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哈哈大笑,大聲道:“說起我大哥,那也是不得了,你也知道我老典難得佩服人,但是大哥無論人品還是武功都讓我欽佩不已”,說起趙雲,典韋回想起二人初識,比武的情景,搖頭道:“大哥當時隻是拿了一杆不趁手的破鐵槍,竟和我打了個旗鼓相當,要不是兵器不适手,最後還真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
”
陳到一驚,心裡自是明白典韋的武功有多厲害,如今見還有個身手隻高不低的大哥在他之上,不禁心神向往。
喃喃道:“天下高手本就稀少,沒想到卻接二連三的被我遇到,大人身邊還真是藏龍卧虎那。
”
典韋不以為然的道:“這算什麼,你不知道二哥第一次就到大哥就正式封他為常山太守,領軍五萬鎮守魏郡,常山,廣平一帶。
這是多大的威風啊。
”
陳到雖是一陣心馳神往,卻見典韋說的有趣,忍不住打趣道:“那老典你跟着大人這麼久,怎麼才做了個侍衛長啊”。
典韋撇撇嘴,不屑道:“老陳你别以為二哥這樣就是任人唯親,大哥是真的厲害,領軍真的有一套,當初打壓冀州士族,别的地方造反的不少,但是大哥所統領的地方平和的很,啥事沒有。
”,說到這裡典韋洋洋自得道,“要知道俺大哥當初管理那個地方才多長時間啊,直叫俺老典佩服的很。
”
說道自己,典韋也難得的尴尬,黑黑的臉上,居然泛起紅光,嘟囔道:“至于俺老典,混吃等死的命,俺也喜歡在這樣,天天跟在二哥身後多自在。
當然,當然二哥也沒有提過讓俺領軍,嘿嘿”說道最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到聽得有趣,至于當初震動天下的皿洗冀州大族的事情,他也是聽過的,要不然也不會第一次見到典韋就會跟着他去見劉豐。
劉豐皿洗冀州世家大族的事情雖然招緻很多清流和官員的聲讨。
但是對于平民百姓,以及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工商階層,卻是稱手拍快的事情。
倒也及其兩面化。
就在這時,後面的馬車忽然聽了下來。
典韋正要過去看看,裡面就傳出了萬年公主的聲音:“典将軍,不如讓侍衛們停下來,休息一會,也好等等豐兒。
”
典韋自是沒什麼意見,當下滿口答應,他雖然有時腦袋不好使,卻也知道這是萬年公主擔心劉豐的背傷,想要停下來等他。
至于讓侍衛休息不過是個遮掩的幌子罷了。
當下,把侍衛分為兩批,一批負責戒備巡邏,一批先休息,等下再替換那批負責守衛的人。
劉豐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來。
一身風塵仆仆,滿臉疲憊,手中抱着一個長形的布袋,也不搭理衆人,回到車上,和萬年公主打了個招呼,倒頭便睡。
衆人面面相觑,卻是沒人敢上前問什麼情況。
萬年公主輕輕的把劉豐的頭摟在懷裡,讓他睡得更舒服些,看着他憔悴的神情,滿是心疼,卻也不想叫他起來,問他做了些什麼。
看到他橫放在馬車内的布袋,萬年公主也是好奇心起,示意伏壽打開看看。
伏壽早就想上前打開了,礙于公主在一旁,沒敢下手,見萬年公主同意,立馬上前輕輕的把布袋的繩結給解了開來。
布袋裡緩緩露出一架琴,隻見這琴通體呈黑色,且隐隐中泛着幽綠,如綠色的藤蔓纏繞于古木之上。
伏壽和萬年公主均是愛琴之人,一看這琴就知道名貴異常。
貂蟬也是一陣癡迷,她雖然沒習過琴曲,但是對于琴弦卻是每個女孩子都向往的。
“姐姐這是什麼琴啊?
看起來,好古樸啊,”伏壽驚歎道,也不敢去彈奏它,隻是用手輕輕撫摸琴弦,滿臉癡迷,輕聲道,“我以前所練之琴,和它簡直沒法比那。
”
萬年公主雖也喜愛此琴,但畢竟是公主,什麼名貴的琴沒見過,倒是沒怎麼露出癡迷之色,輕輕撫着劉發熱發絲,笑道:“這想來是一把古琴,我也沒見過。
等豐兒醒來,你問問他好了。
”
伏壽點了點頭,蹲在那裡卻是不願起身,繼續把玩着古琴。
萬年公主看了眼身旁的貂蟬,見她滿臉喜愛之情,卻是不敢過去,頓時朝她笑道:“紅昌,喜歡就過去看看啊,以後再跟大家這麼客氣,我可要生氣了。
”
貂蟬頓時臉頰微紅,抿着紅潤的唇瓣,點了點頭,彎身也湊了過去。
見劉豐安全回來,萬年公主提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看看懷中的劉豐,又看看眼前湊在一起的兩個女孩,心裡一陣溫馨。
如果在冀州能有個安穩的家,這樣一輩子又有什麼不好那?
劉豐這一覺睡得,直到下午才醒來。
而萬年公主由于抱着劉豐,幾乎也是沒怎麼吃東西。
劉豐知道後,一陣自責,逼着萬年公主吃點好些東西才放過她。
馬車依舊不停地朝着冀州趕去,車内的四人都安安靜靜的,劉豐自打回來好是有心事一般,也是悶着不說話,靠在馬車車尾,靜靜的不知道想些什麼。
直到好一會才感覺車内沒人說話,才後知後覺的轉過頭來,卻瞧見大家都在關心的看着自己,心裡不由暗暗自責,知道三人被自己的情緒影響了。
當下坐到伏壽身邊,摟住她的腰肢笑道:“壽兒喜歡什麼樣的房子,回冀州,我讓人按照你喜歡的類型,給你改造在一間。
”
伏壽見他摟住自己心裡有些害羞,臉色紅紅的看了貂蟬和萬年公主一眼,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輕聲道:“壽兒真的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來改造房子嗎?
”
劉豐的說法很新穎,雖然隻是對着伏壽說的,但是貂蟬和萬年公主聽了一時一陣心動,誰不想住在自己夢寐以求的房間裡那。
兩人也在看着劉豐,想看看他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