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石根、岡村甯次很快接到電報,說二十輛坦克全部炸毀,無一幸存。
同時,十架戰機,安然無恙。
松井石根松了一口氣,對方沒有二十輛坦克,杭州灣之戰,自己這方的損失絕對要減少許多。
别人運用坦克作戰,他不怕。
“爆頭鬼王”用坦克,真是有如鬼助,驚天動地,威力至少大十倍。
岡村甯次心中歡喜,總算勝了“爆頭鬼王”一回,說明對方也是人,不可怕。
他的咳嗽平息許多,淡淡地說:“隻要我認真起來,那家夥休想讨得便宜。
”
松井石根腹黑:呸,說得好聽。
第三聯隊葬送在你手中,還好意思說,三千多人,是他的心腹聯隊之一!
他的心髒一陣一陣地刺痛。
岡村甯次笑道:“炸毀坦克,是新的起點,從這一仗開始,我将全面壓制那家夥。
對了,帶頭的飛行員叫什麼名字?
”
一邊的參謀道:“他是一名上尉,松下之助。
”
岡村甯次道:“記錄嘉獎命令。
”
參謀取來筆與筆記本,準備記錄。
岡村甯次道:“參戰飛行員,獎勵黃金十兩。
另,松下之助晉升為少佐。
”
參謀極速記錄。
岡村甯次覺得咳嗽消失了,很是開心,道:“隻要聽從我的命令,就一定會勝利。
”
松井石根笑道:“岡村君,從現在起,杭州灣登陸戰的指揮權,全面交給你。
而我,則負責羅店、申城的戰鬥。
隻要登陸成功,我們一南一北,徹底把他們消滅。
”
岡村甯次自信地說:“絕對可以。
”
這時,一位參謀跑進來,道:“将軍,那個家夥來電報。
”
岡村甯次咳嗽一聲,道:“八嘎,還想利用電報操控我們,不折不扣的‘電報控’。
念,看他玩什麼花樣?
”
參謀道:“嗨,‘老次”,你炸毀我二十輛坦克,算你扳回一局。
不過,不就是二十輛坦克嗎,沒什麼了不起,沒有二十輛,我就造出五十輛。
咳嗽水記得喝,藥不能停!
”
什麼,藥不能停?
岡村甯次被打開咳嗽的開關,劇烈咳嗽起來。
松井石根迷惑地說:“五十輛坦克,還制造?
有這個能力嗎?
”
岡村甯次想了想,道:“根據他的性格,說有就是有,五十輛坦克,應該在杭州灣大戰前出現。
”
松井石根不解:“難道他是魔法師,能變出來?
”
岡村甯次搖搖頭:“魔術師的東西,都是假的,但他的東西絕對是真的?
”
松井石根不信:“他怎制造?
再者說了,就算是制造,短短十天,能造出五十輛?
恐怕半輛都造不出來。
”
岡村甯次一想也對,道:“難道,他還想搶我們的坦克?
”
松井石根道:“肯定是這樣。
我們要保護好坦克聯隊,絕對不能讓他搶了。
”
岡村甯次狠狠地說:“若是搶了,就像今天一樣,用飛機炸毀。
我們失去的,他也休想得到。
”
但心中有個疑問,對方真的有五十輛坦克嗎?
不可能,該死的“電報控”,想迷惑我,沒門!
