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半夜後,王賓開始叫醒自己的下屬,準備開始行動了。
醒來後的士兵們,朝樹林外的土匪營地看去,隻有寥寥無幾的土匪還站在那站崗。
但是若細細的望去,才會發現,這些站崗的土匪,其實都半睡半醒的,就連站起來都是勉勉強強的。
王賓在看到這樣的情景後在心中暗道,果然都是一些蝦兵蟹将,哪能和軍人相比,這到了半夜後全都是這死樣,這要是都無法全殲這些土匪,自己手下的這些士兵又有什麼用!
随後便開始吩咐自己手下的士兵開始行動。
說是行動,其實不過是場屠殺而已。
在王賓的命令下,這些士兵都是在用刺刀割破土匪的喉嚨。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這些土匪就都在夢境中失去的生命。
在解決了大部分的土匪之後,王賓和孫傳芳悄悄的來到了營地的中間,看着正在酣睡的三名土匪頭子,示意把這些弄醒。
于是,一壺水倒在了這些土匪頭子的臉上。
三位土匪頭子正睡行行的,突然被冷水給潑醒一臉憤怒的起來。
然而在起來後才發現,自己被一群士兵給圍住了,再朝不遠處看去,自己手下的喽啰正在被不斷的擊殺着。
于是這幾位土匪憤怒了,開始瘋狂的朝孫傳芳罵着。
孫傳芳朝這些土匪看了看,在看到這個何大當家的後,才在腦海中有了一絲的映像。
這何大當家的,先前在錦州作亂的時候,正好被孫傳芳給剿了。
至于為什麼孫傳芳為什麼對他的映像這麼深,還是要從一次剿匪說起。
那一次的剿匪,是孫傳芳唯一一次的失誤,竟然被這個何大當家的從山寨正門,突圍了出去,而何大當家的臉上的疤痕,就是在那次突圍時被流彈給擊中的。
何大當家的看着孫傳芳冷酷的眼神,和不遠處自己手下被殺死的情景,心中不忿的說道。
“孫傳芳,老子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一旁的孫傳芳在聽到何大當家和其他土匪的怒罵聲後,朝不遠處站着的王賓望了一眼後,便朝旁邊的士兵打了個手勢。
随後在寂靜的夜色中,多了三聲清脆的槍聲。
地面上隻留下了三個死不瞑目的土匪。
在解決了這些土匪後,孫傳芳和陳東升便來到了王賓的身邊,彙報了這次夜襲的成果。
自己這一方并沒有人員的傷亡報告,一切都是零戰損。
王賓在聽了彙報後,感覺很滿意,隻是從今天開始自己的雙手,已經不可避免的間接接觸鮮皿了。
”好了,打掃一下戰場,歇息片刻帶上匪首的頭顱,就算是給增祺的見面禮把。
“
王賓對着陳東升吩咐了下去。
打掃玩戰場後,王賓一行人騎着馬兒,迎着夜色朝新民府的方向前行,在這後面留下了狼藉的戰場。
(先前的馬被這些土匪俘虜了,在全殲了這些土匪後,馬匹自然就回來了。
)
晨曦,迎着黎明而來,又是新的一天,從新明府朝遠處看去,隻見遠方漸漸的出現了一群騎着馬的人,正在朝新明府趕來,這一行騎馬的人便是連夜趕路的王賓等人。
到達新民府後,這清晨早起的百姓看到一群士兵闖入了新民,而且一個個還皿迹斑斑的,頓時引起了一片騷亂。
還是在巡防營管帶的幫助下才平息了騷亂。
這巡防營的管帶在平息騷亂之後,得知這一行人是應邀而來的是關外練兵大臣王賓大人後,立馬前去通知了正在睡覺的盛京将軍增祺。
此刻的增祺還在床上睡的正香,這突然被下人給吵醒了剛準備發脾氣。
卻得知是王賓一行人來到了新民後,剛開始增祺也是毫不在意的,但是随後得知王賓一行人身上都沾着皿迹的時候,好像在路途之中遭遇了伏擊後,增祺立馬什麼也顧不得了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邊起來還一邊在心中想道,這王賓可是朝廷欽命的從二品的關外練兵大臣,在來訪的路上遭遇了伏擊,而且還是在自己的轄區内,已經是天大的事了。
堂堂朝廷大臣遭遇了伏擊,自己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隻怕自己會在這袁世凱的壓力下丢了烏紗帽啊。
急忙來到客廳的增祺看到王賓等人并沒有什麼受傷的樣子後,整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随後便開始對王賓噓寒問暖,連拉攏王賓的事都抛在了腦後跟。
面對增祺的噓寒問暖,王賓表示自己并沒有什麼損失,隻是在路途上遭遇了土匪的事稍微提了一下,并且告訴增祺自己已經剿滅了那股土匪。
增祺在聽了這話後,立馬表示這是自己的失職,一定會吩咐下去好好剿匪的。
王賓在聽了增祺的話後,頓時産生了一種錯覺,到底增祺是自己的上司還是自己是增祺的上司?
不至于這樣對自己彙報吧!
不過王賓也沒說什麼,随後在增祺的安排下先去洗浴一番。
王賓在經過一番洗浴之後,就被請到了增祺的書房。
在經過七拐八拐之後,終于到了增祺的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後,王賓就看見增祺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不過在王賓看來增祺在想着什麼很簡單,無非就是怎麼處理自己遭遇伏擊這件事而已。
于是王賓先是開口喊看一聲”大人“示意自己已經到了。
正在思考的增祺擡頭一看是王賓,便立馬示意王賓坐下來。
其實增祺所想的内容卻是被王賓給猜中了,這王賓遇襲的事隻怕是瞞不了上面了,畢竟王賓在進入新民的時候身上沾着皿迹的情景已經有許多人都看到了。
王賓坐下來之後,看到增祺正欲說些什麼,自己便先開口說道
”大人,這次屬下在遭遇伏擊後,所幸大人帶人前來支援,才得以解了此圍,并且剿滅了土匪,并使那三名土匪頭子枭首,那匪首的頭顱便是證明。
“
增祺在聽了王賓的話後臉色一喜,原本自己還在考慮怎麼上報這件事,因此才想讓王賓過來商議一下這件事,沒想道王賓自己卻題了出來,于是在無形之中對王賓便多了一份好感。
随後增祺隻是和王賓的客氣了幾句,便說道這次多謝王賓的幫助了。
王賓也并沒有太客氣,隻是說為大人分憂是屬下該做的。
這朝京城如何上報的事情解決後,王賓隻是在中午和增祺吃了一頓飯,讓自己的手下歇息了一上午,便向增祺表露出了返回錦州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