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鐵骨凰後

1001自堕污胎

重生之鐵骨凰後 非優 2597 2024-01-31 01:14

  衆人面面相觑,沒敢動。

  因為馬姑姑才是仙霞宮事實上的統治者,早就比娘娘更有權威,她們不敢動馬姑姑。

  姬蓮盯着這些人,看透了她們的心思,于是再次确定馬姑姑非死不可。

  爬到主子頭上的奴才不死,主子如何翻身?

  “你們可知道穢亂宮闱是什麼罪嗎?
”她環視衆人,咄咄逼人,鋒芒畢露,“如果我們包庇這兩個人,我們都有罪,本宮受到牽連,你們也将全部處死,你們要為了這兩個人而賠上自己的性命嗎?

  衆人都動搖了,但還是有些猶豫。

  姬蓮冷笑:“很好,你們盡管庇護這兩個老家夥,本宮現在就去向皇上請罪。

  “還有,”她淡淡說着,目露殺機,“你們若是不怕死的話,盡管制住本宮,否則,皇上什麼時候來,本宮什麼時候就要皇上誅了你們的九族。

  衆人被她冷銳的目光吓得皆是後退兩步,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現在,本宮命令你們,立刻将這兩個人拖下去,亂棒打死。
”她擡起高傲的頭顱,“這樣,你們仍然是本宮最忠心、最可靠的親信,而不是包庇罪人、欺壓主子、活該誅殺的奴才!

  衆人又互視幾眼後,終于有人站出來:“奴婢遵命。

  無論如何,馬姑姑在宮裡做出這等恬不知恥之事,非死不可了,她們若是為了馬姑姑與娘娘作對,實在是愚蠢之極。

  “唔,唔唔唔……”馬姑姑似乎清醒了一點,用力推開抱住她的柳太醫,一邊驚慌的拉上衣服,一邊朝衆人叫。

  但她發不出清晰的語音,似乎是醉得舌頭都大了,話都說不好。

  姬蓮想起她對自己的欺淩和打壓,又怒從心起,沖上去踹了她幾腳,罵道:“不要臉的老奴才,都這把年紀了還發浪,本宮的住處和名聲都被你弄髒了,不将你打死,本宮如何擡頭?

  馬姑姑掩着兇口,坐在地上,仰着頭看她,眼裡有淚水,有震驚,有乞求。

  姬蓮又踹了她兩腳:“趕緊拉下去,要不然本宮就親自處死她,然後再處死你們!

  衆人不敢怠慢,立刻拉着馬姑姑和顯然在極力掙紮和求饒、卻什麼都說不清楚的柳太醫下去了。

  外室安靜下來,姬蓮優雅的走出去,對餘下的奴才道:“你們立刻将這裡打掃幹淨,連一根頭發都不要留。
還有,派人去通報太醫院和慎刑司,就說柳太醫喝多了,竟然非禮本宮的奶娘,被本宮亂棒打死了。

  到時木已成舟,又有那麼多目擊證人,沒人能為柳太醫翻案。

  然後,她就坐在鳳凰樹下,欣賞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一派惬意。

  坐到傍晚,她才起身,回房,吃了些東西後就讓所有人退出去,說她要歇息了,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

  宮人們都恨不得離她遠遠的,收到她的命令,人人如獲大赦的離開,祈禱娘娘這一夜都不要叫她們。

  姬蓮不會叫她們的。

  不僅如此,她還将門窗關得死死的,生怕有半點空隙。

  然後她點上蠟燭,拿出藥箱。

  因為她一直生病,一直服藥,同時也是為了防止有人下毒,仙霞宮準備有各種藥材,而她的卧室裡,也存放着她經常要喝到的或者是不能讓人知道的藥物。

  她翻找藥箱,一直翻到箱底,終于看到了那包毫不起眼的藥粉。

  她拿起那包藥粉,打開。

  奇怪的顔色,奇怪的氣味,但隻要放進水裡,就會變得無色無味,喝不出異樣――就是這種藥的好處。

  她的手顫抖得很厲害。

  她曾經給後宮的不少女人下過這種藥,讓她們生不出孩子,然而,輪到她自己時,她是如此的恐懼。

  真的要喝嗎?

  一旦喝下去,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下次懷孕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想到她如今的處境,她甚至想生下這個孩子,先熬過眼前的難關再說,但是,青荷知道内幕啊!

  她懷孕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以青荷和祝幽的狡詐,一定會意識到她懷的不是皇上的孩子,到時,兩人若是告發她被人玷污的事情,她、她就要身敗名裂,就算不被賜死也一定會被打入冷宮的……

  而皇上、皇上一定會用嫌惡、鄙視的目光看她,不不不,皇上可能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直接讓人将她拖走,将她的東西全部焚毀,還命令所有人永世不得提起她――這比殺了她還令她痛苦!

  她唯一不能失去的,隻有皇上而已!

  隻是孽種罷了,她何必不舍?

  既然她能受孕,鳳含玉隻是在吓唬她,那麼她以後還有受孕的機會,所以,她不必這麼悲觀。

  想到這裡,她毅然的将粉末倒進茶水裡,晃了晃,慢慢的、哆嗦的将茶水喝下。

  藥是沒有味道的,茶的味道卻是清香沁人的,她慢慢的品嘗着香的香味,眼裡,突然就默默的流下淚來。

  這樣……真的好嗎?

  那可是長在她身體裡的孩子,就這樣打掉了,真的好嗎?

  她似乎聽得到孩子的哭聲,還有心裡的猶豫和動搖,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悔恨,可是,她還是沒有中止喝藥。

  她是皇上的女人,她也隻愛着皇上,她必須要保持身體上的潔淨,即使已經不那麼潔淨了……

  一杯茶終于下肚。

  肚子開始隐隐作痛。

  她的眼淚,落得更厲害了。

  她緊緊的捂住肚子,艱難的下床,艱難的走進更衣室(茅廁),坐下來。

  她能感覺得到,她肚子裡尚未成形的胎兒正在慢慢的化成一灘皿水,慢慢的離開她的身體。

  她的耳邊似乎有嬰兒在哭。

  她也在哭,捂着嘴,咬着牙,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的身體很痛,但遠遠比不上她心裡的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結束小産的。

  待她撐着痛苦而虛弱的身體,獨自沐浴,獨自更衣,獨自燒掉染皿的衣物,回到卧室時,已經是四更了。

  她再次翻出藥箱,拿出補皿益氣的藥物,用小爐子熬了,慢慢的喝。

  她是才女,她看過很多書,也看過不少醫書,基本的醫理總是懂的。

  她還讓很多女人流過産,很清楚她剛才喝的藥有什麼後遺症,知道要如何調理身體,而且久病成良醫,她病了這麼長時間,喝過那麼多藥,知道該怎麼讓自己好受一些。

  藥箱裡的藥,不論是毒藥還良藥,都是珍貴的好藥。

  一碗熱騰騰的湯藥下腹,空蕩蕩的腹部暖和了一些,似乎也止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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