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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有力氣,能幹活

君王獨寵醜顔醫妃 琴九花钿 2231 2024-01-31 01:12

  赫連滄海還在反映靜荷所說的不能說的秘密中沒有反應過來,腦中仍在思考着,不知道怎麼跟靜荷解釋與周海的關系,卻聽見靜荷冷哼一聲道:“既然是不能說的密碼,那就算了,我不稀罕,現在我是你的老闆,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在這裡白吃白喝,他不行,若想呆在這裡,必須靠着勞動,我這裡不養閑人。

  靜荷見他有些猶豫,心中一時間有些不滿,他現在可是賣給自己了,竟然還跟自己拿架子,于是乎,靜荷沖動之下,便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轉頭看看周海那一身劍士打扮的緊身短衣,衣料華貴,再加上周海自身的氣度,不像下人,也不像是少爺公子,總之,靜荷對他在這裡白吃白喝,非常不滿,還有,靜荷給他解毒一分錢也沒有收呢。

  周海感覺到靜荷的凝視,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來,雙目圓睜,同樣瞪着靜荷道:“哼,我才白吃白喝,我會自己勞動,不要你管!

  聽到他如此小孩子氣的聲音和表現,靜荷不由撲哧一笑,怒極返笑起來,道:“哈哈哈!
好啊,那你說,你都能做什麼?
”說罷,靜荷翹起二郎腿,邊搖邊笑。

  見靜荷如此挑釁,周海道:“我有力氣,我能幹活,我什麼都能幹!

  靜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道:“有力氣,能幹活,什麼都能幹,那好,從今天開始,你去前院,給川軍打下手吧,别整日裡無所事事,胡思亂想。

  這人啊,一閑下來,就想找事兒做,忙起來,就沒那麼多事兒了,靜荷打定主意,一會兒得給川軍交代一聲,什麼事兒累,讓他做什麼。

  而赫連滄海,自從聽到靜荷說你是我的人,自然可以白吃白喝,心中陡然一顫,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人,,她是把自己當成自己的人了嗎?

  其實,靜荷到沒有想那麼多,在她的思維模式裡,為她打工的,自然算是她的人,無論吃喝拉撒,自己多少都需要負責一下,雖然赫連滄海現在算是一個累贅,但是,若自己将他治好了,那麼自己的受益也是很大的,因此,此時靜荷已經将赫連滄海當作自己的勢力了。

  周海冷哼一聲,别過眼去,幾步便踱步出門,風風火火的出門去了,而後便坐在門外的階梯上,繼續薅了一根草葉,塞在嘴裡,有一搭,沒一搭的咬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神醫是自己和大哥的救命恩人,自己卻生那麼大的氣,大哥賣了自己,他雖然有些生氣,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大哥的态度,大哥對何靜箜似乎很感興趣。

  “哈哈!
”看到周海氣鼓鼓離開的身影,靜荷心中好笑,不由得笑出聲來,這人,雖然年齡比自己還大,怎麼感覺如此幼稚,她總覺得自己是在逗弄一個小孩子。

  “我跟他的關系,并不是什麼秘密,隻是說來話長,事情比較複雜,不知從何說起。
”赫連滄海看着靜荷惬意的笑容,随意的坐姿,就這樣從容惬意,心,不由得也平靜了很多。

  “哦?
複雜?
有什麼複雜的!
”靜荷頗為好奇,難道還是什麼秘辛不成。

  “嗯,他父親是我父親的護衛,他從小跟我一起長大,我們兩個親如兄弟,隻是後來,他父親為了保護我犧牲了,我跟他拜了把子,他年長我幾歲,因此我叫他海哥,而在他心中,我是他的主人,心有芥蒂,便稱我為大哥了。
”赫連滄海笑了笑,平靜的說道,目光有一絲空洞,不知想到了什麼久遠的事情。

  聽到這番話,靜荷略一挑眉道:“這……複雜嗎?
”一點也不複雜,不是短短兩句話便說清楚了麼,或許真有什麼難言之隐,這隻是臨時編造出來騙自己的也有可能,想到這裡,靜荷心中了然,也不再多問,周海這種内功不高,一身外加功夫的劍士,也沒什麼稀奇的。

  赫連滄海苦笑,确實不複雜,這其中還有很多複雜的經過,他不想說,他不願想起這一年裡的經過,不願想起,包括也是周海的父親,害得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隐隐之間,赫連滄海似乎感覺到背上有些癢癢的,熱氣一絲絲的從皮膚表皮開始滿面變熱,他不适的抖了抖背部,背上的銀針,如同刺猬般,也随着他背部肌肉的顫動而開始抖動,銀光閃閃,有些滲人。

  靜荷一直關注着他背部銀針的狀态,見他抖動背部肌肉,忙問道:“有什麼不适之處嗎?

  赫連滄海眉頭緊緊皺起,道:“略有些癢,發熱。
”迫于靜荷的威壓,他趴在床上,不敢回頭看,剛開始有些癢,他還以為是不适應,因此也沒注意,此時,越來越覺得癢了,皮膚表層暖烘烘的,好像有人拿着炭塊在他背上烤似的。

  聽到他的話,靜荷臉上一喜,道:“嗯,好,是時候拔針了。
”他恢複的情況很好,比自己預想中的要好很多,看來昨日的排毒效果很好,也虧的他如此能忍耐,原本以為,針在他背上至少要停留八九分鐘的時間,沒想到,這說話間的功夫,他便已經能感覺到癢和熱流,這是體内經脈運轉的表現。

  靜荷站起身來,雙手同時動作,兩隻手,如同拔毛似的,幾乎瞬間,便将他滿背的銀針,全部拔去。

  拔去之後,靜荷在他背上蓋上方巾,找準穴道,開始給他按摩起來,背上按摩,主要是緩解他背上的皿脈,使其盡快貫通流暢,這樣會恢複的更快一些。

  赫連滄海在靜荷的一深一淺的按摩手法中,壓抑不住哼哼起來,似是享受,似是壓抑。

  最後靜荷又正中的給他把了把脈,并交代了幾聲之後,便離開了,隻是離開的時候,她發現赫連滄海和周海都用無比複雜的目光看着她,兩人雖然目光都比較複雜,但是内中透漏的情緒是完全不一樣的。

  赫連滄海一臉紅暈,像是剛剛泡溫泉出來的人,隻是眼中那絲絲幽怨,靜荷怎麼看怎麼覺得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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