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月然接到劉純積的聯絡後雖然是挨了一通批,不過批過之後,對于他要去找找開魯的麻煩這個想法還是得到了劉純積的許可,并且還給他找了點計劃外的工作。
這個工作一接到手上,計劃也就變了,找材料就成了重點,找開魯麻煩就成了順手的事了。
在劉純積這裡接了新活,這可就是有任務了,怎麼也不算是擅自行動了吧,鄧月然帶着人手就屁颠屁颠的奔着開魯來了,臨到了開魯附近的時候,他還聯系了一下劉默,一個是把新活也跟劉默通報一下,一個是把劉純積那個讓搜刮有年頭的武士刀的事情跟劉默說一聲,這都是劉純積特意來安排的事,都得當成重點來辦。
一與劉默聯絡上,就聽劉默笑着說他已經快要接近通遼了,鄧月然也跟着笑了,“四哥,你心也太急了吧,這就快要接近通遼了?
那你得跑多快啊,你把馬給抽死,也跑不出這個速度來,馬兒可是沒有速度模式增幅的。
”
“沒有增幅,就給馬點刺激呗,這點兒路,還不是小意思,快着呢。
”
“給馬點刺激?
什麼刺激?
”鄧月然一愣,自己就是開玩笑的一句,可是聽劉默這話裡的意思,還真是給馬動了手腳了。
“呵呵,這你可不知道了吧,給我說個好的,不然我這邊一會兒開工了,你想趕可都趕不來了。
”
“我不知道什麼啊?
一會兒就開工?
你還真要到通遼了,你是飛的啊。
”
“你以為呢啊,我騙你幹什麼。
”
“那我這邊得抓緊了,你那邊也等等我啊。
”鄧月然一聽劉默這不是心急啊,是真的就快要到了,他這心可是急了起來了,開魯這邊還能有什麼了,通遼那邊才是大陣仗呢,本來還以為自己這邊輕松的拿下,然後再快馬去追劉默都來得及呢,現在看來可不是那麼回事了。
“嗯?
這速度,你給馬吃什麼藥了是怎麼地,怎麼會這麼快啊。
”
“哈,吃藥倒是沒有,不過給馬打了一針。
”
“打針?
打什麼針?
“你裝甲的腿部上有一個注射器,給馬打上就可以激發潛力,那跑起來,快着呢,真是和飛差不多了。
”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給馬打上了,留着自己用多好。
”
“那你留着自己用吧,别怪我沒告訴你啊,這玩意兒打上之後,一個半小時之内必定嗝屁。
”
“我去了,那還是給馬用吧,不過我現在用不了啊,還帶着其他的弟兄呢。
”
“不是說好了去攪一攪,當是練練兵,就完事嘛,怎麼還着弟兄們去了?
在那換裝甲,輪戰?
”劉默一聽就知道鄧月然說的其他弟兄是指的沒有裝甲的弟兄。
“不是,是大哥給我個新活,搶點東西做炸藥包,人少了,怕東西運不回來,趕快弄完這邊,我還得追你去呢,嗯,這個注射器留着那個時候用吧。
”
“那随你了,别急,萬事小心啊,我這邊也得探好了才能動手呢,哪能剛一到就一頭撞上去,你那邊完事再來,我這邊也都探個差不多了,正好一起動手。
”
“嗯,嗯!
”
鄧月然一邊答應着,就斷開了與劉默的聯絡。
“呀,忘了說武士刀的事了,嗯,算了,反正那邊還沒打算馬上動手,一會追上去再說也來得及。
”
鄧月然一邊絮叨着,就在自己的裝甲的腿部上找了起來,很快就找到了那個注射器。
“還真的好好看看說明書,有這東西我都不知道。
”注射器一拿在手中,目視之下,屏幕上就馬上出現了注射器的說明。
“靠,這麼毒的東西竟然是給人用的,我還以為這東西就是給馬用的呢。
”
剛剛劉默已經說了用過這東西之後就會嗝屁的,鄧月然沒想到這東西還真是給人預備的,不過看看激發潛能後的效果,果然是毒性與效果成正比。
裝甲強化後身體内會産生很強的有毒物來維持身體的增幅,為了保護裝甲的使用者,裝甲上設置了這麼一個排出有毒物質的功能,而這個有毒的副産物在沒有裝甲的情況下還能對人體進行增幅,雖然毒性太大,要用命來換,但是最終這個裝甲還是将這個物質保留了下來,并單獨搞出這麼個注射器來收集。
這一針要是給人打上,雖說不能刀槍不入,也不能隐形,但是力量與速度的增強竟然是快要與裝甲強化後的效果差不多了,果然是有命換出來的效果啊。
“難怪這麼快呢,這給馬打上,就是達不到人體的增幅強度,這速度也得快上不少啊,這是拿命在跑啊,也是,不用幹啥,一旦開打,也沒時間管這可憐的馬兒了。
”
鄧月然搖搖頭,把這個注射器鄭而重之的收了起來,回頭去追劉默時,還真的用上這個,能節省不少時間呢。
“好了,好了,都在這裡等着吧,槍啊炮的,都給我看好了,别走了火,我帶人去摸摸情況去。
”
離着開魯還有一段距離,鄧月然就安排着隊伍停止前進,這也不是去攻城去,帶這麼多人來,純粹就是來當力工的,再近了,這人聲馬嘶的,就驚動了敵人了。
都說了是來實戰訓練的,訓練的就是潛入偷襲,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敵人拿下才算是訓練成果嘛。
“柱子呢?
哪個是柱子?
”鄧月然回頭看看自己帶來的這四個穿着裝甲的弟兄,這臉擋得嚴嚴實實,自己竟然分辨不出誰是誰了。
“我在這呢!
”柱子把手舉了起來向着鄧月然示意着。
“你原來不就擅長偵察嗎?
去,上前面摸摸情況去。
”
“好嘞!
”柱子一答應完,已經是一溜風一樣的跑了。
“這可不行啊,大家都一個犢子樣,也分不出誰是誰來了啊。
”
“噗……”剩下的三個戰士是想憋着的,可是沒有忍住,還是笑了出來。
“笑屁啊!
”
“連長,你可真行啊,你沒作标記嗎?
”
“連長?
嗯,你是順子,什麼标記?
”一聽着叫自己連長,鄧月然就知道這是原來自己連裡的,而這四個人裡,就隻有順子是自己那個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