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禮為了給嚴若飛和崔婷婷一點說說知心話的時間,他對幾個班排長說道:“走,你們按照長官的部署,馬上落實到位,要是特麼的哪個地方出了差錯,老子饒不了你們。
”
嚴若飛和崔婷婷看弟兄們都出去了,這是明擺着給他倆騰地方,好叫這兩個**炙熱一把,嚴若飛雖然心中有崔婷婷,可他總感覺自己來曆複雜,一旦哪一天再穿越回到現代,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
他此時的心裡就像貓抓一樣的糾結和向往,幾次想把崔婷婷攬進懷裡,好好的溫存一下,可他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崔婷婷的身子往嚴若飛跟前挪了挪,兩人隔着衣服挨在一起,這種觸碰更會叫人難以忍耐想入非非。
她的頭輕輕的靠在嚴若飛的肩膀上,蔥白般柔軟的手,試探着抓住嚴若飛,兩人的手終于握到了一起。
嚴若飛感覺自己身上冒出了汗,那種渴望刺激着他的眼睛發藍,他輕扭了一下身子,看着嬌媚的婷婷。
婷婷的臉上浮出紅暈,藍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看着嚴若飛,她心裡蕩漾着一股暖流,而且越來越激蕩,臉色由羞澀的淡紅慢慢的開始變得潮紅,眼神露出的饑渴,表現出實在難以忍受的要爆發。
她再也不顧羞澀,猛的把嚴若飛壓倒在床上,濕潤的唇急切的印了上去。
嚴若飛被崔婷婷壓在身下,箍住了他的全身,姑娘兇前的兩個半圓,擠壓的嚴若飛再也控制不住情感,他猛的把崔婷婷壓在身下。
崔婷婷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着她心目中的男神對她的蹂躏,真的好希望來的再猛烈些。
就在她沉浸在幸福中,身上的這個混蛋竟停了下來,翻身站在地上,接着有點粗魯的把崔婷婷拉坐起來,語音帶有磁性的說道:“婷婷,你把衣服整理好,你看你的頭發都亂了,我、我......。
”
崔婷婷不顧一切的從床上跳下來,沖進嚴若飛的懷抱,仰頭就要把溫唇印上去。
嚴若飛輕輕的抓住崔婷婷的肩膀,保持着一點距離的說道:“婷婷,你是個好姑娘,可我、可我不能這樣對你,以後你會明白的。
”
崔婷婷皺起眉頭臉上的潮紅慢慢退去,她瞪着圓圓的大眼,有點生氣的問道:“闫如飛(嚴若飛),你就是個混蛋,你的心裡明明有我,可你為什麼一到緊要關頭就變卦?
你、你這個外星來的混蛋,誠心要折磨死我是吧?
”
嚴若飛這是第一次聽崔婷婷喊他是外星來的,他故作疑惑的笑問道:“婷婷,你怎麼會說我是外星來的呢?
根據呢?
”
“哼,你不要以為你瞞得了别人,可你瞞不了我,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我原來的那個小排長闫如飛,你想裝的很像這裡的人,每每都裝出一種粗魯野蠻的樣子,出現在這些士兵跟前,可你裝的再像,還是改變不了你的根本,明眼人一眼就會看出來,隻是......。
”
“婷婷,你不要胡說,我就是闫如飛,你今天這是怎麼啦?
連你都懷疑我,那别人會更加對我不信任,你說改不了根本指的是什麼?
”
“實際你心裡比我都清楚,陣亡的闫如飛,是個上了幾天私塾土财主家的孩子,他打小就沒離開過龍山鎮,就是當了兵,也隻是在這周邊三兩個鎮子駐防,就連新牟城都沒有好好去過幾趟,可你呢?
”
崔婷婷說着癟了一下嘴,搖頭接着說道:“而你呢?
