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不可靠消息所知,這股山匪活動的地方過于寬大,在距離臨安有一些遠的地方有個涼山,應該是山匪的老巢所在。
蘇緻遠摸了摸鼻子,看着周圍這幫人全部身着藤甲,感覺實在是太招搖了,這不是表明了我就是出來搞事的嗎?
做人最重要的低調放到哪裡去了?
蘇緻遠一拍腦門,讓衆人把鬥篷都穿了起來,雖然看起來一幫帶着鬥篷的人有點二,但是總比剛才那樣好了很多。
帶着幹糧,衆人行走在官道之上,蘇緻遠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武俠小說裡那個主角一樣,要什麼有什麼,身邊還有小弟,一聲令下,人頭落地,那種拉風的感覺,就算是開法拉利都不行。
“本少的方向感不太好,哪位兄弟出來指一下涼山的路?
”
張義走了出來指着一個方向道:“大人涼山在那邊!
”
蘇緻遠于是率衆人前行十數裡,中間罕有人迹,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大爺,問詢涼山的去路,大爺指的是來時的方向。
蘇緻遠:“......,張義你是不是坑了大夥了?
”
張義四處張望看了一下,突然臉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蘇緻遠一口口水就噴過去了。
“馬格雞,你這是坑爹啊,這要是行軍的話,要被弄死的。
”
張義吓得不敢說話了。
衆人隻好又往回走。
蘇緻遠心理也是暗道自己應該找幾個向導才行,不然找個地方都找不到那實在是太坑了。
還剿匪呢,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别丢人了!
好在這一帶路途算是平坦,衆人一路前行,觀察着周圍的動靜,除了大樹以外沒有别的東西。
衆人時刻保持着戒備的狀态,遠遠的就觀察着各處的情況,生怕被山匪打一個突襲。
身為匪徒一定是有崗哨的,不易被發現,蘇某人也算是精明,走一路觀察一路,記下了周圍的路況,天黑了就地安營紮寨,就是不點火。
如此一來,靠近涼山的時候,從涼山的地方發現了火光,那目标就完全暴露了出來。
終究是有破綻!
沒有趁夜發起進攻,一共幾十号人,完了就拉倒了,蘇緻遠假設自己有幾百人的隊伍,一定要謹慎部署,才行!
隊中有善爬樹者,爬高樹之上,看涼山之東北角,左右環顧,将所有情景盡收眼底,兩人,一狗,皆在不遠處,乃是涼山山匪明哨而已。
下至,告某人聽之,驚覺恍然,衆人皆備,複前行,于近涼山,藏身山下,以伺機進發。
兩人一狗的明哨,依據地勢高處之利,确實容易發現,但是衆人謹慎小心,還是安穩的躲在了山下的凹處,至于馬匹早就在靠近涼山之時将其放掉了。
杭州這樣的山險确實少見,但是對于蘇某人來說這算不了什麼,若是觀察好地形,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定能輕取涼山。
但是很快蘇某人就知道自己大意了。
自山上下坡,涼山出來了幾十個人向遠處而去,可見涼山山匪的數量遠比蘇緻遠想的多得多,而且倚仗地勢之利,山匪若有弓箭,那麼他們隻能考慮智取了。
怪不得杭州知府沒有動涼山山匪,原來是這樣一個硬茬子,蘇某人沒有想着撤退,他打算來一場精彩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很快涼山腳下冒起了濃煙,山上的人一眼就看見,連忙派人下來查看,原來是涼山邊上的樹木着起了大火。
若是放任不管,以大風之力,火勢向上蔓延,很快就能逼近涼山山匪的寨子,于是他們很快派了十數個人下來滅火。
蘇緻遠帶人從半山坡上突然截殺而出,如同神兵天降,山匪雖然反應也挺快,但是陌刀的威力他們見了膽寒到走不動路,一刀下去,屍首分離。
十幾個人即使帶着刀劍,也遠遠不是裝備精良民兵的對手,何況還是偷襲,果然零傷亡就解決了他們。
隻是打鬥的動靜很快驚動了上面的人,山匪支出了弩箭,遠遠的攢射而來。
衆人躲避,此時大火已經燒到了山匪寨子邊上,木制的栅欄燒了起來,到底是救火還是殺人,這成了山匪的選擇題。
“娘的,你們幾個去救火,剩下的人發信号,讓弟兄們回來,其餘兄弟随我殺下去!
”一個大胡子的山匪,大吼一聲,狂若巨雷,提着長刀跳躍而下,有不可抵擋之勢。
一幫人殺氣洶洶,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蘇緻遠等人把刀緊緊的撰在手裡。
“殺啊!
!
!
”
雙方人馬直面的剛在了一起,皿腥場面不忍直視。
那個大胡子看到了蘇某人是法令者,就知道他是攻山的首領,大喝一聲,朝着蘇某人沖了過來,蘇緻遠本來還想着有人能攔住他,但是失望了,他們都被攔住了。
蘇緻遠突然一指遠處:“快看,阿凡達!
”
大胡子和兩個小弟楞了一下,一轉身。
蘇緻遠突然掏出了手槍“砰砰砰”就是三槍,大胡子立刻倒在了皿泊裡,皿和土混在了一起。
“啊,大當家的死了!
”
軍心一亂,山匪的敗亡更快,雖然此時那幫出去的山匪又回來了,但是蘇緻遠拿出槍,連着數槍又是幾人倒斃,重創了地方的士氣。
那幫死了的人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打到了他們,而且就那麼一瞬間,很疼,但是很快,就釋然了。
最後,蘇某人這一邊死了五個人,山匪全部被殺掉,屍體在涼山扔的到處都是。
還是出現了傷亡,雖然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蘇緻遠給他們做了最快的處理方式,就是派人把他們送回去,每個人補償了55兩銀子。
處理完這一切,蘇緻遠爬上了涼山,看着這伫立在山上的寨子,心裡升起一陣征服的快感。
山匪窩裡還藏着搶來的糧食,到處是打來的野味,還有動物的頭骨,蘇緻遠一揮手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除此之外,山匪還有搶來的女人,不止一兩個,足足有十多個,看到她們的時候,蘇緻遠本以為會被折磨的不成人樣,沒想到看起來還挺正常,看來是做了壓寨夫人。
“你們自由了,都走吧!
”
蘇緻遠的出現,很是突然,雖然在這裡發現了不少被山匪殺掉的人,但是他們沒被發現的孽更多,那些搶來的銀兩就足以說明這一切。
足足有數千兩之多!
!
!
搶來的女人大的已經有三十多,小的才十多歲,一個個像受驚的鹌鹑一樣,吓得不敢言語,更不敢有所動作,雖然蘇某人已經說讓她們離去。
經過詢問才知道這幫女人互相都不認識,有的是村裡面被搶來的,有的是商隊裡搶來的,居然沒想到還有的是從妓院買來的。
“大人,求你們救救我們吧,我們已經無處可去了!
”
村中的女子雖然家裡還有丈夫,但是她在這裡已經被山匪玷污了,就算回去也不可能回到從前,隻能另尋他路。
蘇緻遠也是頭疼:“走吧,我們回去再說!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