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進宮見賢妃
南宮烈醒來的時候柳絮兒還在熟睡,南宮烈看着柳絮兒那熟睡的面龐,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頰,相比較初見時的柳絮兒,現在的她已經消瘦了好多。
感覺到有人在動她,柳絮兒翻轉了一個身子,躲開了那人的觸碰,眉頭緊緊地鎖了起來,南宮烈突然笑了起來,這個小女人就是這麼有本事,能讓他忘卻煩惱。
突然南宮烈的笑容停住了,柳絮兒睜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南宮烈一時沒有防備,驚訝的說道。
王爺,你醒的好早。
柳絮兒對着南宮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南宮烈趕緊慌張的拿着身邊的面具戴在臉上,柳絮兒就一直微笑着看着南宮烈的慌張,原來他隻不過也是一個孩子而已。
王爺,你别遮擋了,我都看到了,隻是我不明白,王爺生的如此的俊俏,剩女比女人都美膩,為什麼要用面具擋着自己的面容呢?
你南宮烈現在隻能說着這句話了,柳絮兒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再過幾個月,那個詛咒就會消失了,可是現在柳絮兒居然看到了她的面貌,她是第一個看到他面容的人。
若是王爺不想說就算了,絮兒知道了原來絮兒的夫君不是醜八怪,而是比絮兒還要美麗的男子就行了。
柳絮兒笑的更加開心了,昨晚她看着他的時候,她就暗自下決心要好好的待南宮烈,雖然有時候南宮烈有點霸道,有點不講道理,但是他居然帶着面具生活了這麼多年,就單純是這個,那是多大的一種苦啊。
我和韓柯說好了,今天要進宮去見母後,王妃你就好好的休息吧,這件事情你就當做不知道。
南宮烈恢複了以前的冰冷,轉身離開了屋子。
柳絮兒看着南宮烈慌張的走的樣子,大聲的笑出來,這樣的南宮烈可可愛多了。
韓柯已經在王府的門外等了好久了,見到南宮烈走了過來,他走上前說道,王爺,馬和東西都準備好了,王爺随時都可以進宮了。
好,韓柯,我們走吧,今天就不去早朝了,我們趁父王早朝的時候去見母後,我要把所有的話都問清楚。
南宮烈邊上馬邊說到。
韓柯沒有回答南宮烈的話,跟着南宮烈的身後往皇宮走去。
在賢妃的住所,一個婢女跪在地上,賢妃坐在軟榻上悠閑的喝着茶,吩咐你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是的,賢妃娘娘,奴婢已經辦好了,隻是這伊靜茹真的不中用,昨晚奴婢收到訊息說着伊靜茹已經向甯王爺全部招供了,我想應該沒有把娘娘給招供出來吧。
就知道她是這樣的不中用,所以本宮根本就沒有告訴她一切都是本宮的計劃。
賢妃段氏輕輕地綴了一口茶水,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突然門口進來了一個小太監,跪下地上說道,賢妃娘娘,甯王爺往這裡走來了。
什麼?
他這個時候不是在上朝嗎?
怎麼會過來了?
段氏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那怎麼辦?
賢妃娘娘。
那跪在地上的婢女也站了起來。
慌什麼?
甯王爺不是每天都來嗎?
怎麼這會你們都慌了啊,都給本宮鎮定點,來就來了,一切都還有本宮在呢。
段氏突然鎮定的說道,這南宮烈從小一直都很聽她的話。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恩,去吧,記住本宮和你說的話,别露出了馬腳。
段氏眼睛都不看的叮囑着正要離去的那個小婢女,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段氏繼續坐下來喝着熱茶,這天氣真是越發的冷了,這麼熱的茶都不能讓她的心感覺到溫暖了。
不消一會,南宮烈走了進來,看到段氏在喝茶,并沒有覺得有異樣,他沒有說話,倒是段氏看到了南宮烈先起來,親切的對着南宮烈說道,烈兒,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啊?
你的父王這時候正在上朝,你怎麼沒有去?
母後吉祥,南宮烈像往常一樣,首先給段氏請安,然後站起來冷冷的說道,兒臣知道父王在上早朝,兒臣是特地來找母後的。
怎麼了?
烈兒專程來找母後有什麼事情嗎?
段氏聽到南宮烈的話有點吃驚,專門來找她的,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母後難道不怕兒臣嗎?
南宮烈眯着眼睛看着段氏,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絲的蛛絲馬迹,哪怕是一點慌張的意思,可是段氏的臉依舊是那樣。
這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母後怕你幹什麼?
你是母後的兒子。
段氏滿臉堆起了笑容,走近了南宮烈說道。
母後,既然我是你的兒子,那麼為什麼在幾年前,你要逼着靜茹喝那碗讓她以後都不能懷有子嗣的藥呢?
段氏的心裡一落,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這個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她還以為
烈兒,你要懂的母後的心,伊靜茹那樣的女子,在這海國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她的爹又是一個賭徒,你說她的品質能好到哪裡去,當年你執意要娶那伊靜茹為王妃,母後怎麼勸都勸不住,你就想着自己的幸福,都沒有想過我們皇室的顔面嗎?
段氏苦口婆心的說着南宮烈,解釋給南宮烈聽。
可是,伊靜茹是我最愛的女子,母後若真心的為我,又怎麼會對她下這麼重的手呢?
南宮烈痛苦的坐了下來,聽到自己的母後親口承認了這件事情,原來是這樣的痛心。
烈兒!
段氏關心的喊着南宮烈。
母後,你這樣做真的讓烈兒很傷心。
落寞的聲音從南宮烈的身體裡傳了出來,他的痛他的母後根本就無法明白,那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卻在還沒有成型之前被他的母後一碗湯藥給徹底謀殺了,想到這裡,南宮烈再也忍受不住了,母後,你告訴烈兒,這是為什麼啊?
為什麼啊
賢妃轉頭示意屋裡的婢女和太監們都出去,不消片刻,這整個大殿裡就隻剩下他們母子二人了,段氏走到了南宮烈的身邊,雙手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南宮烈像終于得到了釋放一樣,大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