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宇自然不會責怪她,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卻越發霸道。
真是個可愛又大膽的小狐狸!
“公子說得是,那還請公子替本将軍上藥。
”
花沐兒先是象征性的為他把脈之後,才打開自己箱子裡的藥,對石墨宇道:“将軍,每個煉藥師都喜歡用自己的藥為病人治病,我這帶來的草藥是我之前與同伴一起外出采摘來的,還很新鮮,或許敷上有些痛苦,但效果十分好,将軍應該不會介意吧?
”
石墨宇道:“自然不會,那就勞煩公子了。
”
就算花十九再怎麼不喜歡他,但也絕對不敢害他,所以石墨宇是絕對放心的。
花沐兒轉頭開始搗鼓自己的草藥,嘴角露出冷笑。
她的确不可能害石墨宇,但是整一下是沒什麼問題的。
這草藥的确蠻難得的,而且療傷效果也是一等一的好,隻是有一個常人難以忍受的缺點,那便是太疼了!
而且疼起來的時候傷口還猶如有千百隻螞蟻在那裡撕咬,真是又癢又疼又讓人崩潰。
将草藥搗鼓好了之後,花沐兒便将草藥敷在了石墨宇的傷口上,然後親自替他包紮好。
趁着藥效還未開始的時候,花沐兒便道:“石将軍可否先躺下?
”
石墨宇真是越看越喜歡花沐兒,他以前也沒少碰過女人,但一直都覺得那些女人索然無味,刺激過後便是再也提不起興緻了。
卻不曾想,今日一個少年竟讓他念念不忘。
按照花沐兒的意思躺下後,他呼吸忽然有些急促,看着花沐兒的視線越發熾熱了。
聲音發啞問道:“公子想做什麼?
”
花沐兒笑了笑,然後在他身上幾個穴位上點了點,石墨宇頓時便僵住動不得了。
花沐兒解釋道:“方才已經和将軍說過了,這藥效是非常好的,但是卻十分痛苦,為防止将軍受不了,所以隻能先得罪了。
”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道:“将軍請放心,這藥上了之後,最多一個晚上,傷口便開始結痂,兩三日之後結痂便會褪落。
”
石墨宇是不太相信這話的,要是真的這麼神奇,那他們以後就不愁上陣殺敵會被妖魔傷到了!
但是很快,他便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了,因為傷口處已經傳來了陣陣刺痛。
若隻是單純的痛,他倒是可以忍一忍,但是那傷口卻好像有什麼密密麻麻的東西在爬動,然後不停的撕咬着他的傷口,痛得他冷汗直下。
他本能的想要動手将自己身上的草藥給抓走,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能動了。
石墨宇不可思議的轉眸看向花沐兒,卻發現對方臉上始終帶着溫和的笑意,甚至還安撫道:“将軍還請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
可事實證明,什麼很快就好那完全是唬人的。
石墨宇和妖魔打了那麼多年,從未經曆過這麼痛苦的事情,冷汗一直從他的額頭上落下,甚至後背上也全是汗水,甚至忍不住痛哼了起來。
但是為了面子,他又不敢大聲喊出來。
就因為敷了點草藥便大喊大叫,他這個将軍不要面子的嗎?
!
花沐兒完全不将他痛苦的樣子放在眼裡,而是開始搗鼓自己的事情,甚至開始在軍營裡煉制丹藥。
石墨宇已經痛得自己爹媽是誰都忘了,自然也沒那個心思去注意花沐兒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