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劉滢擠身到賭石攤前,好奇掃了眼地攤上一堆毛料。
将靈力逼到眼中,劉滢細心查看了一眼,發現這些毛料根本沒有一點靈氣可言。
劉滢失望搖了搖頭,不死心,又跑到另一個大些攤上看了看。
還真别說,讓劉滢意外發現了兩塊擁有少許靈氣石塊。
有沒有翡翠劉滢還不清楚,不過瞅着這兩塊石頭都不大。
劉滢想着,就算把它們都買下,應該也花不了多少錢。
打定主意,劉滢蹲下身,裝模作樣東撿西挑。
順手撿了塊足球大小毛料,笑眯眯問道:“老闆,這塊毛料多少錢一塊。
”
老闆是個中年男人,正跟其他顧客聊正歡,突然聽到有人要買毛料,臉上露出了笑容。
擡眼瞥見是個難得一見美女,先是一愣,随後臉上笑容歡實了幾分。
“沒想到美女也玩賭石,真是稀少。
這塊毛料原本一口價一萬,不過難得有美女光顧,我就大方一回,八千買給你了。
”
“八千?
”劉滢被老闆報出價吓了一跳,咋舌低呼出聲,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看着啥都不是破石頭能賣到這麼高價。
雖然知道毛料裡可能解出翡翠,但,事上劉滢對這行并不熟悉,隻知道個大概,對毛料價格是雲裡霧裡,壓根沒什麼底。
“老闆,這毛料這麼小塊,怎麼買這麼貴,這些大塊,那還不得賣出個天價去?
”瞪大眼睛,劉滢将視線轉向旁邊大塊毛料,震驚詢問。
“嘿嘿,看來美女對賭石也隻是一知半解,是手吧。
你看看這毛料紋路,一看就知道出翡率極高,要價自然也高。
八千價其實并不貴,不過,要是美女是練手圖個鮮。
不防買個磚頭料先試試手氣,五百一塊,随便挑選,要是出采了賭赢了,再買這些好料試手也行。
”
老闆夏滿玉這行算是人精了,騰沖玩賭石沒幾個不認識。
自然也看出了劉滢是個手,而且還應該是來雲南旅遊旅客,想來試試手氣。
見劉滢長出錯,說話和氣,穿着也普通,又沒有一般美女傲氣。
讓夏滿玉難得看上眼,忍不住好心提了句。
八千塊錢,對玩賭石有錢人來說并不算什麼,但對普通人可就是筆巨款。
磚頭料?
聽到這個鮮詞劉滢先是一怔,緊接着聽到隻要五百臉上又是一喜。
順着老闆指引,劉滢驚喜發現剛剛她感覺到有靈氣毛料,其中有一塊就是磚頭料。
八千拿來試試太貴了,要是解出來隻是塊垃圾,她還不得肉痛死。
既然有便宜可撿,她又何必非得挑貴。
爽抱起她看中那塊毛料,劉滢掏了五百遞給夏滿玉。
“老闆,我就要這塊試試手,要是好運賭赢了,我再幫襯老闆買塊貴點毛料。
”老闆好意劉滢怎麼會不知,投去感謝一笑,劉滢笑着道。
“好嘞,美女夠爽。
我叫夏滿玉,大家給想圖個好彩都叫我滿綠,美女要喜歡,跟大家一樣叫也行。
當然,要想好聽些,叫夏老闆也無防。
對了,美女,這毛料買下,要不要找人解開。
要是美女不介意,老夏我前面有鋪子,可以搬台機子過來,親自幫你把毛料解了。
不過,事先說好了,要是出綠了,以後可得多幫襯幫襯老夏生意。
”
把錢收好,夏滿玉笑跟彌勒佛似,胖乎乎臉幾乎将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打蛇纏棍上,人直覺是很奇怪事。
夏滿玉覺得劉滢面相極好,相信運氣也一定不會差到哪去。
這幾天生意不景氣,這次進貨又多,手頭有些吃緊。
夏滿玉忍不住想幫劉滢把毛料解了,看看能不能出彩。
反正隻是塊磚頭料,要是垮了也無防,要真是賭赢,那他生意便能起死回生。
“哦,夏老闆還兼職幫人解石,那也行。
不過,這解石價錢,夏老闆準備收多少?
