等到蘇緻遠看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縷的時候,他就知道壞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