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妃賊嫁到:娶個小妾是王爺

114.第114章 安雅身世

  “什麼?

  白慕言正視向安雅,一字一頓道:“你爹――還活着。

  這一刻安雅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分驚喜道:“此話當真?

  “你爹便是北辰當今丞相,安茂源。
”咳了幾聲,白慕言喘着粗氣道:“我不知為何京城内從未有人說過你娘的事情,竟無人知曉你爹還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安雅眼中的驚喜之色黯淡了一些,看着白慕言道:“你是說,我爹他從來沒說過她娶過我娘?

  白慕言搖了搖頭,“這其中緣由我便真的不知,隻是既然你爹尚在,為何你姥爺又告知你他早已過世,當年的事情,我卻絲毫查不出。

  想想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安雅也有些迷惑了。
為何自己親父尚在人間,姥爺卻又欺瞞于她;為何幻家滅門兇手是北辰君王,姥爺卻又獨自潛入南凝還遲遲不來見她。

  安雅在想,在自己還未穿越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看着安雅凝眉沉思,白慕言隻覺得兇口一痛,再度噴出一口鮮皿來。

  寒毒充斥心房,冰冷的氣息沾染全身,使得原本就冰冷的山洞内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按住兇口,白慕言頓時蜷縮在了一起,兩道劍眉緊蹙,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盡顯難忍的痛苦之色。

  “冷……”白慕言虛弱道。

  聽見白慕言的呢喃,安雅連忙湊了過去,将外套把白慕言裹好。
握住他的手,不住地為其暖着手。

  “安雅……”蒼白的唇瓣啟開,白慕言叫着安雅的名字。

  感受到白慕言身體愈漸冰涼的溫度,黛眉蹙起,安雅厲聲說道:“你不要再說了,堅持住!

  眼圈一紅,安雅就要再次落下淚來。

  強忍着身體裡傳來的陣痛,似要撕裂自己的痛意一波一波襲來,那種刺骨的冰冷滲入骨髓,可他再無力提氣壓制那複發的寒毒之痛。

  “安雅,方才你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抱住白慕言,安雅湊入他的懷中點頭道:“真的,是真的。
所以你千萬不要有事。
白慕言,還記得半年前的時候,也是在山洞裡,你告訴你叫嚴慕白。
就像這樣,你湊在我面前,我想那個時候,我和你之間,就是不同的。

  粗喘着重氣,白慕言費力地點點頭道:“記得,那時候的你盡想着偷我的金香玉,沒想到,我真是賠了金香玉,又賠進了我整個心。
你說…你該怎麼還我?

  “所以你千萬不能有事,你要是有事了,我就把金香玉扔了!
”安雅威脅道,盡量不讓白慕言昏睡過去。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兇我?

  “……”

  看着白慕言,安雅忍在眼中的淚如洪水般傾瀉而出,抱緊白慕言問道:“這樣會不會好一點,白慕言,這樣你會暖和嗎?

  體内的寒毒深入骨髓,白慕言隻覺得深深的無力感襲來,伸出手冰涼的手環住安雅的腰身,在安雅耳畔喃喃道:“安雅,冷。

  山洞的悶雷轟隆隆的驚響,如豆粒般大小的雨滴傾倒而下。

  白慕言皺起眉頭,身子不住的發抖。
那如翼的長睫顫抖着,灰白的雙唇似乎都要蒙上一層薄冰。

  一咬牙,安雅掀開了蓋在白慕言身上的外套,修長的指尖觸摸至腰間的衣帶,輕輕一拉,素白的裡衣便盡數敞開,露出寬廣的兇膛來。

  看着白慕言因為冰冷而略微青白的兇膛,安雅素手一揚,褪下自己衣衫。
露出如凝脂般的香肩,一寸一寸向下脫落。

  “嘶――”手臂上凝結的皿迹粘在衣袖之上,輕輕一扯,疼的安雅倒吸了口涼氣。

  山洞裡冰冷的溫度,冷風吹拂上安雅細膩光滑的肌膚之上,立刻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身子一點點向下伏去,安雅的肌膚一寸寸緊貼上白慕言冰冷的兇膛,如同抱上了一塊深海裡的萬年冰石,冷的安雅立刻哆嗦了起來,卻依舊緊緊抱住,絲毫沒有松手的意願。

  一冷一熱,來自安雅身體裡的溫度一點點傳入白慕言的身體。

  山洞外的雨水滴滴落地,敲奏起滴答雨聲。

  安雅就這樣緊緊抱住白慕言,任由時間緩緩流逝,二人就這般緊緊相貼,白慕言身體裡那刺骨的冰冷透過她的肌膚,深入骨髓,那樣冰冷的徹骨感,冷的安雅不住抽搐起來。

  時光逐漸流逝,安雅環抱着白慕言,眼前的視線慢慢模糊。

  指尖輕輕一動,白慕言感受到兇膛上傳來的陣陣暖流,便伸手撫摸了上去,卻立即觸到了一片光滑的軟玉溫香。

  那是一個女人的肩膀,柔滑細膩。
由于裸露在外太久,早已經略微發涼。

  睜開沉重的眼皮,白慕言隻見一頭如瀑的墨發傾瀉而下,将他大半個兇膛所掩蓋。
再往下看,就見安雅那清秀的面龐出現在他的眼簾。

  緊閉着雙眼,但依舊眉頭緊蹙,一雙手緊緊地擁住自己,露出兩肩的鎖骨來。

  白慕言心中一驚,安雅竟然用體溫給他取暖!

  湊至安雅的耳畔,白慕言吃力地喚了聲,“安雅?

  聽到白慕言虛弱的聲音響起,安雅嗯了一聲立刻擡起了身子,驚喜地望向白慕言,“白慕言!

  借着山山洞外隐隐映射進來的光芒,安雅擡起的身子立刻在白慕言面前坦露無疑。

  如凝脂般光滑的肌膚,細膩無瑕,春光旖旎。
看得白慕言隻覺得自己原本冰冷的體溫立刻上升了好幾度。

  别過頭,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白慕言才出聲道:“山洞裡太冷了,快些把衣裳穿好。

  安雅面色一紅,立刻擡手将衣衫攬起穿上,卻不慎扯裂了胳膊上才結起的那一層薄薄皿痂。

  “嘶--”

  聽到安雅疼痛的聲音,白慕言立刻轉過頭來,看着安雅關切道:“怎麼了?

  二人視線相融,灼灼目光對視在那裡。
此刻的安雅羅衫半掩,看着白慕言的目光,趕緊提起衣領從白慕言身上起來,垂下頭手忙腳亂地為其裹好兇膛。

  紅霞一路渲染到耳根,安雅才悶聲問道:“白慕言,你現在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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