”親兄弟明算賬,順着夏滿玉話,劉滢直白道。
捕捉到夏滿玉眼底精光,劉滢雖然知道點門路,不過夏滿玉做坦蕩,倒沒讓劉滢生出反感之意。
生意人嗎,哪個不是算精。
“呵呵,美女倒是直接,也知道這行手續。
不過是塊磚頭料,咱又聊來,這解石費用就免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要是出了綠,這往後美女多幫襯幫襯,讓老夏也沾到美女好運,算是為老夏打個活廣告便可。
”夏滿玉對自己目也不藏着掖着,笑呵呵道了出來。
“夏老闆這由頭算不錯,成,那就塊毛料就拿勞煩夏老闆金手解了。
要是出了彩,我一定再幫襯着買一塊,要是可以,到時我再讓夏老闆一并給解了。
”劉滢不知為何夏滿玉會覺得她能解出翡翠來,不過,反正她也沒什麼損失,于是便點頭應了下來。
“那感情好,美女等着,我馬上去店裡把機子搬來。
”夏滿玉見劉滢點了頭,心中大喜。
跟隔壁老相識說了聲,急匆匆跑去借解石機。
沒一會,夏滿玉便跟一個青年男子将解石機擡了過來,放定後。
夏滿玉看劉滢好奇盯着解石機看,臉上樂了樂,笑着道:“美女,這解石機我已經幫你給搬來了,給毛料劃個線吧,該怎麼解。
要是慢慢磨呢,還是一刀切。
”
夏滿玉瞥了眼劉滢手中磚頭料,瞅着沒有一丁點出彩地方,一看就是塊廢料。
但夏滿玉卻莫名相信,這個一看就有福氣女孩子,說不定有意想不到氣運。
翡翠是有靈氣東西,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
同一塊毛料,到了不同人手上,就會有不同結果。
有些人往往是一點點偏差,就錯身而過。
轉手到了另一個人手上,大家都以為是廢料了,可是就愣是被他給解出了翡翠。
這種事夏滿玉見多了去,看到面相有福之人,夏滿玉都會忍不住結交一番,借此也讓自己沾沾好運。
劃線?
劉滢怔了怔,眼珠子轉了轉,立即有些明白了夏滿玉話裡意思。
感應了一下毛料中靈氣所,劉滢接過夏滿玉遞來水筆,利落劃出幾道線,讓夏滿玉順着她所畫線直接一刀切。
“夏老闆,就這樣切下去就行了。
”
“好,美女離遠些,小心石屑飛到。
”
夏滿玉看着劉滢毫不猶豫就将線畫好,小小驚訝了一把。
眼底閃過一縷孤疑,是不是他看錯了,這根本不是什麼手。
不動聲色打量了眼劉滢,夏滿玉很将這個猜測否認。
不可能,也許是因為這毛料便宜,所以才下手利索,不用多加考慮。
眉微微擰緊,夏滿玉将機器打開,順着劉滢畫線路,小心翼翼切下。
街上來來往往人群,看到有人現場解石,一個個都湧了過來,伸長着脖子好奇看着。
個别資深賭徒們,見解隻是塊磚頭料,搖了搖頭,頓感無趣扭頭離開。
顯然,他們也不相信這種便宜被大家挑撿剩磚頭料能出綠。
劉滢可沒心思管大家怎麼想,神精繃緊緊,目光專注盯着夏滿玉伺弄毛料。
心裡暗暗祈禱着一定要出綠,要是真如她所想那樣,以後她就不用再愁錢事了。
什麼一刀窮,一刀賭出個億萬富翁神馬都不關她事。
“咦?
這是出綠了。
”切了一面下來沒發現什麼出彩地方,夏滿玉心裡微微有些失望。
見劉滢沒說什麼,夏滿玉笑了笑繼續往另一邊切了下去。
突然一抹翠色映入眼簾,夏滿玉手上動作一僵,連忙停住,雙眼閃出一道精芒,音量陡然拔高,驚呼出聲。
周圍瞪大眼睛看着觀衆,看到夏滿玉古怪神情心也跟着一緊。
伸長着脖子搶先劉滢一步,激動追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真出綠了,是什麼水頭?
