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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從王賓幾天前讓各地的巡防營前往錦州進行整頓後,除了部分的巡防營實在是要負責守衛地區的安全外,已經有部分的巡防營來到了錦州。
這幾天王賓大概看了一下這些先到的巡防營,都是些散漫慣了的士兵沒受過什麼約束。
王賓覺得首先要整頓的就是這股散漫之風。
作為一個士兵連最基本的紀律都沒有,又何來的戰鬥力與凝聚力。
王賓一向認為成為士兵後最基礎的一項就是要有紀律,隻有在存在紀律後才能讓士兵學會嚴于律己。
又過了兩天後王賓看再也沒有巡防營趕過來後。
王賓估計在這關外能趕過來的巡防營基本都趕過來了,于是王賓開始讓顧晨開始負責練兵事宜。
根據顧晨給王賓的報告,這次過來的巡防營一共有七支,每營的人數有多有少,多的一支有七八百人最少的一支隻有百十來人,總計有三千五百餘人。
王賓在接過顧晨的報告後看了一會後對顧晨說道
“先把這些巡防營全部編到一起,然後踢去其中一些賭博、抽大煙的還有老弱,隻留下年輕力壯的,告訴他們我們這裡是要編練新軍的不是來混日子的,至于那些被裁減的每人可以拿到二兩銀子的遣散費。
”
“如果遇到不服從的人,不要手下留情直接用來立威,這些巡防營以前都散漫慣了的,如果剛開始的時候不把威望樹立起來,以後會很難管理的。
”
王賓在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那些被裁減的士兵都可以拿到二兩銀子的遣散費,如果有士兵也選擇離開的話不要阻攔同樣給予二兩銀子的遣散費。
”
對于王賓的話,顧晨并不理解但是顧晨還是準備按照王賓的話去做。
離開王賓的辦公室後顧晨在心中突然想起了上次徐大軍說過的話,大人果然有些變了,過去的大人還是有些平易近人的。
但是自從大人的官越做越大之後。
大人的身上開始無形之中擁有了一股屬于上位者的氣勢。
雖然現在還不明顯,但是自己已經能夠感受到了那伴随氣勢迎面而來的威嚴之感。
顧晨在得到王賓的許可後便開始在巡防營中進行這方面的宣傳并且已經有部分不合格的人拿到了遣散費。
即便是在巡防營中有部分意志不堅定的士兵在金錢的誘惑下對身邊的同伴進行了宣傳,商議一同離開去領那二兩銀子的遣散費。
于是開始不斷的有士兵選擇離開,反正離開還能領到二兩銀子的遣散費,即便是各營的管帶也無法阻止。
剛開始隻是有那麼幾個士兵要求離開。
随後便越發不可收拾開始幾個幾個的來到最後就變成了一群人要求離開。
顧晨看到這樣的景象急忙報告給了王賓。
王賓在聽完顧晨的報告後,緩慢的說道:“你不需要擔心這樣的事,在我同意士兵離開後就知道會有這麼一件事發生的。
”
顧晨見王賓說早就料見了這樣的事會發生,不禁的問道:“大人,既然早就料見了這種事會發生,為何不阻止?
”
顧晨的内心有些疑惑。
“那些選擇離開的士兵都是些受不了誘惑的人和短見的人,在編練之前他們肯定都是知道這次練兵由本官一手負責,隻要留下必然不會有所虧待。
”
王賓說道了這頓了頓後再一次的說道
“這些離開的人隻有眼前的利益而毫無遠見,即便勉強留下誰都無法保證他們日後會不會為了利益而選擇出賣他人,通過這樣的方法便可以十分輕松的讓他們自己選擇離開。
”
王賓說完後在一旁聽着的顧晨不禁的點來點頭說道
“怪不得大人這般做,原來是有如此的深意。
”
“好了,你知道就行了,至于下面還有人要求離開,那就盡管放他們離開,隻有在經受了誘惑之後還能夠留下的人才有資格成為這新軍的一員。
”
王賓對顧晨說道
“大人既然這樣說了,那職部一定努力完成。
”
顧晨對王賓的話應道
顧晨離開後便一直遵守着王賓的話,對于士兵的離開不在心急。
終于在三天之後這樣的情況開始減少直到第五天再也沒有士兵選擇離開。
到這時顧晨統計了一下,這幾天一共有五百多人離開,加上不合格的被裁減的人又有二百餘人,總計有七百餘人選擇了離開。
這時顧晨才宣布留下的士兵開始成為新軍的一員。
至于原來的管帶則需要在經過一系列的考察後才能留下繼續擔任管帶一職,至于沒經過考核的隻能選擇離開,至于考核的方法稍後會發給各營的管帶。
不久各營的管帶在看到考核的題目後先是一愣。
随後有三名私交較好的管帶相互瞄了一眼後便匆匆離開。
在一個陰暗的屋子内有幾個人正在商量管帶考核一事,拉近一看赫然正是剛剛那三位相互瞄了一眼的管帶。
此時一位身形略顯瘦弱男子先開口問道:“餘筍兄,何堪兄你們是怎麼看待這個考核的?
”
被稱為餘筍和何堪的兩人前者皮膚有些黝黑身高也不是太高,後者頗為白淨體态略寬。
這時被稱為何堪的人先是說道:“這TM都是些什麼考核啊,考這個射擊勞資還是理解的但是考這個文化水平是什麼意思啊?
這不是在赤裸裸的為難我們嗎,餘筍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
這個被稱為餘筍兄的人随後說道:“話說起來是這麼一個理,但是我們又能怎麼做?
總不能造反吧!
”
“餘筍兄說的在理,這造反隻是的确不可取。
“
”但如果以我等一旦離開的話這軍心就會有所不穩,付東兄認為這借口如何?
”
那個頗為白淨的管帶(何堪)對着那個略顯瘦弱的男子緩緩的說道。
說完後那名為付東的男子聽到何堪的話後眼前一亮随後贊道:“還是何堪兄的腦袋轉的快,這造反确實不可取,但是這個軍心不穩可就不是那王賓所能管得了的了,到時候還得要我們出來平息。
”
“哈哈,過獎了付東兄,不過是略施小計而已。
”
何堪得意的笑着。
“那就這麼說定了,餘筍兄、何堪兄我等回去後便和心腹商議一下,就定在今天晚上給那王賓演一出大戲。
”
付東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