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牧也和桀骜等人的花拳繡腿,這是真正的比武,光是兩人手掌打在一起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壓便在兩人的掌中氤氲開,就連擂台前的桌子都被掀翻了,所有人都被這股強大的氣壓給震得睜不開眼睛。
兩人分開之後,又繼續用内力打了起來,時而在擂台上打,時而卻又飛到半空去打,内力散發出的力量将一旁的樹木都震倒了。
這麼強大的力量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所以個個都看呆了眼!
不僅是他們,就算是在歧都裡,在江湖上,也很少能看到兩大高手這麼精彩的打鬥,因為是完全把對方當成奸夫在打一樣,打不死對方就決不罷休!
兩人這一打,就直接從白天打到了晚上,可兩個人卻一點都不累,仍舊在戰鬥着。
這時候,月琪擔心的揪着阿莫爾的衣服,道:“阿爹,要不叫他們停下來吧,打了這麼久都不停一下,萬一打死了怎麼辦啊?
”
“這……”
阿莫爾也覺得十分為難,因為這是比試,按道理隻要一方不輸,戰鬥就不會停止。
他們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打了這麼久竟然都沒分出勝負!
這時候,坐在一旁的牧也捂着自己受傷的兇口,也對帕特說道:“爹,要不然就算平手吧,不然要打到什麼時候?
現在天都黑了。
”
帕特也皺了眉頭,問道:“現在算平手,可萬一狩獵和毒術比賽的時候也平手的話,那該怎麼辦?
”
牧也聞言,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許久之後,他才道:“這個應該不會,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如若真的是這樣,那就是上天注定的事情,我們就把領地和資源平分吧,反正下一年我們也會比賽,總不可能年年都這樣。
”
帕特在猶豫,阿莫爾聽到了他們的話,也在心裡糾結。
月琪聞言,也道:“對啊阿爹,我們也不差這一年了,我是擔心着族裡好不容易出了哈達這樣的高手,萬一……萬一就這樣被打死了,太虧了。
”
牧也聞言,也跟着點點頭道:“阿爹,我覺得月琪的話有道理,現在也還不知道是誰輸誰赢,禦這麼厲害,要是我們損失了他,那也是很可惜的事情。
”
兩個族長聞言,便對視了一眼,而後點頭道:“那好,那就平手吧。
”
裁判敲鑼之後,花沐兒和皇甫千禦便被迫停下了打鬥。
裁判上前道:“比賽的時間已經過了,既然沒有分出勝負,按照兩位族長和長老們的意見,這一次的比賽,我們算平手!
”
“為什麼要平手呀?
”
“就是!
再堅持一下我們肯定赢了!
”
“算了,就你們還赢,做夢去吧!
”
“你們閉嘴!
你們這些手下敗将有什麼資格說話!
”
“你說誰是手下敗将!
你們才是真正的手下敗将!
”
看到族人們吵起來後,聖火族的族長阿莫爾便站了起來,大聲呵斥道:“好了!
都别說了!
這個結果是我們大家讨論出來的結果!
誰都不準有異議!
”
玄冰族的族長帕特也站了起來,道:“這場比賽到此為止,你們有時間大聲吵,倒不如去準備下一輪的比賽!
”
聞言,兩族的族人才沒有再吵起來,而是低眸像是犯錯了被訓斥的孩子一般。
仍舊站在擂台上的花沐兒和皇甫千禦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眯了眯眸子,最後便轉身各自回了各自的隊伍裡。
擂台比賽就以平手的結果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