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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别太污》第038章 :偷窺被抓包

  黑豹和白鷹躲在遠處的草叢裡,看着自家皇上苦逼的樣子,心裡不知道該幸災樂禍,還是該幸災樂禍。

  但是想想這種想法太大逆不道,連忙正了正神色,露出了忠心耿耿的樣子。

  同時,兩人也悲催的意識到,砍柴這份偉大的工作,最後肯定會落到自己頭上的。

  他們相信,隻要是啞妹一離開,自家皇上肯定會把手裡的斧子丢給自己的。

  而且,就算啞妹不離開,自家皇上也肯定會把啞妹支開的。

  這樣一想,兩人覺得應該同情憐憫自己了。

  啞妹看着趙騁提着斧子,笨拙的砍柴,一副認命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就微微翹了起來。

  找了一個幹淨的地方坐下,拿着一片大葉子扇着風,啞妹感覺天藍樹美,空氣清新。

  剛才還悶熱壓抑的天氣,現在竟然感覺格外清爽。

  一時間,感覺日子很是美好。

  當然,美好是啞妹的感覺,對于趙騁來說,感覺就不那麼美好了。

  一斧子下去,趙騁手臂一麻。

  用眼角斜了斜啞妹,看到啞妹那副怡然的樣子,趙騁眸光一閃,不禁搖頭失笑。

  好吧,他就當做是體驗人生疾苦了。

  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這是何苦。

  想想自己本是九五至尊,竟然跑到這裡來砍柴,說出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是,誰讓自己甘之如饴呢。

  苦笑一聲,趙騁繼續掄斧頭。

  “啞妹,這樹怎麼這麼硬?
”趙騁奇怪的問道。

  說完,甩了甩胳膊。

  憑他的力氣,竟然震的手臂發麻?

  啞妹聽了趙騁的話,特别是看到趙騁甩胳膊的動作,心裡愈發的愉悅。

  這種木頭密度高,硬度高,所以用來燒烤,不僅能散發香氣,還禁燒,差不多可以當木炭

  啞妹掃了趙騁一眼。

  趙騁此時汗水淋漓,陽光透過枝葉照在趙騁的臉上,為那張俊朗的臉渡上了一層金光。

  一顆汗珠閃着晶瑩剔透的光,從趙騁的額頭滴落,繞過英挺的眉,順着陽剛的肌膚蜿蜒而下,滑過頸項的喉結,跌入微敞的兇襟之中。

  啞妹忽然覺得一陣燥熱,蓦然移開了眼睛。

  丫的!
她特麼這是中邪了嗎,竟然感到那種情景很性感?

  啞妹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

  趙騁一直注意着啞妹,啞妹眼中的那一抹異樣,立刻就被趙騁捕捉到了。

  趙騁的嘴角勾了起來。

  “啞妹,這附近有水源,要不你去那裡歇着,起碼涼快些。
”趙騁看了看手裡的斧子,說道。

  啞妹一走,他就不用再掄斧子了。

  遠處的黑豹和白鷹聽了趙騁的話,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

  趙騁剛才去打水,雖然半路改為了追兔子,但是方向沒變,這裡已經能清楚的聽見水流激蕩的聲音了。

  啞妹不再看趙騁,站起身,徑自向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她絕逼不承認,她是想躲開趙騁。

  沒等啞妹的身影消失,黑豹和白鷹就悲催的歎了一口氣,認命的向自家皇上走去。

  趙騁對于自己兩個臣子的識趣感到滿意,把斧子一丢,“做事利落點兒,不許再留下尾巴!

  說完,銳利的眸子冷冷的掃了白鷹一眼。

  白鷹一哆嗦,知道皇上這是警告他不許再象剛才似的,留下腳印。

  話說,剛才他留下的那幾個腳印,的确是不應該。

  作為皇上身邊收放消息的貼身侍衛,若真的有這麼大的疏忽,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在現場,确實不應該。

  但是,他想抹去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就留下了幾個。

  所以,當他看到啞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幾個腳印的時候,心裡的不由的暗歎,這個姑娘果真不是尋常人,竟然如此的心思缜密。

  同時,他也明白了,皇上果真是皇上呀,慧眼如炬,輕易地就發現了這姑娘的不同尋常,巴巴的送上了門來。

  至于皇上如今的境地是送上門來找虐,白鷹強迫自己不去考慮。

  “屬下該死,請皇上責罰!
”白鷹乖乖的跪下請罪。

  “今天的柴,你砍!
”趙騁冷聲說道。

  “謝皇上!
”白鷹心裡苦逼的不要不要的。

  為什麼又是他?

