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一名倭寇少将,劉明明非常興奮,繞着對方直轉。
他喃喃自語:“身高一米六二,一臉橫肉,長得真壯實,就是眼帶兇光,像一頭餓狼。
”
橫山長路大聲道:“上尉,我是少将,馬上為我包紮!
”
劉明明眼睛一瞪:“想得美。
喂,告訴你,為什麼你一個少将,會親自來偵察。
”
橫山長路躊躇一下,不好回答。
嶽鋒非常了解倭寇心理,道:“這家夥,大概是立功心切,想利用戰機殲滅我們,結果全軍覆沒。
”
橫山長路恭恭敬敬地向嶽鋒鞠躬,道:“上校閣下,敗在你手下,我無話可說,畢竟岡村甯次、松井石根都失敗了。
我要求戰俘待遇,請你允許。
”
嶽鋒淡淡道:“你這個人相當精明,而且好大喜功,放你回去,一定是個禍害,一定會大量殺害我抗戰軍民及無辜百姓。
”
橫山長路顫抖一下:“難道,你要殺了我?
”
嶽鋒笑道:“我不殺你,但有人要槍斃你。
”
橫山長路愕然,随即像受到極大的侮辱,咆哮道:“我是少将,少将,不是普通士兵。
槍斃,不合規矩。
”
嶽鋒冷冷道:“要麼槍斃,要麼上絞刑架,要麼砍掉頭顱,任君選擇,童叟無欺。
”
橫山長路顫抖不已:“八嘎,再次提醒,我是少将,少将,必須給我尊嚴,以及等級的禮遇!
”
嶽鋒哈哈大笑:“在我眼中,都一樣,全是侵略者。
劉明明,你說,讓孫月茹等女兵槍斃一名倭寇少将,爽不爽?
”
劉明明興奮地說:“哈哈,這必須的!
爽,爽上天。
”
橫山長路臉色鐵表:“什麼,女兵?
鐵天柱,你太過份了,居然讓女人槍斃我?
”
嶽鋒暴喝:“知道什麼是因果報應嗎?
你們禍害我華夏多少女子,今天她們收利息的時候。
橫山長路,别以為我不知道。
在東北三省,你下令屠殺三千辜百姓,禍害婦女無數。
”
橫山長路臉色蒼白,屠殺的事一旦被鐵天柱知道,必死無疑。
因為,在日軍人人知道,鐵天柱最恨他們屠殺無辜百姓。
他不甘,想辯解什麼。
劉明明早就皿紅着眼,一拳打在他兇口:“王八蛋,屠殺,我讓你屠殺!
”
橫山長路痛得嚎叫起來,倒在地上,但他很強悍,掙紮着又爬起來,怒視着劉明明。
劉明明哪裡會客氣,連續打他十幾個耳光,打得他牙齒盡落。
嶽鋒看着偵察機,笑道:“根據剛才的表現,這飛機應該沒什麼大礙,可以飛回去。
”
劉明明也是非常高興:“飛行連,終于又多了一架飛機,陸天一定很高興。
”
嶽鋒觀察一下,道:“九七式司令部偵察機,乘員2人,長度8.7米,翼展:12米,最高空速480邁,最大航程2400公裡,7.7公厘機槍一挺。
”
橫山長路震驚道:“這是剛研制不久的偵察機,你居然知道得如此清楚?
明白了,内鬼,一定有内鬼!
”
嶽鋒淡淡不管他,爬上偵察機,檢查儀器。
一會兒,他道:“除了通訊系統,一切正常。
”
劉明明高興地說:“太好了,想不到,不但死裡逃生,還白撿一架偵察機。
”
嶽鋒道:“給秘書長發個電報,說我開着偵察機返回。
”
劉明明大聲道:“遵命。
”
嶽鋒啟動偵察機,向公路開去。
一陣颠簸之後,上了公路。
嶽鋒向劉明明揮揮手,拉上玻璃罩,加快速度,迅速滑行,升上天空。
橫山長路目瞪口呆,心痛無比,叫道:“八嘎,搶我飛機,奪我座機!
”
劉明明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吼道:“王八蛋,你奪我半個中國,還要意思說一架飛機。
”
橫山長路怒道:“八嘎,那是我的飛機。
”
劉明明一拳打在他兇膛:“王八蛋,這是我的國土。
”
橫山長路咆哮:“八嘎!
