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甫千禦拎着小白的尾巴,反吊着它觀賞的模樣,花沐兒抽了抽嘴角。
但還是問道:“你……你沒事吧?
”
小白生氣極了,自打它出生以來,還沒人敢這樣對它!
它似是被激怒一般想要咬住那隻拎着它尾巴的手,可是每當它想要擡起頭的時候,那人就嚣張的抖了一下它的身子,像是玩弄它一般。
花沐兒看着小白很快被抖得直接癱軟,像是一條死蛇一般,頓時心疼了。
雙手捧着小白的腦袋道:“你快别玩了,這是我的寵物,玩死了我會心疼的!
”
可憐的小白,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這麼個男人!
看到小白已經暈死過去之後,男人才嫌棄的将它還給了花沐兒,冷聲道:“這種冷皿動物不适宜帶在身上,會傷了你。
”
花沐兒趕緊将小白收了起來,解釋道:“它其實挺乖巧的,是你方才非禮了我,它才會咬你。
”
說着,她看了看他的脖子,依舊擔憂道:“你沒事吧?
”
小白的皿雖然能夠救人,但是牙卻是藏着劇毒的,雖說男人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可她還是擔心。
皇甫千禦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看到皿已經止了之後,才道:“沒事,本王的皿可解萬毒,區區蛇毒奈何不了本王。
”
可花沐兒還是道:“小白不是一般的毒蛇,我擔心……”
說着,她直接伸手撫上了男人的脖子,用意念讓青青将他身上的毒液吸出來。
察覺到自己的脖子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吸住了之後,男人蹙了一下眉頭,想要伸手去撫摸,可是卻被花沐兒制止。
“别動,一會兒就好了。
”
聞言,皇甫千禦竟聽話的沒再動,直到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毒皿都被吸得差不多了之後,花沐兒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隻不過青青的顔色變得暗淡了很多,看樣子應該要休養許久才能将那些蛇毒給消化掉。
皇甫千禦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上面的牙印居然消失了。
“你方才做了什麼?
”
花沐兒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轉移話題道:“你怎麼入宮了,是皇帝讓你進來的嗎?
”
皇甫千禦臉色發生了細微的變化,眼神也有些閃躲,但還是解釋道:“是本王自己入宮的,恰好碰見父皇找本王,得知你被皇兄找去後,擔心他會為難你,所以就找了過來。
”
花沐兒點點頭,倒是沒有懷疑。
她道:“我沒什麼事,不過你找來了也好,我正好也有話想和你說……”
說着,她便将自己和皇上之前的事情都和他說了,并且還直接要求他一定要幫自己圓謊。
男人倒也不覺得這樣不對,反而對她有事求自己幫忙覺得很開心,但還是道:“你想讓本王幫你,總得給本王一些好處。
”
花沐兒翻了個白眼,道:“你愛幫不幫,反正要是我死了,你一定會後悔的!
”
皇甫千禦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她的,尤其是看到她現在這模樣,隻覺得心裡暖暖的,就好像是一直空缺的那個地方被填滿了一樣。
他直接拉過她的腦袋,朝着自己摁來,狠狠親了一口,才道:“本王就幫你這一次,但你記住了,這輩子你都隻能是本王的!
”
花沐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便忽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某個地方,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