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兒蹙了一下沒有,不悅開口道:“項景軒,你特麼的有必要這樣嗎?
老子又不是斷袖,不就是非禮了你一下,咱倆啥也沒發生,你别搞得好像我奸了你一樣!
”
項景軒沒想到花沐兒居然直接把這話給說出來,頓時臉色大變。
這時候再進房就顯得尴尬了,他隻好退出了房門,走了出來。
“我……不是,你……你誤會了,我隻是……”
“你隻是什麼?
你給我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
她最讨厭這種不清不楚的誤會和關系,既然他如此忌憚她,那她索性就把話說清楚。
項景軒隻覺得更加尴尬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幾日為什麼非要避着花沐兒,隻是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懷裡……
硬着頭皮走到了花沐兒的面前,正要開口,花沐兒便伸手阻止了他說話,随後對院子的下人道:“你們都退下去。
”
不容拒絕的語氣,帶着天生上位者氣息,讓這些下人不敢有所懈怠,趕緊低眸退了出去。
“去那邊坐。
”
花沐兒擡了一下下巴,示意不遠處的石桌石椅。
項景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石桌石椅,最後也隻能乖乖的過去坐下了。
花沐兒在他對面坐下,手就放在石桌上,也不客氣,直接開口問道:“你這幾天一直躲着我做什麼?
”
未等項景軒回答,她又道:“景軒,你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那日我被人下藥,所有的舉動都是不由自主的,你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刻意離開我,你到底在忌憚什麼?
”
項景軒身子一僵,根本不敢擡眸去看花沐兒,也沒有開口說話。
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他覺得自己對花沐兒的感覺就開始發生了變化,每天晚上想的都是她躺在他懷裡臉紅粗喘的模樣……
花沐兒見他不說話,歎了一口氣,而後又道:“景軒,我一直我們是朋友,是兄弟的,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就直接說出來,你這麼避着我算怎麼回事?
”
項景軒依舊不說話,花沐兒頓時也沒轍了,隻好道:“若是不出意外,再過幾日我就要去林府了,雖說我們往後可以在翰林學院見面,但若是這個誤會一直下去,我們……”
“十九……你的毒,是禦王下的嗎?
”
項景軒忽然問了怎麼一個問題,弄得花沐兒都懵了。
頓了一下,她猜測般的問道:“你是因為忌憚禦王,所以才會……”
“不是,你回答我的問題。
”
這個花沐兒倒也不想瞞着他,隻好點頭老實答道:“是。
”
聞言,項景軒的雙手忽然抓緊,眸子低得越發厲害,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就在花沐兒以為他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忽然擡眸看了她一眼,語氣帶着小心,卻又試探,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告訴我……我可能有斷袖之癖……”
“砰”的一聲,花沐兒直接從石椅上摔了下來,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項景軒居然是斷袖?
!
天啦噜!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可怕了!
花沐兒艱難的坐了起來,看着項景軒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你……你開玩笑的吧?
”
可是她明明看他很直啊!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項景軒似乎已經猜出了她的想法,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