  剛才的坑是他挖的,現在這砍柴竟然又落到了他頭上。

  白鷹欲哭無淚,覺得他也是自己找虐。

  他剛才幹嘛要留下幾個腳印呀?

  黑豹則是滿臉同情的看着白鷹,不過,眼裡的幸災樂禍卻沒有隐藏。

  白鷹對着黑豹揮了揮手裡的斧頭,再次後悔自己剛才的小心思。

  趙騁施施然向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越接近水聲,趙騁腳步越輕,最後索性運起了輕功,躍到了一棵大樹上,透過枝葉的縫隙向前面看去。

  前面飛流如練,隻有一臂之寬的一條溪流從山頂蜿蜒沖下,帶起陣陣水珠,落入了一小汪碧潭之中。

  碧潭清澈如玉,泛着粼粼的波光。

  而在碧潭邊上,坐着一個赤足的少女。

  少女一身淡綠色的衣裙,雖然樣式簡單,布料粗鄙,卻掩不住少女身上那股輕靈冷寒之氣。

  而泡在碧潭中的那雙玉足,輕輕晃動着,在波光中,顯得小巧玲珑,晶瑩剔透,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趙騁的眼睛,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看到了女人的裸腳,就等于是看了女人的身子。

  趙騁思忖着,他是否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裝作不經意的看了啞妹的腳,然後勇于承擔責任,要求對啞妹負責?

  那樣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人娶了?

  不過,事情會這麼容易嗎?

  那個丫頭,會如此的在乎名節嗎?

  趙騁眼中出現了那雙清冷的眸子,然後他悲催的發現――

  不會!

  随即,趙騁一怔。

  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有了“娶”的念頭?

  畢竟,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确定,不是嗎?

  可是,想到啞妹那雙清冷的眸子,趙騁發現――

  或許,這個念頭是從他當日在山洞中醒來,第一眼看到啞妹的時候就有了。

  無論她是不是他要找的那個人,他都已經不會放過她了。

  想到這兒,趙騁凝神向啞妹看去。

  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趙騁的眼中,閃過了志在必得的光芒。

  這時,啞妹忽然把腦後那條烏黑的麻花辮拿到身前,拆開,放到水中洗了起來。

  烏黑的頭發,如同絲綢般在水中鋪散開來,随波蕩漾,漾起一圈圈黑與白互相交錯的光暈,形成了一副動與靜的畫面。

  趙騁望着啞妹纖柔的背影,目光暗沉。

  啞妹的身子前傾,腦袋差不多挨到了水面,纖白的手指撩動着水,輕輕的洗着頭發。

  而心裡,卻有些矛盾。

  她是不是索性跳到水裡洗個澡?

  雖然她已經買了浴桶,但是浴桶總歸太狹小,洗不痛快。

  如今看到這碧潭,啞妹忽然想起了以前在水裡暢遊的日子。

  隻有在這碧潭之中,才能洗得舒服自在。

  可是,啞妹想到了趙騁。

  不遠處有這麼一個危險的男人,她能下去洗澡嗎?

  啞妹想起了趙騁那笨拙的砍柴的樣子,暗忖着,憑趙騁的蝸牛砍柴速度,短時間内砍不了兩擔柴。

  隻要她洗快一些,絕對沒有問題。

  于是,啞妹不再猶豫,直起身子,絞了絞頭發,準備脫衣下去洗澡。

  啞妹剛解開腰帶,忽然停了下來,猛然回頭,目光淩厲的向後看去。

  後面蒼松翠柏,古木成蔭。

  山風吹過,傳出“嘩嘩”的聲響。

  啞妹眉頭微皺。

  為什麼她感覺不對勁?

  多年的警覺讓啞妹果斷的放棄了洗澡的念頭,迅速的系好了衣帶。

  趙騁一直注意着啞妹,原本見啞妹竟然想要脫衣,立刻心裡一動,眸光變得灼熱了起來。

  他就不信,他若是看遍了啞妹的全身,啞妹還能不認帳?

  當然,到那時候,啞妹就是不認帳,他也會逼得啞妹不得不認帳!

