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飛已經斷定,他和劉成開的這輛中吉普,在敵僞軍裡已經被确認,一旦發現堵擊圍捕。
他對劉成大聲命令道:“瞄準敵僞軍集堆的地方開槍,不要傷及無辜,打――。
”
“突、突突突......’,劉成架着機槍噴吐着火舌掃向敵群,吉普車突然加速,撞開簡易的木杆障礙,沖了出去。
劉成調轉身子,抱着機槍對追上來的小鬼子,發揮最大的火力,收割着沖上來的小鬼子的生命。
他放下機槍,抓住手雷,狠狠地甩向敵群,‘轟、轟......’幾聲震耳的爆炸,炸的小鬼子屍骨橫飛,泥土、彈片、皿肉碎骨沖天而起。
嚴若飛對劉成說道:“過過瘾就行啦,敵人已經被甩遠了,再開槍甩手雷就是浪費,坐好了,咱們要沖回北馬路。
再說當時嚴若飛擁着何梅走出咖啡館,上了一輛人力車,穿行在行人之中,一個臉有刀疤萎頓的漢子,看到從身邊穿過的人力車上的嚴若飛,他渾身一震馬上躲開。
這個萎頓的漢子,不是别人,正是殺了張虎的媽,擄走她妹妹的殺人惡魔,願豹頭山土匪窩裡的四當家,後來幹上豹頭山抗日大隊小隊長的馬奇。
他受嚴若飛所賜,一槍被打倒奔跑逃命的下山陡峭的小路上,翻滾着跌下路邊的深溝。
等他醒來時,躺在一家的土炕上。
他不知這是哪裡,不知自己是死是活,難道這就是走過奈何橋進入的陰間?
我現在......。
“這位叔叔,你可醒了。
”一個甜美的聲音傳進馬奇的耳裡,他機靈的移動,牽扯到身上的多處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的頭冒豆粒大的汗珠,馬奇馬上意識到,自己還活着。
他被這甜蜜的喊聲,刺激的那顆猥亵的心一抽,擡起頭看到一個十七八歲,梳着一條黑粗長辮子的姑娘站在炕前,正用關心的眼神看着他。
心存的那點良心告訴他,自己應該是被這家人給救了。
他看着滿臉桃花白裡透紅的臉蛋,心情大好,剛要想調戲幾句,一想到自己現在重傷在身,一旦惹惱了這戶人家,自己會沒命的。
馬奇裝出一副笑臉問道:“這位小妹妹,我這是在哪?
是你救了我嗎?
”
那姑娘嫣然一笑的說道:“叔叔,你真命大,從上面那麼高摔下來,要不是被山半腰的一棵大樹擋住,摔到溝底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
“謝謝了。
”
姑娘接着說道:“不用客氣,你放心的在這裡養傷,這周圍就我們一家,靠打獵為生,要是小鬼子不搜山還算安靜。
呵呵,你呀,是我爺爺把你從那棵樹上救下來,你才撿了一條命。
”
“小妹妹,你爹呢?
我醒來怎麼沒看見他?
”
“為了你能活過來,我爹每天都要進山打獵,回來把獸肉炖爛,一點一點的喂你,有時我也幫忙,我爺爺還采了一下草藥,有的給你外敷,有的給你熬湯,不然你才不會好的這麼快呢。
”
“誰呀?
誰這麼在背後說我?
”随着話音,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背背簍手提獵槍的老爺爺。
“爺爺,這位叔叔醒過來了。
”姑娘歡快的說道。
“不錯,沒想到這位漢子身體這麼好,按照我的猜測,你受這麼重的傷,還得個三五天才能醒過來。
這下可好了,也沒白費我這把老骨頭的一陣忙活。
”
獵戶爺爺突然看着馬奇問道:“請問你是怎麼從山上摔下來的?
