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七手八腳,才将吊在嶽鋒身上尖叫的安納貝爾扒下來,狠狠地“揍”了一頓,送嶽鋒到前台主持。
安納貝爾一直尖叫,不敢相信已經成功!
最後,陳曼麗隻得一把摟住她,将她的頭按在兇膛上,高高的山峰差點将安納貝爾悶死!
這一輪,是白秋燕出場,《visionoflove》,意即虛幻的愛。
開始仍然講故事,一個十分奇幻的愛情故事,講的是天使與凡人之戀。
這首1990年米國最火的歌,毫無疑問,一下就将觀衆牢牢抓住,深深陷入美妙的愛情幻覺中去。
這時,後台出現問題,三十多位倭國年輕男子拼命地要求見李香蘭,要與李香蘭交朋友,并問《草帽歌》唱的到底是哪個國家。
海燈得到嶽鋒的安排,當即回應道:“現在是演出時間,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求見。
”
倭人傲慢慣了,七嘴八舌地叫罵起來,讓李香蘭出來陪他們。
海燈一言不出,就是不讓倭人進入後台。
倭人看到海燈瘦小的樣子,哪裡看得起,極其蔑視。
開始是一位倭人沖向舞台,被海燈甩下台去,跌得哇哇大叫。
頓時,又有兩名倭人沖上來,仍然是被海燈甩下台。
這樣一來,倭人雖然知道海燈是人不可貌相,但仗着人多,六人同時沖上去。
毫無例外,全被甩下來。
也就是海燈心裡慈悲,若是嶽鋒出手,這九人恐怕得骨折。
剩下的二十一人火了,瘋狂起來,一起向舞台沖上去。
佛都有火!
海燈這次不用手,用腳!
身形如閃電,一人一腳,将二十一人全部踢飛下舞台。
這次,這些倭人跌得半死,知道厲害了,不敢再惹,罵罵唧唧,互相攙扶着離開。
這下,李香蘭等人看向海燈的眼光全變了,暗忖:嶽鋒真是神人,從哪裡找到的高手,打跑三十人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海燈仍然神色不變,雲淡風輕地坐在凳子上,從外表看,像一個長不大的年輕人!
他隻有一米六,長得又瘦小,根本沒有人想到他是一位極其可怕的高手。
嶽鋒把這一切放在眼中,很是欣喜,暗忖:有機會,教他用槍,狠狠地教訓小鬼子。
有人常說,武林高手算個屁,一槍撂倒。
但要是武林絕頂高手會用槍呢?
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想想都遍體生寒!
其實,嶽鋒很想留海燈在身邊,當一名超級保镖。
可是,十萬孤兒隻有交給海燈,他才放心。
外面,掌聲再次瘋狂響起,無數的觀衆瘋狂呼叫。
“天使之音,天使降臨人間!
”
“白秋燕,再唱一次,再唱一次!
”
“小燕子,我們愛你,我們愛你啊!
”
“小燕子,小燕子,小燕子……”
嶽鋒愕然,暗忖:後世的某位,不能再叫“小燕子”了。
白秋燕連續謝幕,紅着臉跑回後台,撲進嶽鋒懷中,眼淚禁不住狂流,呢喃道:“成功了,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爹,娘,你們安息吧,我們一定為你報仇,報仇!
”
嶽鋒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低聲說:“放心吧,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
白秋燕破涕為笑,跳起來,緊緊摟着嶽鋒的脖子,親吻着。
其他三女不幹了,要将白秋燕拉下來。
白振聲機靈地擋住三女,左攔右擋,就是不讓三女過去,叫道:“妹妹加油,妹妹加油!
”
菲舍爾叫道:“白振聲,輪到你上去了。
”
白振聲向台上跑去,邊跑邊叫:“妹妹,加油啊!
”
他一走,陳曼麗、安納貝爾、李香蘭就将白秋燕扒下來,狠狠地“揍”了一頓,樂得菲舍爾直叫。
海燈則搖搖頭,嘀咕一聲:“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
嶽鋒笑道:“無色則無人,無人則無佛!
