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了,他林震是一定會休妻的,不過現在他會承擔起一切的責任。
花譽年聞言,便善意的提醒道:“林大人還是想不要把話說得太滿了,有些事情,我還沒有說清,這到底是事後休妻還是事前休妻,還請再斟酌一二。
”
花譽年的話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怪異了起來,尤其是林震。
之後聽說過勸和的,卻沒聽過勸人家早點休妻的。
但因為這人是花譽年,他們沒往别的方面想,隻是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司馬雄頓時怒了,“花譽年,不過是刑部的一個小官,休不休妻那是人家的家事,與你何幹?
!
”
花譽年卻隻是淡淡勾唇道:“司馬大人不了解事情的情況,會生氣也是在所難免的,但大人可千萬别說這樣的話,畢竟……說不定等會兒您連妹妹都不願意認了。
”
“你……”
司馬雄本想說些什麼,可是想到花譽年也不是那種愛管閑事的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何會答應私下幫忙查案,但是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他定然知道了什麼。
他低眸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大腿哭得難看的林夫人,蹙了一下眉頭,最後決定還是先不要把話說得太滿。
司馬煊見狀,便上前道:“我們此次來,也是聽聞了林府發生的事情,也算是來讨個說法。
”
話音剛落地,那些貴公子頓時就不滿惱怒了起來。
“你們司馬家讨個什麼公道?
!
現在是你們司馬家的外嫁的小姐算計了我們,該是你們司馬家給我們一個公道吧?
!
”
司馬煊臉色變了變,其實林夫人已經嫁出去了,這件事情本不該由他們出面解決的。
可是今天早上,整個歧都都傳遍了這件事情,甚至還牽扯到了他們司馬府,說的話格外難聽,還牽扯到了家教的問題。
流言根本不知從何傳來,他們想查也查不出來,無奈,他們也隻好上門把事情了解個清楚,最後把這點污名給洗去。
不然,說他們司馬家的姑娘都心腸歹毒,嫁出去的姑娘不僅沒有好好相夫教子,反而還用那些龌龊的手段陷害庶子,他們司馬家的其他姑娘都别想嫁出去了!
一想到今天早上,他妹妹原先定好的婚事被人以這個為借口給退了,他心裡也恨得牙癢癢的。
司馬煊趕緊開口解釋道:“諸位誤會了,司馬煊的意思并不是要諸位給一個交代,隻是想把事情解釋清楚罷了。
”
頓了頓,他又道:“這件事情還是疑點重重,我姑姑向來膽小,她又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縱然是她想做的,可我已經去了解過,這種能讓人産生幻覺的迷藥早已經失傳,江湖上想找都找不到,我姑姑一介婦人又怎麼可能會有?
”
這樣的疑問抛出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因為誰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看到所有人都愣住了之後,司馬煊緊接着又道:“更何況,我姑姑就算是想要算計陷害二公子,那她也隻是把藥放在二公子的房間裡,諸位在客房休息,為什麼也中毒了?
而且,還不受控制的朝着二公子的房間走去,這不是很奇怪嗎?
”
這些問題之前他們也想過,但是因為已經找到了幕後之人,所以他們便沒有多想。
現在被司馬煊指出來後,的确覺得疑惑重重,很多事情都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