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兒越聽越憤怒,“簡直是太過分了!
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是這樣的人,簡直是武林的敗類!
”
即便很生氣,可是她也找不到什麼可以罵人的詞語,隻能在那裡文绉绉的表達着自己的憤怒。
宮千行伸手摟住她的腰,輕聲在耳邊哄道:“好了,别生氣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生氣。
”
“嗯!
”
花沐兒點了點頭,的确不值得她生氣!
浪費她的感情!
花沐兒又轉頭看在齊譽,問道:“傅天鴻他為什麼要煉這種藥?
他想要控制誰?
”
齊譽并未立馬回答花沐兒的話,眼神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同時也跟着看了一眼一直走在一旁不說話的宮千行。
宮千行知道他在顧慮什麼,所以便淡聲開口道:“她是燕山南峰峰主,溫獨風的徒弟。
”
花沐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宮千行為什麼忽然要這樣介紹她的身份,就看到齊譽的臉色頓時變了,看着她的眼眸中分明也帶上了幾分崇敬。
當然,那份崇敬并不是給花沐兒的,而是給溫獨風的。
但齊譽也并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轉而看向宮千行問道:“那你是……”
宮千行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想到這個齊譽這麼謹慎,不過這樣看來,似乎他知道不少的事情。
“宮千行。
”
淡淡的三個字,卻讓齊譽的臉色變得更加厲害。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站在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傳說中禦天樓的樓主,宮千行!
花沐兒看到齊譽反應這麼大,心裡又忍不住感歎一番,宮千行在江湖上的影響的确很大,隻是他一直在她面前都是那副很随性又很無理取鬧的孩子樣,所以對于他,她總是下意識的去忽略他的身份。
似乎在思考宮千行話裡的真實性,齊譽一開始也并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們,而是道:“我們先回木屋療傷,其餘的事情往後再說。
”
花沐兒和宮千行見狀,倒也并未多說話,而是跟着他回到了一個小木屋面前。
齊譽不愧是被傅天鴻看上的醫術天才,雖然被囚禁在水池裡多時,剛出來的身子也很虛弱,但是他進屋給自己調理了一番之後,很快便恢複了正常。
看到他出來的時候面色已經之前那般蒼白,花沐兒便趕緊起身拉着他道:“齊公子,宮師兄現在還中毒,那些怪物打傷了他,我不知道他身上中的是什麼,既然那些怪物是因為吃了你的藥才變成這樣,那你應該他身上的毒應該怎麼解吧?
”
聞言,齊譽蹙了一下眉頭,随後俯身為宮千行把脈。
雖然宮千行看起來沒那麼嚴重,可是脈象上毒素已經深入骨髓,若不是及時服用了解毒丸和封住了穴道,隻怕他現在也和那些怪物沒什麼差别了。
聽到齊譽的話,花沐兒被吓得臉色也慘白了起來。
原來,這些毒竟然這麼厲害?
!
齊譽又起身看着花沐兒道:“這就是傅天鴻留下那些人的原因,隻要掌控了他們,那他就像是擁有了一支無比強大的奴隸軍,到時候整個江湖将會掀起一場腥風皿雨!
”
花沐兒問道:“你的意思是,傅天鴻讓你煉制出那種控制人的毒藥,是想要借此控制整個武林?
!
”
齊譽并沒有立馬回答花沐兒的話,而是看向宮千行,道:“這件事情,我想宮樓主應該比我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