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公主聽他說完,面上似笑非笑,任劉豐臉皮再厚,也禁不住老臉發燥,見他如此,萬年公主也是點到為止,笑着道:“都已這般了,趙雨妹妹想來也是拉不過臉,害羞的緊,下次你再去的時候,可不能别人兩三句話,就把你打發了。
”
劉豐點頭稱是,這個他自然清楚,趙雨他一定是要娶回家的,到時候自己大張旗鼓的去常山把她迎來邺城,不怕趙雨不答應。
見萬年公主一臉鄭重的叮囑,劉豐心中也有點好奇,心裡組織了番語言,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我一下娶了這麼多女子過門,你,你不生氣嘛?
”說罷他緊盯她的臉色,心裡緊張的很。
“生氣?
”萬年公主愣神,看了劉豐一眼,莫名道:“我為什麼要生氣啊?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
劉豐愕然,繼而才想了起來,這裡可是古代啊,自己總拿現代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也不怪問萬年公主莫名其妙了,更何況是一個生在皇家的女子那。
三妻四妾隻怕她比任何人都能接受,或者說更習以為常。
“嘿嘿,”劉豐笑了下,又摟住萬年公主的纖腰,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熟悉的香味,碘着臉,随口道:“妍兒,那你那?
”
懷裡佳人的嬌軀一僵,劉豐心中疼惜,更加緊緊抱住,似能感受他的心思一般,萬年公主輕輕一歎,身子又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一時兩人之間,靜谧異常,房間出奇的安靜。
“姐姐....?
”過了不知道多久,劉豐才又小心的呼喚了一聲。
“嗯。
”萬年公主鼻音濃重,像是睡着了一般。
劉豐默然,也知道這種事情說出來,就是擺在萬年公主和自己之間的難題,莫說姐姐了,就是自己暫時都找不到能解決的辦法。
心中喟歎,隻要萬年公主不離開自己,暫時就這樣吧,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在劉豐的想法中,他是不可能一輩子都讓萬年公主這般跟着自己的......
走出萬年公主的房間,陽光普照,光線有些刺眼,劉豐眯着眼睛,好一會才能習慣,院中一片溫暖,原來已經是夏天了,他這般想着,剛要出院門,就看見姐姐左側房間,原本是趙雨住的地方的房門口,正俏生生的站立着一個紅衣姑娘,不是蔡文姬,還能是誰?
“文姬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哦”劉豐笑道:“是來找我姐姐的吧?
”
蔡琰不置可否,素手輕擡,指着房門道:“現在我暫時住在這間房間,就在姐姐的隔壁。
”
“奧,”劉豐點頭,輕笑道:“文姬姑娘不必拘束,以後有什麼用得着的,隻管說出來,無聊的時候,就去和姐姐她們聊聊天,都比一個人悶着好。
這裡就像家一樣,沒人會說你什麼的。
”
蔡琰神情微動,垂下眼睑,低聲道:“謝謝大人垂愛,文姬在這裡過得很開心,姐姐她們對我也很好。
”
“嗯,”劉豐笑了笑,本來想問問她,關于和河東衛氏的婚約有什麼想法的,但是畢竟現在兩人還不熟悉,再說下去就有點趕人的意思了,是以又說了些無關痛癢的客套話後,就走了出去。
蔡琰看着劉豐的背影,怔了怔,轉身就朝着萬年公主的房間走了過去。
劉豐忙活完了府裡的事情,趁着天氣好,本來想把衆女聚齊,一起去禦花園玩上一番的,哪知道伏壽這小妮子和小喬打的火熱,兩人帶着女侍衛,居然和甄姜一起去了詩社;而萬年公主和蔡琰,尤其談得來,竟也一起去了祠堂,拜佛去了。
貂蟬一直都是姐姐的小跟班,自然也一同陪着去了。
眼下就隻剩下大喬一人了,劉豐心中好笑,好在自己的女人多,不然還真不知道去哪消磨時間。
走進大喬的院子,遠遠就見到大喬的房門沒有關,這小妮子哪也不去,在房間裡幹啥那,劉豐有些好奇,走了進去,卻見到大喬正抱着一本書在認認真真的讀着,一副心思都沉了進去的樣子。
這要是在前世又是一個女學霸,女才子啊,劉豐心中大感有趣,腳步放緩,悄悄的走了進去,等到距她後背隻要兩三步的距離時,劉豐猛地上前,抱着了大喬的身子,大喬被吓了一跳,頭也不回,小聲埋怨道:“大人,你吓到我了。
”
“哈哈,”劉豐厚着臉皮,緊挨着大喬坐下,那凳子本就不大,劉豐人高馬大的,被他這麼一擠,大喬無奈隻能站了起來,劉豐雙手一環,就把大喬拉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上,抱着她的後背,笑眯眯的道:“剛才不回頭就知道是我,大喬能力見長啊。
”
大喬聽他打趣,臉色微羞,嘀咕道:“你這府上,除了你之外,一個男子都沒有,廚房,丫鬟,侍衛全是女的,你說除了你,還能是誰啊?
”其實大喬心中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除了劉豐,也沒人敢能這麼肆無忌憚的抱她了。
“要男的幹嘛,女子能頂半邊天,我看這劉府,有你們照樣紅紅火火的。
”劉豐大言不慚,心中得意,洋洋自得道:“再說,你們都是國色天香,我的心肝寶貝,被别的男的望一眼,我都虧的很。
你們的美麗,隻能為我綻放。
”
劉豐一本正經的說道着,大喬心中好笑之餘又感甜蜜,隻是見過占有欲強的,沒見過占有欲這麼強的,她面色柔和,輕笑兩下,才小聲道:“不知羞。
”
“哈哈,”劉豐大笑,把大喬從腿上放了下來,讓她轉過身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滿足的歎了口氣,這才笑道:“羞不羞我不清楚,但是府裡全是女子,還有一個大大的好處那,你想知道嘛?
”
大喬這個暧昧十足的姿勢坐在劉豐身上,面靥早已發燙,但這個姿勢兩人可早就經曆過一次了,心中溫馨之餘又有些感動,聞他所言,強忍着羞意,緩聲道:“還能有什麼好處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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