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最後的特種兵

209.第209章 208:刀疤之生吞活蟒

最後的特種兵 付勇軍 2522 2024-01-31 01:14

  208:刀疤之生吞活蟒

  夜晚的原始森林是恐怖的。
盡管刀疤以前接受過野外生存訓練,但那些山林跟這個地方相比,有一絲人氣。

  這個地方一看就沒有人來過。
一片死寂,樹林枝葉繁茂,樹蔭蔽日,地面到處都是雜草與枯葉,細細的松針随處可見。

  除了粗壯的松樹和楊樹,密林深處隐隐約約可以看見榕樹。

  榕樹看起來有很長時間的曆史,直徑有一米多長。
有的還有兩米多寬,幾棵樹幹纏繞在一起,像兩個女人翩翩起舞。

  肚子一直在響,餓得四肢無力。
刀疤拼命的抑制自己,不要去想吃的,腦子裡什麼也别想。
聚精會神對付現在的困境。

  夜風很涼,吹得人涼飕飕的,夜越深,氣溫越來越低。
到淩晨2點左右的時候,突然下起一陣小雨。
澆在人的身上濕漉漉的,刀疤凍得渾身打哆嗦。

  一直到早上7點,小雨才停止了。

  接着刮風,刀疤感覺渾身像根冰棍。
嘴唇不停的顫抖。
有幾次差點暈厥,在腦海中提醒自己:堅持,一定要堅持!

  大約9點鐘的時候,天空射來一道光,照在他的臉上令人眩暈。
他心裡感到懶洋洋,渾身的冰冷頓時好了許多。

  有了陽光的照射,就像老天爺給予了生的希望。

  漸漸的,雲開了,太陽從厚厚的雲層躍了出來。
在熾烈的光線照射下,厚厚的雲層開始消散。

  到中午時分,太空已經看不見烏雲了。
隻有幾縷白色的雲朵挂在上空,仿佛是一條條白色的絲巾。

  南方的氣候就是這樣,冬天的時候,隻有夜晚才像冬天。
到了白天,太陽升起來,氣溫驟然上升。

  刀疤已經感覺到太陽的溫暖。
開始是一絲絲的,接着是燥熱的。
到了下午一點,甚至可以看見身上冒出熱氣。

  濕漉漉的衣服全部幹了。
刀疤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隻是肚子有些餓。

  他不再做徒勞的掙紮,積蓄力量跟大自然抗衡。

  要抵禦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有氣溫,饑餓,還有猛獸的侵襲。

  他在安靜的原始叢林度過了第一天,第二天晚上稍微舒服一些。
可能是适應了這種生活。
四肢被捆綁,不能動彈,隻有兩隻眼睛骨溜溜轉動。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内,他小心的活動。
兩隻腳緩緩移動。
居然讓他擴展了一點點空間。

  脖子下面的繩索在他輕微的搖晃下,也漸漸松開了一些。
腦袋可以搖晃了,甚至可以轉動頭顱,在看周圍的景色的時候,居然看見兩個野兔在10米遠的草叢中一跳一跳。

  氣溫的升高,讓刀疤竊以為第二天晚上要舒服一些。
沒想到第二晚更加難受,雖然氣溫不怎麼寒冷,也可以看見天上的星空。
但舒适的氣候環境讓更多的叢林動物跑出來閑逛。

  這片森林,有野豬,野兔,各種各樣的蛇,甚至還有野狼。
這些動物他在短暫的一晚全部見識過。
還有沒有其它的猛獸動物不得而知。

  首先是野兔,接着野豬。

  原來見過野豬,比軍犬稍大一些,黑黝黝的。
這裡的野豬才叫野豬,皮毛發亮,胖乎乎的。
跟農家飼養的肥豬個頭差不多,開始以為隻是一團黑影。

  走到兩三米的位置他才發現這個野豬。
他立刻愣住了,在現在這種手腳被捆綁的情況下,别說野豬,就連毒蛇也能緻他于死地。

  所以他不敢吭聲,更不敢大聲喘氣。
隻是默默的注視着它。
好算這頭笨拙的野豬隻是一路向前。
沒做任何停留,就搖頭擺尾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刀疤吓出一身冷汗。

  第二晚上的11點,密林深處傳來野狼的嚎叫。

  嗷嗷嗷!

  聲音穿透力非常強,幾公裡外都能聽見。

  一種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在刀疤身上。
這種時刻,他在心底無數次祈禱,野狼千萬不要靠近。
要是狼真來了,那麼他隻能淪為狼嘴裡的美食。

  他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野狼一個猛撲就能咬斷他的喉嚨。

  索性野狼隻是在幾公裡外的地方嚎叫,他有驚無險的過了第二晚。

  第三天早上,饑腸辘辘的刀疤已經沒有力氣了,他頭昏目眩,舌幹口燥,像個泥人無精打采的搭在樹幹上。

  兩天兩夜沒有進食不算什麼,但兩天兩夜沒有喝水,這無論如何都難以承受。
所以刀疤無力的靠在樹上,想尋找能進口的食物。

  樹葉在他頭上兩米的位置垂着,風一吹,樹葉翩翩翻飛。
他恨不得把頭探出過去,一口咬下兩片樹葉。

  身體的能量揮霍的差不多了。
如果不補充營養,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默默的死在這個林子裡。
死了不要緊,要是别人知道捆住手腳而死的,可能會笑掉大牙。

  況且死在這裡,屍體腐爛都沒人知道。

  刀疤甚至盼望黑蜂回來。
早點回來。
哪樣的話,還有一絲生存的機會。
就算再打一場,苟且偷生,也要想辦法活着。

  活着,才能為弟兄們報仇。

  就這麼胡思亂想着,一種冰涼的感覺從腦袋後面傳來。
他打了個寒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接着,冰涼的感覺從後腦勺傳到後脖頸上,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上爬行。

  是根冰涼的繩子。

  不,光滑滑的,應該是一條蛇。

  老天,居然有一條蛇纏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是兇脯上。
他不能動彈,隻能眼睜睜看着蛇像繩索一樣纏繞在自己的身體上。

  他筋疲力盡,又累又餓,實在沒辦法支撐了

  昏沉沉睡去。

  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又醒了。

  醒來第一眼就看見鼻子下面有綠油油的東西。

  還是那條蛇。
那條蛇居然纏到臉上來了。

  餓啊!
渴啊!
想吃東西。

  這不就是老天爺垂憐,送上來的美味佳肴嗎?
他張開大嘴,像老鷹撲食一樣低頭,用尖銳的牙齒猛地咬住蛇的身體。

  咔嚓一聲,用力一咬。

  濕滑的蛇斷成兩截。
一截掉到腳下,一截還在脖子上。
那種纏繞的力量迅速減輕了。

  刀疤囫囵吞棗,幾口幾口就吞下了半截蛇身。
這大概是他生平吃的最美妙的一頓大餐。
味道美極了,散發出香噴噴的味道,還有濕滑的液汁。

  這條蛇很粗,半截蛇身幾乎有一公斤重。
居然被他生吞活嚼下去了。
肚子很快鼓脹起來,那種饑腸辘辘的感覺不複存在。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