  一時間,趙騁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然而,正當他信心滿滿的想要期待下面的畫面時,啞妹卻仿佛發現了什麼,猛然回頭。

  趙騁立刻屏住呼吸,合斂了眼簾,遮住了眸中的熱切。

  心中,卻是湧上一股失望。

  有一種煮熟的鴨子飛了的趕腳。

  不過,很快趙騁就又眼光一亮。

  因為啞妹竟然又開始慢慢的寬衣解帶。

  不僅如此,啞妹的動作輕緩優美,有一種說不出魅惑之氣。

  雪白的頸項露了出來,然後――

  然後趙騁隻覺得熱皿沸騰,身子一個不穩,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趙騁所在的大樹,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顫抖。

  水潭邊的啞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猛地合攏衣服,回頭向着趙騁藏身之處看去。

  哼!
她隻不過是做了一個脫衣服的動作,就把人引了出來!

  趙騁一驚。

  完了!

  被發現了!

  果然,隔着枝葉的縫隙,啞妹眸光冰冷的射向趙騁。

  那銳利的光芒,如同散發着寒氣的利箭,讓人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趙騁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股赧色。

  摸了摸鼻子,神色尴尬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此時,趙騁自己都同情自己。

  想他趙騁,堂堂君王,天下女子都該任他娶舍,可是他卻在這個山旮瘩裡一再吃癟。

  說出去簡直是丢大燕皇室的臉面!

  有損他君王的威嚴!

  不過,趙騁認命的歎了一口氣。

  啞妹若真是任他取舍的女子,那也不是啞妹了。

  同樣的,啞妹若真是任他娶舍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

  這樣一想,趙騁忽然發現他真的有找虐傾向。

  “啞妹,你聽我說。
”趙騁迎視着啞妹冰寒的目光,先為自己辯解,“我并沒有偷看你,我不過是覺得樹上涼快,想在樹上乘涼罷了。

  趙騁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神色很是誠懇,絕對是忠厚青年的典範。

  啞妹眸中的冰冷,染上了一絲怒氣。

  你現在還狡辯?

  “呵呵……”趙騁幹笑一聲,“啞妹,我絕對沒有狡辯,我真的是在乘涼。

  趙騁有點底氣不足。

  沒辦法,他是一國之君,雖然沒有完全親政,但是也一言九鼎,不用欺人騙人。

  但是對于啞妹,他一再打破了他的原則。

  挖坑、砍柴、為人吸毒,這種事兒,誰能想到是他做的?

  啞妹聽了趙騁的話,眸光中的怒氣愈發的重了。

  趙騁忽然發現,啞妹生氣的樣子,很好看。

  “再說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趙騁又補充了一句。

  啞妹這時候,不僅是生氣了,簡直是怒發沖冠了。

  你混蛋!

  趙騁接觸到啞妹眸光中的意思,不由的一陣恍惚。

  曾經,有一個小女孩,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趙騁,你混蛋!

  這個感覺,是那樣的熟悉。

  “醉兒……”趙騁喃喃的道。

  正當趙騁失神兒的瞬間,啞妹忽然從地上撿起了幾個石子兒,狠狠的向趙騁扔了過去。

  扔完了,啞妹才發現,她竟然做了這麼幼稚的事情。

  而趙騁見到啞妹扔石子的動作,眼前一亮。

  面前的女孩,不再冰冷,而是一個有了喜怒哀樂的人了。

  “啞妹,你太暴力了!
”趙騁輕松躲過石子,調侃的說道:“你這樣會嫁不出去的。

  我為什麼要嫁入?
我有病呀!

  “啞妹,你若是不嫁人,那才真的會被人說有病!
”趙騁極力打消啞妹不嫁入的想法。

  啞妹不嫁人,他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哼!
天下有什麼人能配得上本姑娘?

  啞妹的神色中,有了一種遺世獨立的孤傲。

  趙騁連連點頭。

  “不錯,這天下除了那一個人,根本就沒有人能配得上你!

  ”趙騁語氣肯定的道。

  啞妹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那個人,是你嗎?

  “當然不是!
”趙騁果斷搖頭。

  笑話,他若是說是,不知道會被啞妹怎樣嘲諷。

  對于這一點兒,趙騁很确定。

  啞妹聽了趙騁的話,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啞妹,你千萬别多心,我對你沒什麼的。
”趙騁說着,露出了坦然的樣子。

  你是說我自作多情?

  啞妹恨不得把趙騁撕了。

  趙騁見到啞妹氣結的樣子,眸底露出了一絲笑意。

  “啞妹,我知道你這個年紀,是少女懷春的年齡,你真的對我一見鐘情也很自然,畢竟,這天下有幾個青春少女不想嫁給我?

  趙騁他覺得他這樣說,已經很謙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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