”
海燈雙手合十:“多謝嶽先生指教。
”
嶽鋒想了想,道:“明天唱片出售,估計人山人海,隻憑你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
你有多少師兄弟,或者同門,都可以叫來。
唱片賣完後,兄弟們留下當保安,就是保镖。
不願意的,都跟着你前往樂山,建設希望城。
”
海燈大喜,雙手合十:“多謝嶽先生,我替師兄、同門感謝你。
世道亂,有地方謀生,就是幸運了。
”
嶽鋒道:“他們的工資,是外面同行的三倍。
”
海燈笑道:“我的師兄弟、同門足有數百人。
”
嶽鋒果斷地說:“都收了,每人先給一百塊大洋當安家費。
”
海燈再次雙手合十:“多謝嶽先生,你才是世上最大的菩薩。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觀音轉世。
”
嶽鋒笑了,道:“我是怒目金剛!
”
海燈微笑道:“金剛怒目,降伏妖魔;菩薩低眉,慈悲六道!
”
掌聲雷動,觀衆瘋狂呐喊,白振聲的《歌劇》取得空前成功,他的海豚音簡直刺破天空,将聽衆的耳膜、靈魂“通通震碎”!
白振聲跑回來,拜伏在地,哽咽道:“師父,我成功了,成功了,這一切都是你賜予的,你是我們兄妹再生父母!
”
嶽鋒一把将他拉起來,朗聲道:“成功屬于有準備的人,正因為你們平時的努力,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成功!
”
白秋燕興奮地說:“師父大哥,不,稱師父大哥不好,得有個正式而偉大的稱呼。
以後,就稱師父大哥為教主,嶽教主!
”
嶽鋒一聽,頻頻搖頭:“不好,不好,嶽教主被金庸玩壞了!
”
李香蘭笑道:“師父大哥就是謙虛!
金庸是誰?
”
白秋燕不樂意:“誰是你師父大哥,他是我的師父大哥,不是你們的師父大哥!
”
李香蘭傲然道:“憑什麼他隻是你的師父大哥,他也是我的師父大哥,哼!
”
安納貝爾笑道:“對呀,他也是我的師父大哥!
”
陳曼麗緊緊抓住嶽鋒的手:“師父給你們,大哥是我的。
”
菲舍爾道:“還是叫教主吧,就叫嶽教主!
”
衆人哄然叫道:“對,對,就叫嶽教主!
”
演唱不斷進行,觀衆聽得如醉如癡,他們發誓,一生之中,聽到一次這樣的音樂,死而無撼。
電影拍攝組緊張拍攝着,六台拍攝機從不同角度,拼命拍攝着,恨不得将所有的細節都拍攝下來。
他們相信,雖然隻是演唱會,但拿出去播放,全世界的人都會歡迎,票房肯定驚人。
而此時,所有日軍指揮官都緊張之極,他們請來高手,排兵布陣,将指揮部緊緊包圍,恨不得形成一個鐵桶,蒼蠅都飛不進來。
最為緊張的當然是犬養強與松井石根,一個是日軍總指揮,另一個是進攻羅店的直接實施者,更與鐵天柱的“雄起團”直接對抗,按道理來說,肯定要滅掉他們。
松井石根倒是不怕,他自認為保護指揮部更要不成問題,他有這個自信。
所以,他還盼望對方來到,好好較量一番,将對方活捉。
航空母艦等援兵快到了,到時,一定要把“爆頭鬼王”轟死。
犬養強他們則相反,他們絕對不想與“爆頭鬼王”硬碰硬!
死在戰場,是軍人的榮耀!
被“爆頭鬼王”爆頭,連靖國神社都進不了,丢不起那個人。
所有指揮官的注意力都在防守上,根本沒人去注意音樂會。
音樂會非常順利地進行一次,帶給所有人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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