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彎下腰去,把制作精緻的桃木闆拿在手中,隻覺得入手微涼,有些沉重。
翻到正面,又是仔細的看了一番,還是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物,不由向着那兩個小丫鬟問道:“你們知道這桃木闆上刻畫的是什麼嘛?
”
兩個小丫鬟對望了一眼,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回答。
劉豐見狀,連忙鼓勵道:“今天是大年三十,可是喜慶的日子,說出來可是有獎勵的哦。
”
兩個小丫鬟聽了,臉上頓時一陣豔羨,好一會才有那個差點摔倒在地的小丫鬟出口,劉豐暗暗點了點頭,正準備仔細聽教時,小丫鬟的回答,卻讓他愣在了那兒。
小丫鬟道:“回禀大人,這叫桃木闆,是任小姐吩咐我們挂的,至于刻畫的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
劉豐翻了翻白眼,把目光移到另一個小丫鬟身上,那小丫鬟頭卻低的更低了,明顯也是不知道。
好吧,看來我是白問了,劉豐随手把那桃木闆挂在門梁上,正準備離開,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大人,這上面刻畫的是善捉鬼怪的“神荼”,“都壘”兩兄弟,尊為“門神”,是用來鎮邪驅鬼,祈福納祥的。
”
“哦?
“神荼”,“都壘”兩兄弟。
原來是門神”,劉豐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轉過頭來,向着說話之人看去,卻發現是自己的姐妹花侍衛之中的一人。
他笑道:“你是如何知道,這是“神荼”,“都壘”兩兄弟的?
”
“姐姐可是會識文斷字的,懂的可不止這些那。
”見他這般問起,姐妹花中的另一位,忽然昂着頭,略顯驕傲的說道。
哦,原來這是姐姐,你是妹妹,劉豐仔細打量了一番說話的妹妹,說實話,先前他一直弄不清這兩個雙胞胎,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這兩姐妹長相都是一般無二緻,清秀美麗至極,頗有一種鄰家女孩的感覺。
先前他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去問,直到現在才借着眼前的機會打量起來。
怎麼說那,如果非要找不同點,那麼就是妹妹的性格比較火爆一點,姐姐較為溫柔,當然這是看不出來的,若是以肉眼來判斷,這......劉豐看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要是明天一早再讓太他來分辨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他有百分之兩百的把握:肯定會分不清......
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劉豐覺得自己算是長了見識了。
這兩個姐妹花女侍衛,天天跟在自己身邊,自己居然才發現這個奇妙的現象。
啧啧,就是不知道上了床,會不會有什麼不同,他忽然邪惡的想到。
但看到眼前的兩姐妹一人以眼瞪着他,一人臉紅紅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立在那兒,他立馬反應了過來,撓了撓耳朵,轉過頭去,裝笑道:“嗯,不錯,居然還會識文斷字,以後如果想看什麼書籍的話,自己就去我書房找書看吧,我真的不需要你們一直跟着的。
”
兩姐妹見劉豐又把話題繞到跟着他的問題上,隻能裝作沒聽到,對于讓她們去書房找書看,也隻能當耳邊風。
再借給她們兩個膽子,也不敢進劉豐的書房啊。
中午的時候,劉豐終于可以擺脫姐妹花侍衛倆了,讓她們去做自己的事情,這還得歸功于萬年公主。
他搖了搖頭,在自己府上,姐姐的威信可比自己大多了,貌似别人都能看出自己是以姐姐為主的,這讓他又好笑,又欣慰。
雖說是新年,但擺滿菜肴的大桌上也就隻有姐姐,伏壽,貂蟬和劉豐,氣氛喜慶是喜慶,不過多少還是有點請冷的感覺,劉豐笑着說了幾句話,也發現氣氛有點不對,看了一眼慢慢吃菜的三女,他張了張嘴,把想要說出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伏壽平時是最愛熱鬧的,今天也有點沉悶了起來,隻是小口的吃着飯。
劉豐自然了解原因,前幾年他可是領教過了,别人家過年都是開開心心的,隻有他們家例外,且不說萬年公主,就說伏壽貂蟬,兩人一個是有親人,沒法團聚,一個是沒有了親人,
大過年的難免想到以前,氣氛當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更不要說以前過慣了熱熱鬧鬧的生活的萬年公主了。
其實劉豐何嘗自己也不是這樣那,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有二十多載了,誰又能真正了解他的酸苦?
又夾了幾筷子菜,劉豐忽然放下筷子,朝着三女笑道:“今天晚上咱們便衣一起去逛街如何?
”
“逛街?
”伏壽擡起頭來,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疑惑的嘀咕道,“哥哥不是說晚上不容許我們出去的嘛?
”
“呵呵,”劉豐笑道,“以前那是怕你們安危有問題,現在後面有人保護着,在加上如今冀州算是徹底的穩定了下來,偶爾逛逛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大過年的,也要與民同樂同樂,不是嘛?
”
“好哎,好哎,”伏壽放下手中的竹筷,喜笑顔開道,“人家早就想出去了那,聽說晚上很熱鬧哦,今天晚上又是除夕,肯定更加好玩。
”
“就知道玩,”劉豐好笑的用手指點了點坐在自己身邊的伏壽的額頭,又把眼光看向貂蟬,見她紅着臉低下頭去,哪還不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最後把目光看向了姐姐。
萬年公主一直在慢慢的吃飯,好似沒有聽到她們說話一般,可劉豐剛把目光移向她,她就擡起了眼睛,朝着劉豐道:“今夜,你們出去玩吧,我不太适應喧鬧。
就不去了吧。
”
這可怎麼行?
劉豐急了,剛要說話,沒想到有人比他更急,隻見伏壽倏的從凳子上竄了起來,小跑到萬年公主身邊,摟着她的脖子撒嬌道:“姐姐不要嘛,你不去我們玩的都不開心,大家一起去吧,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