真是太危險了,看你身上有刀傷槍傷,應該是個響當當的漢子。
”
罵馬奇故意咳了一聲:“大爺,謝謝你救了我一條命,我是、我是豹頭山抗日先鋒大隊的小隊長,出來執行任務回山的時候中了敵人埋伏,傷重實在堅持不住了,眼前一花頭發暈的摔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醒來......。
”
獵戶爺爺看馬奇話說的多有點氣短,他忙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拉了拉,點頭贊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殺小鬼子的英雄,我聽說了,聽說豹頭山的土匪被改成了殺鬼子的什麼大隊,你可不知道,這山裡的獵戶聽到這個消息,都高興壞了。
”
馬奇不想再提豹頭山所有的事,他皺緊眉頭閉上眼不再吭聲。
獵戶爺爺看馬奇好像有點累,就安慰道:“你好好的歇着,我把打來的兩隻野兔剝了皮,跟胡蘿蔔一起蹲着給你吃,這樣補補你的身體,會好的快些。
”
馬其在這家獵戶爺孫倆的精心照料下,恢複的很好,很快就能下地了。
這天,他拄着拐杖走出屋,看到姑娘正在撅着屁股劈柴,那一扭一動的腰肢和圓滾的屁股,在淫邪的馬奇眼裡,越看心火越旺,竟自持不住的慢慢靠近那姑娘。
姑娘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看到馬奇瞪着可怕的眼神正看着她。
她緊張的往後一退喊道:“叔叔,你要幹什麼?
”
馬奇突然轉換出一幅笑臉,眼裡的兇煞隐藏起來,拄着拐杖說道:“姑娘,你爺孫倆為****了不少的心,老是麻煩你們我都不好意思,我現在好些了,來,我幫你劈柴。
”
姑娘看馬奇靠上前要劈柴刀,她慌忙後撤一步喊道:“叔叔,這可不行,你的身體還沒好利索,一旦再把傷口震破,那就麻煩了。
”
馬奇探出的身子閃了一下,往前一撲差點摔倒。
姑娘怕摔着馬奇,趕緊撲上來扶住馬奇,半帶埋怨的說道:“叔叔,你看你,一點都不知道痛惜自己的身子,來,我扶你進屋,趕緊躺下,可不敢再折騰了。
”
馬奇被姑娘扶着上了炕,他順從的躺下,等姑娘俯下身子給他蓋被子,一種少女身上的體香撲鼻而來,這個野獸露出兇相,一把把姑娘拉進懷裡,騰的翻起來把姑娘壓在身下。
姑娘不知道馬奇要幹什麼,可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有危險,她大聲喝道:“叔叔,你這要幹嗎?
”
“小妹妹,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就依了哥哥吧,我會對你和你爺爺照顧一輩子。
”馬奇獸性的喊着,手腳并用的撕扯姑娘的衣服。
此時姑娘才知道她和爺爺救下的這個人,是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她拼命的反抗嘶喊哭求,可是對已經喪失人性的馬奇來說,這一切都不管用,他需要的是這姑娘衣服包裹在裡面神秘的東西。
姑娘沒想到這個身受重傷還沒好利索的馬奇,竟會幹出禽獸不如的混蛋事來。
她不嘶喊也不苦求,就那麼被馬奇撕扯着,當就剩下一件内衣時,姑娘說道:“叔叔,就這樣了好嗎?
看在我爺爺和我救你一命的面子上,你就饒了我吧。
”
“小乖乖,你說我都把你脫成這樣了,我能不好好的照顧照顧你嗎?
哈哈哈,來吧小妹妹,我會叫你舒服的永遠記住我。
”
“啊、啊.......’一種下部被撕裂的疼痛,姑娘忍不住的凄烈嘶喊,時間不長屋裡就沒有了聲音。
從屋裡走出來的馬奇,不拄拐杖走路自如,這個畜生的傷早就好利索了,可他那顆罪惡的心,始終放不下那姑娘,今天借着老爺爺進山打獵,給他弄些好吃的補身子,這個雜種終于逮着機會下手了。
他剛走出屋門,就被打獵回來的老爺爺堵在院子裡,馬奇心懷鬼胎,一不做二不休,跑進屋抓起一把老菜刀,沖到院子,舉起老菜刀,兇狠的朝着獵戶爺爺撲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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