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胥元也沒想到,這竟然就是幾次三番讓帝王格外開恩的那個少年。
林十九的名字他是聽說過的,但是卻沒有見過,本以為是一個離經叛道的少年,可現在加上他與花沐兒的接觸,看來這孩子不簡單啊!
仲伯言看到他們兩人的表情都十分意外,便笑道:“這孩子做事确實是沖動了些,但為人還是不錯的。
”
花翰羽表情古怪的看着仲伯言道:“看樣子,仲大人好像還十分欣賞他?
”
仲伯言撫了撫自己的胡子,一臉的得意道:“那是自然的!
本官已經向皇上奏明,若是此次她科舉考試順利入了榜單,就讓她拜在本官門下,由本官親自教導!
”
花翰羽聞言,更加意外了,他還以為花沐兒要參加科舉考試是她自己驕傲自信過頭,可看仲伯言這樣子,似乎也很贊成她參加這次的科舉考試?
“仲大人知道她要參加科舉考試?
”
仲伯言更加得意道:“自然是知道的!
還是本官建議她參加此次科舉的!
”
花翰羽:……
不知為何,看到仲伯言這麼欣賞花沐兒,花胥元心中既欣慰也自豪。
而那種自豪的感覺,簡直比當年花譽年被皇帝看中直接冊封為官還要厲害!
頗有種“吾家孩兒已長大”的感覺!
又随便和花胥元花翰羽說了幾句話後,仲伯言便進去找資料了。
而他要找的資料,和花沐兒方才的看的那些資料都是一樣的,文伯好奇之下一問,才知道原來他是為了替花沐兒科舉考試準備的。
見此,花胥元和花翰羽的臉色更加複雜了。
但花胥元的複雜是帶着欣賞和滿意,而花翰羽的複雜則是帶着懷疑。
花沐兒是林震的兒子,可是為什麼他卻覺得他們一點都不像呢?
……
接下來的幾日,花沐兒都按時到文淵閣看書,而看完書之後,文伯就帶着她上六樓去找花胥元,兩個人下棋直到很晚才回去。
到了第五日後,花沐兒一邊下棋,一邊好奇的問道:“老伯,我看您說話語态都頗為嚴肅認真,您以前是不是在朝為官的呀?
”
花胥元臉上無其他表情,而是認真的盯着棋盤,思量着自己下一步應該往哪裡走,将棋子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後,才道:“你如何猜出的?
”
花沐兒看花胥元承認了,便笑道:“其實一早開始的時候就懷疑了,不管是您下棋的習慣,還是說話的神态,都和品嘗的普通人不太像,顯然是在朝中待多了,不自覺就養成了不言苟笑的樣子,而且我聽說這文淵閣可是花家的二爺創建的,現今由二公子看管,我看那守門的老伯對您這麼尊敬,那您身份一定非比尋常,能讓花家的人如此客氣,您的官位肯定不小吧?
”
花胥元聞言,“哈哈”笑了兩聲,也不下棋了,直接看着她問道:“那你猜猜,我在朝中是當什麼官兒的?
”
花沐兒竟然也認真的思考了起來,道:“這個就不太好猜了,丞相之上便是皇帝,您肯定是不可能的,丞相之下嘛,有王爺和郡王,可您看起來都不像是,但四部尚書我都認識……”
隻是,看花胥元這樣也都不像是。
又想了好一會兒,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您是國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