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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本官親自行刑!

權唐 格魚 2434 2024-01-31 01:12

  暴風驟雨持續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才雨散風收,空氣格外清新。
而昨日的一場大戰,漫天的皿腥氣息也因為這場大雨而被洗刷幹淨。

  汴州城沐浴在晨光中,一如既往的平靜祥和。
誰又能想到,就在一天之前,這城門之前還是刀光劍影屍橫遍野的慘烈景象?

  孔晟下令,夏邑軍繼續在汴州城内休整兩日。
這是孔晟突然下的決定,因為他忽然間意識到,這個時代的信息傳遞需要時間,不像現代社會電子通訊發達,夏邑軍汴州城大捷的消息,需要時間向周邊地區和洛陽的叛軍擴散。

  孔晟命令軍隊在汴州城休整補充給養,主要是為了給叛軍獲知情報的時間。

  孔晟相信,隻要安慶緒的******得知汴州失陷,黃韬數萬兵馬近乎全軍覆沒,必然會大為驚慌,立即調兵遣将,試圖收複汴州。

  用不了多久,以汴州為中心,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必然會有叛軍陸續集結而來,試圖将夏邑軍包圍殲滅在汴州城内。
孔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清涼的軍鼓聲咚咚響起,孔晟緩步登臨汴州城樓。
身後,所有部将面色肅然,全身甲胄,殺氣騰騰。

  孔晟緩緩轉過身來,環視衆将,沉聲道:“來人,将蘇婳給本官帶過來!

  衆将聞言吃了一驚,尤其是西奚軍中的中高級将領像禾錄這些人更是面色大變。
蘇婳擅自用兵導緻奚兵損失慘重,這是不争的事實,但這連日來,孔晟一直沒有提及這茬,很多人都認為孔晟不了了之了——畢竟蘇婳不僅是西奚公主,還是孔晟的妻室。

  蘇婳被兩名侍女“押解”過來。
她神色複雜地望着孔晟。
垂下頭去。

  “蘇婳,你可知罪?
”孔晟冷冷道。

  蘇婳幽幽一歎:“蘇婳知罪,蘇婳盲目用兵。
擅自占據汴州城,結果反中賊人奸計。
導緻族人傷亡慘重,實在是罪孽深重。

  “一萬五千名奚兵,因為你的狂妄自大和違抗軍令,損失超過五千人。
五千西奚兒郎,就這樣命喪黃泉,讓人扼腕痛惜!
”孔晟一字一頓怒吼道:“蘇婳,你既然知罪,那麼。
本官就按律制裁,來人,将蘇婳推出去,斬首示衆!

  蘇婳肩頭一顫,垂首不語。

  衆将大吃一驚,蘇婳是有罪不假,但罪不至死啊,孔晟開口将她處死,是不是小題大做了些?
衆人都面色震驚地望向孔晟,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求情。

  禾錄等奚人将領按捺不住。
紛紛出列來跪拜在孔晟面前,齊齊哀呼道:“請太守大人手下留情!
公主雖然觸犯軍律國法,但畢竟情有可原。
罪不及死!
求大人網開一面!

  孔晟面色凜然:“在孔某眼裡,西奚兒郎與夏邑軍卒一般無二,每一條生命都無比寶貴,蘇婳違抗本官軍命,膽大妄為,導緻損兵折将,差點讓西奚兵馬全軍覆沒,如此重罪,你們說不該斬殺嗎?

  李彪和李虎對視一眼。
心道孔太守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
蘇婳罪不及死,況且她還是你孔晟的女人。
你怎麼能下得了這個手?

  大抵隻有心機深沉的南勇堪破了孔晟的真實動機。
他眸光一轉,毅然出列為蘇婳求情:“大人。
臨陣斬将不利我軍士氣,以南勇看來,不如暫時免去蘇婳公主的奚營統率之職,讓她閉門思過吧。

  孔晟嘴角浮起一抹隐晦的笑容,沉聲道:“既然衆将求情,蘇婳,本官就繞你一命。
從即日起,免除蘇婳奚營統率之職,由禾錄暫代。
來人,将蘇婳帶下去,杖責一百以儆效尤!

  蘇婳擡頭來望着孔晟,眼眸中掠過一絲無奈和羞憤。
她怎麼能不清楚孔晟此舉,打着嚴懲自己維護軍紀的旗号,實際上是為了剝奪她的軍權。
但孔晟大義凜然,立場堅定,還博得了所有奚人将領的支持,她明知孔晟設套,也無法當面與他争辯。

  好在奚兵的指揮權交給了她信得過的禾錄手上。

  禾錄是她的心腹之一,由禾錄指揮奚兵,與她掌控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

  蘇婳被懲處,盡管隻是名義上的。
接下來,孔晟又論功行賞,包括奚人将領禾錄這些人在内,這一次攻占汴州城所獲的除糧草和軍事物資之外,大多數金銀财帛,悉數被孔晟賞賜分配給手下諸将。
而諸将也會酌情向下分配。
他個人,沒有留一絲一毫。

  這是孔晟一直以來的風格。

  而這也是夏邑軍每每作戰都奮勇當先奮不顧身的一個重要因素,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

  孔晟在城樓上聚将議事結束,匆匆返回暫居的城守府。
蘇婳獨自一人站在房中,身上的繩索依舊捆縛着,兩名侍女尴尬畏懼,老老實實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孔晟緩緩進屋,将門關緊,他掃了蘇婳一眼,又向兩名侍女道:“取刑杖來,本官親自行刑!

  侍女驚慌哎呀一聲,不知所措地望着孔晟,被孔晟清冷威嚴的眸光一瞪,吓得趕緊去取刑杖。

  孔晟接過刑杖,示意侍女退出房去。

  兩名侍女如臨大赦,慌不疊地跑出房去,匆匆将門關緊。

  “趴在床榻上。
”孔晟淡淡道。

  蘇婳冷笑一聲,徑自走過去,伏在了榻上。

  背後呼嘯聲風,蘇婳咬了咬牙,閉上了眼睛。
這種碗口粗的刑杖杖責下來,不要說一百杖了,就是幾十下一般人也承受不住。
就以蘇婳如同大病初愈的這個狀态,恐怕三五杖就要暈厥過去了。

  蘇婳等待的杖責沒有落下,卻隻覺一隻手輕輕撫摸向自己的臀部腰間,蘇婳臉色驟紅,劇烈地掙紮了起來,奈何她的雙手被捆縛住,根本無力反抗。

  “狂妄自大,愚蠢之極,你說你該不該打?
”孔晟一手壓住蘇婳的腰身,一手甩着就扇向蘇婳的挺翹的屁股,口中責罵連聲,噼裡啪啦一陣猛打,打得蘇婳面紅耳赤霞飛雙頰,臉蛋上紅潤得都能掐出水來。

  “以後再敢不聽話,老子就打你屁股!
”孔晟不依不饒地繼續打着,不過到後來高高擡起輕輕落下,哪裡是責打,反而就變成了暧昧的愛撫。

  “無恥淫賊!
”蘇婳咬牙咒罵着,她被孔晟打了一陣屁股,紅着臉閉着眼睛,其實身子動都不敢再動一下。
而此時此刻,她渾身上下都彌漫着一種無言的慵懶和滾燙的異樣感。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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