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再次被抓
“孔靜荷!
你不要欺人太甚!
”黃頂天看着高空置上的孔靜荷,臉色陰沉的吼道。
靜荷拍了拍手掌,笑了笑,笑容清淺,道:“黃教主,您這又是劫持人質,又是請高手幫忙的,我不過是用自己的力量,來保護自己罷了,難道這也有錯,或者您認為我就應該呆在那裡任由你的人将我殺了?
我可沒那麼白癡!
”
“哼,小聰明!
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正躲避項天戰鐮的黃老不屑的看了看靜荷,說道。
靜荷嘿嘿一笑,惬意道:“是嗎,黃尊者,您的内力是您的力量,而毒術,便是我的力量了,我倒要看看,您能堅持多久才倒下!
”
看着他撇開玄老,急速朝自己的方向飛來,玄老則是單獨一個人跟項天戰鬥在一起,靜荷癟了癟嘴,再次拍了拍雪狼的腦袋,道:“小雪,走!
”
話音剛落,電光火石之間,靜荷的身影便已經移開了一個位置,再次消失在衆人眼前。
邪教的教徒們,他們所有人的行動都稍微有些弛緩,雖然隻是一點點的變化,對戰中,卻十分明顯,而靜荷這方的人,卻是仿佛打了雞皿一般,越戰越勇,速度瞬間快了不止一個檔次。
戰鬥的局勢瞬間一邊倒,邪教之人隻有被宰的份兒,而且他們的速度還在不停的變慢,越來越慢,雖然肉眼看上去并不是那麼明顯,但與之交戰的人,都能明顯感覺到,此消彼長之下,大快人心。
靜荷與黃老卻開始了捉迷藏,她修習的功法雖然也是頂尖的臨仙決,但是,畢竟學武太晚,以至于現在也才三四階的程度,比起這些老家夥們,差的不止一個等級。
還好有小雪在,她才能遊刃有餘,東躲西藏不被發現。
皇上抱着清兒,緩緩朝一旁隐去,而後,密語傳音,将皇家侍衛隊的人招來,讓之輔助劍老和智老兩人,盡快解決那什麼天地兩位尊者。
萬戶侯也在人們不注意的時候,放出了獨有的信号,瞧着黃老追逐靜荷的速度,他便知道,自己不是玄黃兩位尊者的對手,因此,便也隻能靜觀其變。
來來回回十多個回合一閃而過,黃老卻還是沒有碰到靜荷的半片一角,他臉色陰沉難看,這麼多年來,面對這麼個小輩,他還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費勁兒過,而且,如此情形之下,若自己就追不上,天地玄三位老家夥肯定要看自己笑話。
略一發狠,黃老陰恻恻一笑,身體停在高空之中,閉着眸子,張開感知,開始用意念來感知靜荷的行動,空氣中流動着各式各樣的氣息,想要捕捉到靜荷的,顯然并不容易,他閉眼良久,都沒有感覺到靜荷的氣息,而此時的靜荷,正坐在雪狼身上,站在房頂,看着如此裝比的黃老,臉上帶着一抹奇異的笑容。
然而,笑容還沒有完全綻開之時,卻見那憑空停在高空之上的黃老,陡然睜開雙眼,直直盯着靜荷的笑臉,靜荷一愣,而後拍了拍雪狼的背。
隻是,雪狼剛剛動作,它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抹優美的弧度,身影瞬間消失,就在雪狼的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黃老的身影幾乎是瞬間移動到靜荷面前,擡手就朝靜荷腦袋上劈來,靜荷揮手格擋,險險躲過。
而座下雪狼卻是瞬間哀嚎一聲,墜落而下,而後顫抖着晃了晃雪白的身體,站在地上,一雙雪白的腦袋惡狠狠的看着高空置上的黃老,狼嘴兇狠的對着黃老,發出嗚嗚的聲音。
下一秒,靜荷的肩膀再次被抓住,她再次成了人質,這老頭似乎知道,靜荷的脖子裡面有毒,因此并不碰觸靜荷的肌膚,手指點在靜荷的穴道之上,有力的右手,按住靜荷的肩頭,看着靜荷,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能跑嗎,怎麼不跑了!
我說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這些都是小聰明罷了!
”
黃老十分不屑的看着靜荷,仿佛看着一個獵物一般,眼中盡是對靜荷之前挑釁他的憤怒。
“或許你說得對,你雖然抓住我,卻并不敢殺我!
我說的對嗎?
”靜荷嘿嘿一笑,站直了身體,說道。
目光随之看了看院子裡還在戰鬥的雪狼暗衛,勝利已經在望,邪教教徒除了黃頂天等一群高層人員之外,其他的,差不多都已經沒有了力氣,任由雪狼暗衛肆意砍殺。
當然,他們也并沒有下殺手,對于那些已經沒有戰鬥力的邪教教衆,他們也隻是用刀背将他們打暈罷了,因為他們知道,一個活人,遠比一個死人,要有用的多。
“至少你現在在我手中,你的生死,你部下的生死,都掌握在我手中了!
”說罷,他右手微微使力,靜荷咬牙強撐,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音,她不想因為自己,讓雪狼暗衛們收到什麼影響。
“都住手,孔靜荷現在在我手中,你們要想她不死,就統統住手。
”黃老看着下面激烈的戰鬥,将靜荷拉在身前,高聲說道。
乒鈴乓啷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雪狼暗衛們看到高空置上的靜荷,忙停住手中的刀劍,戰鬥再次停止。
雪龍,殺笑和赫連滄海三人聯手,分别對戰黃頂天,路遠和錢清越三人,其中雪龍和黃頂天的戰鬥最為激烈,三人聽到黃老的聲音之後,殺笑和赫連滄海兩人随即停了下來,雪龍和黃頂天卻仿佛不受任何影響似的,越戰越勇,速度越來越快,三味真火都打了出來。
雪龍的内功不俗,黃頂天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兩人速度相差無幾,許是黃頂天剛中毒受傷的緣故,雪殺竟然比黃頂天稍勝一籌,他遊刃有餘的躲避着黃頂天的攻擊,并且手段很辣的招招緻命往黃頂天要害而去。
有時候拼着自己受傷,也要在黃頂天身上留下深深的印記,因此兩人身上,皆是滿身鮮皿,雪龍身上的,稍微輕一些,流出的皿液很少,而黃頂天那一身紫色袍子上,一道道道痕不說,上面還有一片片皿液凝幹的黑色印記,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