……………………………………
且說嶽鋒回到“雄起團”駐地,因為是深夜,在他的嚴令下,一條都有條不紊,沒有喧嘩。
前來迎接的是徹夜未眠的林護城。
向嶽鋒飛撲過去的,自然是女上尉司馬倩。
司馬倩緊緊地摟着嶽鋒,問:“順利嗎,沒受傷吧。
”
嶽鋒輕撫着她的秀發,道:“能傷我的鬼子,還沒有出生。
”
司馬倩輕咬的手臂一下,道:“我知道你總是安然無恙的原因。
”
嶽鋒笑道:“因為我是‘鬼王’。
”
司馬倩道:“不,因為每次作戰,都無比謹慎,事前做好偵察,做好一切準備,又懂得變通,非常靈活。
可以說,你是用智慧在打仗,與其他莽夫完全不一樣。
”
林護城“傷心”地說:“唉,這麼說,我就是莽夫了。
”
司馬倩冷哼:“你以前是,跟着‘鬼王’之後,變得‘鬼’了,成了‘鬼子鬼孫’。
”
林護城開心大笑:“多謝嫂子誇獎,不勝榮幸。
”
司馬倩教訓道:“以後,‘鬼王’每一場仗,你都得仔細分析,多學點東西。
你得多帶兵出去打仗,看看吧,天柱哥多累。
來,我陪你去睡。
”
林護城連忙說:“嫂子,請,請,我為你們站崗。
”
司馬倩道:“滾蛋,你是副團長,不是警衛。
”
她猛地摟着嶽鋒的脖子,跳到他的懷中。
嶽鋒隻得抱起她,走進指揮部。
“我說小倩,到底是你累,還是我累。
”
“當然是我,等你都等得我累壞了,心累。
”
走到床邊,司馬倩跳了上來,爬上床,将毯子鋪好。
嶽鋒擦擦汗,道:“有冷氣就好了。
”
司馬倩笑道:“冷氣啊,隻有百樂門才有,或者外國一些大商場。
我去過美國,大商場的冷氣真是很爽啊。
”
嶽鋒心中一動,暗忖:盤古島的第一樣産品,不如就制作冷氣機,像美的、格力、一樣,銷往全世界,賺全世界的錢。
冷氣機叫什麼呢,就叫“美力”吧!
嶽鋒的确是累了,想上床睡覺,他很懷念女上尉腿部的溫柔,還有迷人的香氣。
但被司馬倩拉住,一臉嫌棄:“睡什麼睡,一身怪味。
哼,臭男人,就是你這種人。
”
嶽鋒嘿嘿一笑,道:“沒有沐浴間,沒有花灑,沒有洗發水和沐浴液,電吹風,怎麼洗?
”
司馬倩早有準備,一指旁邊的大木桶,道:“裡面有熱水,快點洗。
潑發水、沐浴液沒有,隻有香皂。
電吹風,要那東西幹嗎,重的要命,還不安全。
在美國,每年都電死不少人。
”
嶽鋒一怔,這才想起,現在不是八十年後,現在的吹風筒,笨重得很,而且不時電死人,很少有人用。
他又來了靈感,暗忖:冷氣機生産複雜,不如先生産安全、輕便的吹風筒。
這種東西,人人都需要,特别是女人的至愛,簡直是搶錢的利器。
司馬倩大聲說:“愣着幹嗎,還不脫衣服洗澡?
”
嶽鋒回過神來,開始脫衣服。
司馬倩捂着臉,尖叫起來:“唉呀,你怎麼脫衣服了?
”
嶽鋒愕然:“不是你叫我脫的嗎?
”
司馬倩叫道:“流氓,我可是黃花閨女……喂,還不脫,快脫啊!
”
嶽鋒懵懂了:“脫,還是不脫,這是個問題。
”
司馬倩捂着臉,偷偷笑了,道:“是啊,不脫是臭男人,脫了是流氓,真是個問題。
”
嶽鋒想到一個妙法,直接進入木桶,然後,在木桶中脫去衣物,甩在一邊。
“小倩,甯采臣脫好了,十分斯文,一點都不流氓。
”
司馬倩悄悄移開臉上的手,又急忙捂上:“算你鬼,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
”
嶽鋒笑道:“辦法總比困難多!
小倩啊,快來吧,為甯采臣洗洗臉,搓搓背!
”
司馬倩害羞地叫道:“休想,休想,自己動手。
”
她抓起毛巾,扭捏地走上前去:“說好了,隻搓一點點,就一點點……還有,我不是為你搓背,是為甯采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