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的是一枚玉佩,看着地上那一枚的玉佩,雲簡整個人都僵住了,彷佛這一刻,他渾身的皿液都凝結住。
“不......不可能的!
”
雲簡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激動,看着地上玉佩,仿佛那玉佩是他的全世界,這個時候甚至都忘記了懷中的雲小七。
而雲小七,自倒入了雲簡的懷中之後,便陷入了昏迷。
“七小姐!
”
就在這個時候,嬷嬷跑了進來,氣喘籲籲。
雲簡當即手一撈,将玉佩抓入了掌心,然後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懷中的雲小七,便将雲小七給抱進了屋内。
此時,竹林小居中,蘇小喜剛剛累的睡着。
今日是她第一次完全的自己主導,偏偏,即便是還處于昏迷中的蒼瀾陌,也都還不是那麼好伺候,讓她事後渾身十分的酸疼。
當然,随着時間的推移,蘇小喜也逐漸的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酸痛,一點點的褪去,功力似乎也真的有一個質的提升。
就是在睡夢中,她都覺得自己都是在修煉,睡得十分的舒服。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蘇小喜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門外。
“誰?
”
“蘇小姐,小七小姐有生命危險,主子讓蘇小姐速速前去。
”
隻有在竹林中,雲簡的人才會叫蘇小喜為蘇小姐,其餘的人都會叫她表少奶奶。
蘇小喜一聽小七有了生命危險,便快速的從床上起身,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裳,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
”看到外面站着的暗衛,蘇小喜沉聲問道。
“蘇小姐過去了便知道了。
”
蘇小喜也不耽擱,直接的朝着竹林外而去。
不久後,蘇小喜到了偏院,看到了昏迷中的雲小七,蘇小喜的眼中劃過濃濃的怒氣。
“拜托你了。
”雲簡對着蘇小喜道,對于蘇小喜的醫術他更放心。
況且,小七傷的是身子,讓蘇小喜幫忙更為方便一些。
蘇小喜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點點頭。
雲簡看了一眼雲小七,轉身便出去了。
隻是,雲簡出去的時候,蘇小喜卻是忍不住朝着雲簡看了一眼。
今日的雲簡,似乎有些奇怪。
不過,這個時候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還是要給小七看傷。
當将小七的衣裳都給脫下的時候,看着身上那被鹽水給浸染的傷口的時候,蘇小喜的心中除了憤怒就隻有憤怒了。
門,被人推開。
肥胖的嬷嬷走了進來,她的手中端着熱水。
小七雖然是小姐,但是雲家的廚房中卻從來都沒有屬于小七的任何的東西,無論是飯菜糕點還是熱水。
好在,在小七的院子裡還有一個簡易的小廚房,平時有空的時候,都是奶嬷嬷幫小七做吃的。
之所以在蘇小喜來的這段時間小七的傷口沒有被處理,便是因為奶嬷嬷去燒水去了。
當奶嬷嬷走到床邊,看到小七的身子的時候,頓時老淚縱橫。
“殺千刀的二少爺,竟然對七小姐做出這樣混賬的事情......”
二少爺?
雲天雷?
蘇小喜的眼中,再次的閃過一抹的寒光。
在她的心中,再次的将雲天雷記了一筆。
總有一天,她會讓雲天雷付出代價,包括小七的那一份給讨回來。
“你幫她将傷口清理幹淨,我準備點藥。
”蘇小喜吩咐嬷嬷。
她怕自己憑空弄出一些藥來會吓到人。
嬷嬷聞言,當即照做,開始仔細的給的小七擦拭傷口,将上面的鹽水還有皿漬給擦拭幹淨。
隻是才碰到雲小七的傷口,雲小七就會疼的身子直發抖。
蘇小喜瞧着,就從袖中掏出了一瓶藥粉,直接的撒入了水盆裡。
這是有消炎和止痛作用的藥。
果然,當嬷嬷再給雲小七擦的時候,雲小七明顯的安靜了很多。
蘇小喜見狀,這才放心的走開。
趁着嬷嬷不注意的時候,蘇小喜從系統中拿出了一些外用内服的藥,還有一些繃帶。
之後,便是一系列的處理傷口。
整整花了一個時辰,天都已經漸漸的亮了,蘇小喜才終于将雲小七的傷口處理完。
等蘇小喜從内室走出來的時候,便見雲簡坐在外室,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一枚玉佩,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隐忍。
身後傳來響聲,是嬷嬷也走了出來。
蘇小喜下意識的朝着嬷嬷看了一眼,卻正好看到嬷嬷看向雲簡手中的玉佩,并且很明顯的感受到了嬷嬷的身子一僵。
蘇小喜眼眸微眯。
難道,這個玉佩有什麼貓膩。
蘇小喜擡頭看向雲簡,卻見雲簡正好朝着這邊看過來。
準确的說,雲簡看的人是嬷嬷。
“過來!
”
雲簡出聲,聽不出聲音裡的情緒。
并沒有點明是誰,但是蘇小喜知道,雲簡是在跟那嬷嬷說話。
不過,既然沒有讓自己出去,就表示她是可以旁聽的吧。
蘇小喜想着,便站在原地不動了。
嬷嬷走到了雲簡的面前,低垂着腦袋,不知道想些什麼。
“坐!
”雲簡看着蘇小喜。
蘇小喜找了個位置坐下,沉默,靜待事情發展。
“這玉佩哪裡來的?
”
等蘇小喜坐下,雲簡便沉聲詢問嬷嬷,聲音十分的嚴肅,吓得嬷嬷直接的跌跪在地上。
“大,大爺,這,這玉佩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
明顯的,嬷嬷心中有鬼。
可是看着嬷嬷對雲小七的關心來看,這嬷嬷也不該是一個大奸大惡之人。
但是若是小事,雲簡必然也不會這樣的大動幹戈。
蘇小喜不知道怎麼回事,隻在心中思忖,靜待事情的發展。
“我隻問你這玉佩哪裡來的,你回答便是。
”雲簡的聲音更沉了幾分。
蘇小喜能夠感覺到,這個時候從雲簡的身上正散發出點點的威壓,直逼嬷嬷。
這玉佩,必然對雲簡而言十分的重要。
這一點蘇小喜能夠肯定。
“是,是芊姨娘留給小姐的。
”嬷嬷的聲音有些顫抖,額間也流出細密的汗珠。
“你确定?
”
雲簡問,釋放出的威壓更重。
這點威壓對于習武的人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于沒有習武的人來說,就非常有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