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欽差大臣,即便是送人也不會隻是一副苦苦趕路的樣子,蘇某人隻是想提升速度,所以并沒有充分利用欽差大臣的身份。
身為欽差大臣,唐玄宗李隆基給蘇某人還發了聖旨,專門封他為三品使臣,奉命出使新羅,替我盛唐結友好之盟約雲雲,從某方面來說,這個聖旨就是一個專門的證明,雖然有資格看聖旨的人并不多,但是這個東西卻很有用。
其實若是蘇緻遠到了地方上,表明自己的欽差大臣的身份完全可以被好好招待一翻,因為能當欽差大臣的人都是在朝堂能說的上話的,地方上的官員就是不好好對待也絕不敢得罪,因為都希望留個好印象,所以在欽差大臣來的時候好好招待也是一種規矩。
現在這個時期是政治清明的時期,但是不代表所有的官員都是清廉的,有些東西屢禁不止,上面管不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蘇緻遠不是一個完全的好人,也不是一個多麼清白的官,對于他來說,他從來不和自己的本性作鬥争,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比什麼都強。
車上帶的物資和用品消耗的很快,兩千人的隊伍,如果都在一起的話,很多問題就會出現,不管是吃喝還是行進的問題,蘇緻遠了解到了這點,派出幾百人的隊伍提前出發,在下一個城中做好安排,等他們前去。
減少了隊伍的一些辎重,還有一些所需物資的攜帶問題,整個隊伍顯得沒有那麼繁雜,輕便了許多,行進速度也快了許多。
隊伍的功能是多種多樣的,還有專門去行軍路上采購糧食蔬菜的兵士,因為不缺錢,所以隻要有人的地方,吃喝的問題都能解決。
但是趕路也不是什麼時候都順利的,天氣好的時候可以趕路,速度還快,但是遇上夏季後期時的暴雨來臨,整個路途泥濘不堪不說,走到有些地方還容易遇到山洪傾瀉,真的是危險無處不在。
趕路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大唐的出使隊伍遇到了第二次下雨,這次是暴雨,行至蒲州和晉州的交彙處,也是野外,有樹的地方不能避雨,有山的地方也不敢,安營紮寨更是不可能,衆人隻能拿東西一邊擋雨,一邊找建築物避雨。
找了半天,衆人淋得渾身濕透,可是沒有找到建築物,大雨還在下,衆人隻能慢慢的前行。
其實馬車上也是有蓑衣的,陸無雙和彩蝶在馬車裡,躲過了雨淋,但是雨水太大,慢慢的把轎子濕透了,雨水流了進來。
蘇緻遠雖然穿着蓑衣,但是渾身也是濕透了,這樣的情況下,他擔心衆人因為淋雨會身體不适,影響他之後的趕路進程。
泥水濺的到處都是,蘇緻遠卻很渴望一個熱睡澡和一個溫暖的被窩,然而縱使他身為欽差,這對他也是一種奢望。
遠處的視野中出現了人,越往前走,人越多,衆人到了一個類似于小鎮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建築很多,小鎮街邊都是屋檐,避開了雨水,衆人得以找個地方休息,兵士們三三兩兩的找酒館買酒喝,用來暖暖身子,有的買點飯吃,蘇緻遠下令在這裡休息一天,衆人開心的像是放了假一樣。
找了一個小鎮上的幹淨客棧,蘇緻遠連着開了三個房間,叫小二們準備好浴盆之後,打算好好洗個澡,然後在好好睡一覺,等雨停。
剛剛才脫了衣服,門就被打開了,彩蝶就進來了。
“我洗澡呢,你避諱一下行不行?
讓别人看見了,你這個公主還當不當了?
”
蘇緻遠想脫褲子也不好意思繼續了。
“你先别洗呢,其實我也想洗澡啊!
”
蘇緻遠不解:“那你洗你的不就行了?
關我什麼事情呢?
”
彩蝶嬉笑道:“我洗澡得有人在一邊伺候我啊,可是沒人伺候我怎麼洗?
”
蘇緻遠脫了外褲,彩蝶還看了一眼,完全沒有要回避的意思。
“你想讓我伺候你?
”
彩蝶笑了笑,點了點頭!
或許有的人真的覺得為美女這樣一直服務是一種幸事,甚至算得上是一種榮耀,可是蘇某人完全感覺不到,他不稀罕這個,按照彩蝶這個人性來看,這個舉動無疑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侍女一樣的下人來看的。
蘇緻遠問道:“我是個男人,你為什麼不找個女人伺候你呢?
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别嗎?
何況我是欽差大臣,論地位可比你這個公主高多了,我勸你最好不要再這麼自以為是,因為不會有人再這麼慣着你。
”
說着蘇緻遠也不管彩蝶在不在邊上,直接脫了褲子,跳進去了。
彩蝶對蘇某人的态度極其不滿意:“你不怕到了新羅我讓你這個使臣完不成任務?
”
蘇緻遠瞅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怕我讓你出不了新羅?
你不怕任務完不成大唐皇帝會怪罪?
”
蘇緻遠輕輕說了一句:“如果你這樣威脅我,那你弄錯了,我告訴你,如果你真打算這樣做,我有的是辦法弄你!
”
彩蝶好奇的問道:“什麼辦法?
”
“我把你搞了,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然後告訴新羅的國王,你說他是為了保全王室的名聲呢,會不會聽我的?
”蘇緻遠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你,好無恥!
”彩蝶看起來卻沒有多麼憤怒。
“我救了你兩命,一路上不停的遷就你,你還得寸進尺,究竟是誰無恥?
你一個女人,為什麼臉皮比豬臉還厚?
”
彩蝶一聽這個話就不爽了,小臉氣的發紅,跑了過來,抓起蘇某人浴桶裡的水就往他臉上潑。
蘇緻遠反應也是很快,一把抓住了彩蝶的胳膊,抓起水就往她衣服裡灌水,弄得她不住的叫。
“你不要臉,快放開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好燙好燙!
快住手!
”
彩蝶一巴掌朝着蘇緻遠臉上打來,蘇緻遠另一隻手也把她抓住了,令她動彈不得。
可能是把彩蝶的手腕弄痛了,她臉色一變,哭了起來。
“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
蘇緻遠放開了手,安心的泡起澡來,看着她在一邊的表演。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