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程她不是很清楚,但她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的父親絕對不是那種願意拿死來成全别人的人。
即便知道對方是尋找多年的小主人,左護法也絕對不會在有生的機會下選擇犧牲,而是會想盡一切辦法和花沐兒一起離開惡魔崖,而後跟随在花沐兒身旁,想盡辦法為沐盟主報仇。
畢竟她心裡很清楚,守在惡魔崖的那幫人其實就是爹的手下,這件事情除了沐盟主和爹還有她之外,無人知曉。
可他既然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出事,那就說明……他根本沒有辦法活着離開那個地方,所以才會用死來刺激花沐兒。
但花沐兒并不知道這些事情,她隻是覺得沁雪的态度讓她覺得十分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你真的……不恨我?
”
看到花沐兒還是這般擔憂,沁雪便道:“我不怪你,若是真要怪,那也是怪那個将我爹逼入惡魔崖的人!
”
雖是這麼說,可花沐兒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她拉着沁雪的手道:“雪兒,你不怪我我心裡很高興,那既是如此,你以後也不必叫我小姐了,反正我本來也沒把你當下人,你爹救了我一命,我救了你一命,就當彼此抵消了。
”
沁雪卻堅持道:“這可不行,當初說好了要跟在你身邊報答你的,更何況喊你一聲小姐,我并不吃虧。
”
花沐兒犟不過她,也隻好任由她了。
頓了一下,花沐兒又問道:“那你和齊譽……”
聽到這個名字,沁雪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苦惱,而後道:“昨天晚上我已經和齊伯伯說了,這樁婚事就此作罷。
”
“啊?
!
”花沐兒不解道,“這是為什麼呀?
!
”
昨天晚上她明明還看到齊譽追上去的,這節奏難道不應該是好上嗎?
沁雪臉色更加無奈了,道:“我和他之間有沒有任何男女之情,連朋友都算不上,昨天晚上齊伯伯忽然當着衆人的面将這件事情說出來,我不好駁他老人家的面子,也不好讓齊譽難堪,所以才離開的,昨天晚上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
”
花沐兒:……原來不是因為害羞才跑掉的嗎?
可是,齊譽對沁雪有意花沐兒還是看得出來的。
故而,她試探性的問道:“那……齊譽怎麼說?
”
“他答應我,會和齊伯伯說清楚的。
”沁雪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勁。
花沐兒抽了抽嘴角,好吧,這男人的情商簡直比他爺爺還要讓人着急。
不過這是他們小兩口的事情,能不能成關鍵還是要靠他們兩個人,她也不好說些什麼。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之後,花沐兒隻覺得自己以後可能要為這兩個人操心好一陣子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沁雪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沐兒,像是想和她說些什麼。
花沐兒察覺到了之後,便問道:“怎麼了?
”
沁雪猶豫了一下,而後道:“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小姐你。
”
“嗯?
什麼問題?
”至于這麼掙紮?
“我……小姐,你還記得當初宮樓主被一幫黑衣人刺殺時候的事情嗎?
”
花沐兒眨了眨眼睛,這事有沒有過得很遠,她為什麼不記得?
“記得,怎麼了?
”
沁雪看花沐兒的樣子,卻像是什麼都不記得的,她試探道:“你之前說,你在昏迷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那昏迷之前的事情,全部都記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