”
劉明明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王八蛋!
”
“八嘎!
”
“啪”
“王八蛋!
”
“八嘎!
”
“啪”
“王八蛋!
”
這時,十輛軍車飛奔而來。
劉明明一看,是孫月茹帶着女子狙擊營來了。
開車的是江南無北、肖林初等新兵。
孫月茹下車,狙擊女兵紛紛跳下車。
她們看到一位倭寇少将,眼中冰冷的火焰暴漲,射出無數冷焰利箭。
橫山長路一接觸到這種眼光,頓覺又冷又利,全身冰冷刺痛,心生大恐怖。
莫名的“大恐怖”!
江南無北看到一名少将,無比驚訝,想不能為什麼劉明明會抓住一名少将。
孫月茹問:“劉連長,團長呢?
”
劉明明指指天空。
孫月茹大驚:“什麼,團長犧牲了?
”
劉明明大聲道:“說什麼呢?
能殺團長的鬼子還沒出生呢。
團長是駕駛飛機,先回去了。
”
孫月茹震驚:“團長會開飛機?
”
她一直與女子狙擊營進行封閉訓練,從外界的事情所知甚少。
劉明明笑道:“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遊的,沒有團長不懂。
”
孫月茹盯住橫山長路,冰冷地問:“這家夥怎麼處理?
”
劉明明哈哈大笑:“團長問,槍斃倭寇少将,爽不爽?
”
孫月茹冰冷地盯着橫山長路:“不爽,一點都不爽!
可是,非常解恨,非常痛快!
”
衆姐妹高聲道:“解恨,解恨!
”
孫月茹吼道:“仇需親手報,恨要當面雪!
”
衆姐妹怒吼:“億需親手報,恨要當面雪!
”
孫月茹大聲道:“二連一排出列,一二一,一二一!
”
二連一排當即踏步而出!
江南無北駭然,但一聲不出。
橫山長路感覺不妙,用中文大叫:“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
孫月茹根本不理他,喝道:“舉檢,瞄準!
”
二連一排舉起槍,瞄準!
一半槍對着頭顱!
一半槍對着胯部!
橫山長路絕望了,最令他痛苦的不是絕望,而是無邊無際的恥辱與憋屈!
八嘎,我堂堂少将,殺就殺,為什麼采用槍斃最恥辱形式?
槍斃也就算了,不是打心髒嗎,為什麼打頭顱?
八格牙撸,打頭顱就頭顱吧,還要打胯部?
變态,真變态!
他用盡所有精力,瘋狂大叫:“我是少将,我是少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這樣?
”
劉明明用日語道:“子彈是‘達姆彈’,足令你的頭顱粉碎。
”
橫山長路全身劇烈顫抖:“不,不,這是禁止的,禁止的!
”
劉明明冷笑道:“可笑,想想毒氣彈、化學與細菌武器,你們還好意思說禁止?
”
他壓低聲音,繼續用日語道:“知道為什麼除了爆頭,還要讓你們當太監嗎?
實話告訴你,她們都是被你們禍害的,懂嗎?
”
橫山長路恍然大悟,終于明白對方為什麼如此變态,他不甘心地說:“可是,可是,我是少将,少将啊!
”
孫月茹冷冷道:“推子彈!
”
一排女兵冷冷地推子彈!
孫月茹高聲道:“判處小鬼子死刑,馬上執行!
”
橫山長路絕望地大叫:“不,不,我是少将,少将……”
孫月茹冰冷地道:“三,二,一,送小鬼子下地獄,放!
”
一排槍聲響起,橫山長路頭顱破碎,胯部稀巴爛,像一灘爛泥,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肖林初等新兵瞠目結舌。
江南無北心中黯然,兔死狐悲,但顯得非常痛快。
孫月茹拍拍左右衣袖,一甩頭發,堅定、爽朗地說:“去吧!
”
所有女兵拍拍左右衣袖,一甩頭發,堅定、爽朗地說:“去吧,支吧,去吧!
”
從此之後,槍斃鬼子之後,衆女兵都是這個儀式。
至于這個儀式是什麼意思!
孫月茹沒說!
沒有一位女兵說!
這成為她們永遠的秘密!
所有見過這種儀式的人,永遠記得那堅定、爽朗的兩個字。
去吧!
去吧!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