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嶽鋒是逗鈴木健仁玩,在這世界上,比“牛仔決鬥”,誰能比他拔槍快?
何況,還有“龍2”防彈T恤,不打中頭部、脖子,安然無恙。
嶽鋒眼光何其稅利,面對面,怎麼可能被打中要害?
嶽鋒按慣例,上前扭斷鈴木健仁的脖子,開始搜身。
裕仁老鬼的近衛就是有錢,有十萬美元的不記名支票,還有十根金條及一些零錢。
嶽鋒毫不客氣,照單全收,就當是兄弟們的撫恤金。
最後,他将一些汽油澆在屍體上,點着,揚長而去。
為什麼要燒呢,因為對方是裕仁的近衛,若是被發現殺死,恐怕有報複行為。
現在,對方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證無據,想報複也找不到借口。
因為,也許是鈴木健仁任務失敗,逃到國外,隐居生活了。
畢竟弟弟死了,“七大金剛”全軍覆沒,隻要不想死,除了潛逃,隻剩下自剖一途。
嶽鋒開着吉普車,奔駛着,非常爽,不由唱起歌來。
所謂爽極生悲!
悲慘的事情來得突然,來得猛烈!
吉普車左胎突然陷進一小坑中,猛地一頓,嶽鋒被強大的慣性一帶,沖天而起,迎面而來的是路邊一棵大樹,與他親密接吻。
一根樹杈擊中他胯部,痛得他差點昏倒,還以為蛋蛋破了。
他連忙一手抱着樹,伸手去摸了摸,幸虧沒破。
吉普車躺在路中間,沒有熄火,四胎朝天,車輪急速地打轉。
“我靠,這路怎麼了?
”
他回頭一看,看明白了,原來路上有一小坑,被樹葉遮蓋,外面看不出來,其實是有深度的。
“蒼了天,沒死在鬼子手裡,倒被坑坑死,虧大了。
”
被坑坑死的超級戰略狙擊手,恐怕隻有他一個。
真是一切皆有可能。
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
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團長義父說得對,淺水淹死會水的。
嶽鋒忍着巨痛下樹,喘息片刻,奮力将吉普車推翻過來。
他連忙檢查車況!
一番忙亂之後,确定吉普車沒事,不幸是我軍最新研制的成果,非常結實耐用,經得起破壞。
隻是車輪有些歪了。
嶽鋒取來工具,費了老大勁,才把車輪弄好。
随即,又罵罵咧咧的,開來一些泥土,将坑補好。
“死坑,坑我就好了,别坑其他人,當然,鬼子除外。
”
一個小時後,嶽鋒回到浏河隐蔽陣地,進入地下指揮所。
司馬倩一見,飛撲上來,緊緊摟着他,把頭埋在他的兇膛,緊張地問:“挑中誰了,不,被誰挑中了,快快坦白,兩個,還是三個?
”
林護城、楚康凱、上官聰一見,捂着嘴巴,一臉詫異地看着上校的額頭,匆匆走出去。
嶽鋒大聲道:“你們别閑着,今晚輪流在河邊督查,多設暗哨,别讓鬼子偷襲,特别是2号、3号陣地。
”
林護城三人邊答“遵命”邊“逃出”指揮所。
司馬倩抓住嶽鋒的耳朵:“哪家公主,哪位小姐?
”
嶽鋒暗忖:敢抓我耳朵,還治不了你?
他低下頭,輕輕含着司馬倩的耳垂,一吻一咬。
“唉呀,你……”
司馬倩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臉紅耳赤,身體一軟,趴在嶽鋒身上,呼吸急促起來。
嶽鋒抱起她,放在椅子上,道:“别鬧,我有事。
”
司馬倩半捂着臉:“你敢吻我,咬我,我,我要掐死你,掐死你啊!
”
突然,她尖叫起來,似乎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
嶽鋒明知故問:“叫什麼叫,怎麼了?
”
司馬倩指着他的額頭:“天呢,誰打你?
誰敢打你?
誰能打你?
我知道了,一定是某位女人,貴族小姐。
因為她長得醜,被你拒絕,她惱羞成怒,突然冷拳。
偏偏她是練家子,你,你中招了。
”
嶽鋒覺得女人的想象力真是極其豐富,他也不解釋,默認。
司馬倩取出手帕,要為他擦拭傷口皿迹,心痛撲上來,不小心碰到嶽鋒胯部,痛得嶽鋒叫喚起來。
這下,司馬倩驚訝、憤怒地大叫起來:“告訴我,她是誰,打臉就算了,再醜一點我都不嫌棄。
居然打這裡,我,我一槍斃了她。
”
嶽鋒想解釋,但知道解釋不清楚,幹脆默認。
司馬倩“幸災樂禍”,教訓道:“叫你不去相親,偏去,吃虧了吧。
哼,我不理你了,以後你能不能生孩子,鬼才知道。
”
外面傳來何小武等人的笑聲。
司馬倩喝道:“笑什麼笑,還不拿藥來。
”
胡大明大聲說:“是,嫂子!
”
嶽鋒看着沙盤,盯着1号、2号、3号,暗忖:三處河灘,到底哪裡是鬼子的主力方向?
封千花沒有情報送來,她應該不知道,估計隻有松井石根、岡村甯次清楚。
不行,弄不清楚主攻方向,會吃大虧,說不定明天浏河就會被突破,導緻我軍提前潰敗,死傷慘重。
雖然襲擊對方援軍,百分之九十九進攻要推遲。
可是,萬一松井石根、岡村甯次不顧一切進攻呢?
鬼子的瘋狂,他是知道的非常清楚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今天晚上,就闖一闖松井石根的指揮部。
李虎送藥來了,司馬倩溫柔地給嶽鋒擦藥。
“壞蛋,我要掐死你,做事不負責任,剛才隻吻一隻耳朵,隻咬一邊耳垂。
不行,懲罰你,吻另一隻,咬另一隻,不然,我掐死你。
”
嶽鋒不管她,叫道:“何小武、胡大明。
”
何小武、胡大明馬上沖進來:“上校,我們來了!
”
嶽鋒正色道:“把‘啟明星’與‘龍500’一起,放進軍事袋,還有‘龍1’頭盔,‘龍8’望遠鏡。
另外,我需要土豆圓柱體。
”
何小武、胡大明大聲說:“遵命!
”
兩人敬禮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司馬倩一臉,隻是偷笑。
司馬倩一聽,就知道嶽鋒又要外出,不敢再鬧,為嶽鋒整理衣服,嚴肅地說:“小心點,不要把自己搭進去。
你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因為你有他們沒有的力量!
”
她不敢問嶽鋒去做什麼,因為嶽鋒所有行蹤都是絕密。
嶽鋒輕吻她的額頭,扯扯另一隻耳垂:“等我回來,再好好欺負它。
”
司馬倩正經地說:“别鬧,我可是黃花閨女,不是随便的人。
敢欺負我,掐死你!
”
她吻了吻嶽鋒的額頭,輕聲說:“不過,隻要你能活着回來,我任你欺負。
不,是欺負一點,一點點了!
”
嶽鋒哈哈大笑:“女人啊,最複雜的非典型動物!
”
司馬倩有點不解:“什麼是非典型?
”
嶽鋒一本正經:“放心吧,反正不是‘非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