在你的身上,從說話到行為舉止,能看出你是一個有文化、有教養、見過大世面的人,你的一舉一動,暴露出你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受過的教育不是我們這個年代可以接受的,我總是懷疑你是從另一個更美好的星球,不知是什麼原因,把你給偷運過來,我對你......。
”
“哈哈哈、哈哈哈,婷婷,你可真是個神話姑娘,你竟把我說成是外星人,至于外星人,國際上倒是探讨過這個問題,不過,還沒有定論。
哈哈,你說的外星人,就是在你的這個小腦子裡,人不敢變化太大,一旦變的跟以前不一樣,就是外星來人,你、你、哈哈哈。
”
嚴若飛不等崔婷婷再說下去,突然爆發出‘哈哈’大笑,他自認為說笑幾句,就能把崔婷婷的話題擋過去,可他這次錯了,錯就錯在他不應該把這個問題,發揮的過于誇大。
崔婷婷笑了,笑的很隐晦,她輕搖着頭看着嚴若飛,帶有一種欣賞的口吻說:“如飛,我很在意的就是你現在這種神态,太有感染力了,你說的這些話,别說是那個陣亡的鄉巴闫如飛,就是上過現在高等學府的學生,都說不出你這種看似俏皮實際很有學問的話題,你真是一個很有懸念的一個人,我倒真的相信,你就是個外星人。
”
嚴若飛被崔婷婷說的哭笑不得,可他同時也被婷婷的話題引到了溝裡,無形之中探讨其什麼外星人,這不是自己越描越黑沒事找事的不打自招嗎?
他突然看着崔婷婷,皺眉審視着眼前這個美麗大方活潑可愛的姑娘,她怎麼就那麼願意深究自己的來曆呢?
崔婷婷的臉上露出狡诘的笑,她笑着說道:“闫如飛,我不管你是闫如飛還是嚴若飛,也不管你是我們這裡的人還是外星人,我崔婷婷這輩子都跟定你了,你可不要忘了,是我又給了你兩次生命,這你不可否認吧?
”
嚴若飛一聽這話就敗了,确實是崔婷婷救了他兩次命,要不是婷婷在他生死關頭,用一個年輕姑娘的一顆摯愛的心,把他從已被醫生宣布死亡的黃泉路口,硬是憑着心的呼喚,皿的哭訴,他嚴若飛還真有可能早已死去。
崔婷婷看着嚴若飛不回答,她癟嘴笑着說道:“你不是想賴賬吧?
你可要想好了,這是兩條生命之賬,欠賬要還,我會一輩子跟定你,哪怕你要回到外星,我都會跟定,你是賴不得的。
”
嚴若飛聽崔婷婷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他還能說什麼呢?
他還能把這至死不渝的愛着自己的姑娘推出身外嗎?
不能,他要發作。
他突然把崔婷婷壓倒在床上,放肆的把他内心深處壓抑的愛,就像火山爆發,一股腦的釋放,壓迫的崔婷婷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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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若飛回到豹頭山,臨離開時,他再次看望了闫如平,安慰他好好養傷,不要着急,等傷好了再回到連隊。
崔婷婷一直把他送到羊角山下,面帶羞澀的說道:“如飛,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我不在跟前,你可要給我好好的活着,你永遠要記住,你的命是我的。
”
崔婷婷看着身邊的士兵弟兄們,都識趣的躲進樹林,她踮起腳尖,送給了嚴若飛一個熱唇,兩人互道珍重,在戰争的風險荊棘中,都要為對方活着。
嚴若飛剛走進豹頭山寨,軍需隊長尹平就興高采烈的奔到他的身邊,臉上洋溢着笑報告道:“報告老大,鄧督導員回來了,他還帶回來幾匹布,這下咱們這些長官,可都能一人做一套新裝了。
”
“王八蛋,你這是什麼覺悟?
長官有穿的,那士兵弟兄們就光着身子過冬啊?
混賬玩兒,真特麼的叫我瞧不起你。
”
這時連隊的長官看嚴若飛回來了,都奔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老大,羊角山上受傷的弟兄們傷勢怎麼樣?
他們還都好吧?
”
嚴若飛聽尹平說鄧督導員就弄回來幾匹布,他心裡不高興的命令道;“李小奎,馬上傳我的命令,連隊排以上的長官,現在就到連部召開緊急會議。
”
圍住嚴若飛的幾個長官,看老大的臉色不好看,一個個不知出了什麼大事,不敢再胡言亂語的瞎嘚嘚,老實的直奔連部,等待這個嚴厲的長官訓話。
劉成和鄭三明兩個,正在連部商讨部隊的征兵訓練、新組建的部門如何開展工作,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快速走動聲,也就是回望的點滴時間,連部就走進來幾個排長。
鄭三明不高興的罵道:“王八蛋,安排給你們的任務都完成了嗎?
沒事跑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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