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也是連連點頭道:“是呀,這賊衆擁有兵馬數十萬,咱們彙合之後的兵馬也才不到6萬餘人,在人數上,他們占據了優勢,要打赢這場仗,咱們還得多費些功夫!
”
曹操傲氣十足,停止了兇膛傲然道:“哼,小小毛賊,烏合之衆,縱使他有百萬之衆,吾視之亦如草芥,爾等豈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嗯?
哈哈...沒辦法總會有的,咱們趕緊找個地方,商量商量剿賊之策吧!
”
劉靖一聽曹操這豪爽之語,與朱儁、皇甫嵩之流截然不同,雖然他看來不到30歲,還有些年輕,看上去有些輕狂,但是骨子裡,那股傲氣,那股先天之正氣,還是傲然于兇,可以看出此人志不在小,以後是個成大事兒的料。
想到這裡,劉靖已然将曹操列為了競争對手之一,他知道日後的曹魏政權是如何的龐大,如何的恐懼,縱然那諸葛亮兇懷經天緯地之才,耗盡了西蜀之國立,六出祁山,帶領大軍伐魏,也沒有動搖絲毫曹魏的根基。
所以,劉靖意識到,倘若他要在這亂世争取到自己的一席之地,以後走的路還很長遠,而且倘若你想要平定四海,一統天下,那這曹操定然是你想要逃避卻又不能,想要翻過卻還不行,想要除掉,卻非常之難的關鍵人物。
為何除掉曹操非常之難?
因為曹操的背後牽扯的勢力太大了,就他家族本身來說,其父曹嵩乃是朝中大臣,位列三公,背景極深,家世顯赫,如果你要是敢動曹操分毫,那麼你将面對的就有可能是半個朝廷!
此刻,劉靖腦海裡思緒比較紊亂,胡亂思考了一番之後,便是被朱儁叫醒,跟随大部隊暫且回到了山城歇息,等待第二日,在一起商量剿滅張寶、張梁之策。
第二天,金雞破曉,豔陽高照,是一個極好的天氣,劉靖昨夜睡得渾渾噩噩,因為他整個夜晚都在思考,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事先除掉曹操。
可是當他想到了幾個辦法之後,自個又是慢慢打消了除去曹操的想法,因為劉靖知道,這曹魏政權的建立,是在曹操平定整個北方的基礎上,才構建起來的。
而曹操未來平定北方最大的敵人那便是袁紹和袁術,此二人的家世更為顯赫,司空袁逢之子,漢末著名軍閥。
出身名門望族,自曾祖父起四代有五人位居三公,自己也居三公之上,其家族也因此有“四世三公”之稱。
所以,在分析了整個事情的利弊之後,劉靖覺得,在自個的勢力未到達一定程度之後,還是不要這麼去做,以免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從而把自個引向絕境,還是先順應曆史潮流發展,等待日後借力而上,徐徐圖之。
讨伐張寶、張梁的商讨會議在山城縣衙舉行,縣裡的縣官一時間忙裡忙外的有些顧不過來,因為這個小小的山城,竟突然來了這麼多的達官顯貴,這一時間竟讓他這個隻把綠豆般大的小官有些應接不暇。
會議列席的人員總共有四位,他們分别是劉靖、曹操、朱儁、皇甫嵩,因為這幾個人都是軍中的決策人物,也都是有一定實力的人物。
其中,朱儁和皇甫嵩兩員大将自不必說,此二人是此次剿匪的主力軍,也是朝廷欽派的剿賊先鋒,自然占有主導地位。
而劉靖,則是代表另一位朝廷欽派的剿賊先鋒、要員盧植而來,且在剿滅波才的時候,劉靖的火攻計策可謂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為剿滅波奠定了勝利的基石,而且,那波才更是被劉靖手下的大将關羽給斬殺,所以劉靖必然占的一個席位。
最後,說到曹****,好似這個官二代目前為止還未建立寸功寸勞,即便是論資排輩,他一個小小的騎都尉,也都不算是太大的官,但是這個曹操卻是一個極其不能忽略的角,因為,這朱儁和皇甫嵩剿賊所需的糧草,都是由朝廷撥發的。
而在朝廷内部,此次掌管糧草的首要官員管事那曹父曹嵩是也,所以這曹操盡管官暫時比較小,可是分量卻是極重,不管是誰,隻要見了他還是要給他三分薄面的。
再加上曹操本人心思缜密,才思敏捷,又加上生的一身傲骨,這樣的會議你不讓他參加?
那他還不大鬧你三天三夜?
四個人相互對立地坐在那裡,中間擺放了一卷颍川地形要塞圖,大家邊喝茶,邊抒發着自個對于剿滅張寶和張梁的意見,從早上一直到中午,也未見商量出一個比較好的計策來。
劉靖心裡暗道,這一上午的時間都浪費在了這桌子之上,而且這幾個人都是比較強勢的人員,每當一個人想出了一個主意之後,隻要大家覺得這個主意沒有七成以上的勝率便是被大家給否決了。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一條條計策出來之後,又是一一被打翻重來,直到中午,山城的縣令送來了午飯,大家方才作罷休息,準備下午再議,因為打仗這麼大的事兒,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能再沒有想好計策的情況下,貿然出兵,那樣對朝廷是極為不利的。
四個人心裡都有事兒,都在為這場将要到來的硬仗而擔憂,所以都選擇各自回房去吃了,順便休息一下,養好精神,準備下午再議。
劉靖也是回到了自個的房間,屋子裡,關羽、張飛、簡雍以及張燕,都坐在圓桌旁,看着坐在炕上的劉靖,等待劉靖的發話。
可是在大家等待了許久之後,愣是不見劉靖開口說話,隻得是把衆人給急的團團轉,隻見劉靖眉頭緊皺,神色凝重地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好似心裡有什麼事兒給堵着了一般。
簡雍略微一探身,咋了咋舌,輕聲問道:“不知主公内心為何事憂擾?
以至于一臉愁容,不聲不語?
可對在下等幾人道來,多少也有出個主意的,不至于主公自個悶悶不樂,悶壞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
沉思中的劉靖聽到了簡雍的話語,回過了神來,輕輕動了動身子,定了定心神,看着簡雍歎氣道:“哎,四個人坐在那裡一個上午,你說你的他說他的,就是形不成一個統一的意見,剿匪的意見倒是沒統一,各自的牢騷倒是說了不少,到最後也沒總結出個二五六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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