”
劉滢也被夏滿玉動作吸引住,心神一動,暗用神識往前一看。
劉滢臉上露出一抹狂喜,這是出綠了。
細心一瞧,雖然隻切出一點綠面,不過這色澤看着喜人,明顯有出高品翡翠可能。
至于能到什麼品階,劉滢就不知而知了,她對這翡翠其實也是一知半解,并不清詳。
甯買一線,不買一片。
這可是賭石行裡常賭法,既然已經出了彩,沒經過劉滢同意,夏滿玉自然不敢自己做決定,貿然将毛料給切了。
收回刀具,夏滿玉接過員工遞來水,往切開毛料上灑了些。
頓時間,被石屑蒙塵綠面立即露了出來,綠意逼人,隐隐約約還能看到一道刺眼亮光。
夏滿玉眼珠子一凸,震驚大喊出聲。
“漲了,天啊,這是老坑玻璃種蘋果綠翡。
”
“什麼,老坑玻璃種?
”随着夏滿玉大喊,圍觀衆人也是一驚,紛紛争先恐後撲了上去。
當看到那喜人綠意時,大家皆瞪大雙眼,死死盯着那抹綠意,一個個是震驚直抽氣。
見鬼,這廢料居然出了這麼好料子。
将視線轉到堆跟小山高磚頭料,大家眼睛都冒出駭人精芒。
随着大家驚呼,路過還有其它攤子賭徒們,聽到出有人解出了綠。
都側着耳朵聽着,當聽到是老坑玻璃種翡翠時,争相湧了過來,探着身子拼命張望。
有些性急珠寶商,連翡翠是誰都還沒弄清楚,就已經争先恐後叫起了價。
“五十萬,這毛料五十萬我要了。
”
這話還沒完,當即被旁邊另一個收料子商人吐糟,罵咧咧吼道:“一邊去,五十萬也好意思叫價。
這可是老坑玻璃種蘋果綠翡翠,就現這行情,算是了不得高翡了。
五十萬,想坑人,你當是買白菜呢?
滿玉,這料子我收了,二百萬你看怎麼樣?
”
“我出三百萬,老夏這明料還是讓給我吧。
”
人群中劉滢突然聽到一陣耳熟聲音,擡起頭,忍不住好奇望去。
當看清人影時,劉滢驚訝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想到會這裡碰上老熟人。
感覺到劉滢灼熱視線,對方敏銳也望了過來,看到劉滢時先是一愣。
隻是覺得有些面熟,片刻後似乎想到什麼,徐天揚吓了一跳,一臉驚詫喊道:“是你,丫頭你怎麼會這裡?
”
兩眼放光打量了眼劉滢,徐天揚不得不驚歎一句,女大十八變。
短短五年不見,沒想到劉滢一下子就來了個大變樣。
明明隻有十三歲年紀,愣是長都跟他差不多高了,還有這張依舊迷人甚至還隐約帶點成熟味道,騙死人不償命臉。
要不是他一早就清楚查出劉滢真實年齡,他這個情場老手都幾乎被劉滢給騙了過去。
靈光一閃,徐天揚張目往人群中找了找,意外沒有發現熟人身影。
徐天揚眼底閃過一抹疑惑,羅成這小子不是派了人暗中看護着劉滢嗎?
怎麼沒看到人,還是說宋全亮這家夥功夫又長進了,藏連他都發現不了。
臉色沉了沉,徐天揚注視着劉滢目光漾起一道異彩。
老友這幾年動自以為藏深,卻不知他一早就察覺到了。
他萬萬沒想到,五年前一面,會讓羅成陷這麼深。
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他就不該什麼都還沒弄清,就急着想撮合劉滢跟羅成。
思及羅成眼看着就到三十有二年紀,卻還是個老光棍,至今未開葷腥。
每每想到這個,徐天揚就愧疚無地自容。
有時被羅成母親逼問,羅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時,徐天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怕好友憋出毛病,徐天揚也曾試着給羅成介紹女人,可惜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錯是他一手起頭,就算明明知道,徐天揚也不敢點破。
因為他知道,要是這事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特别是當事人羅成。
要是被媒體知道,堂堂紅三代居然迷上一個未成年小丫頭,到時好戲就有瞧了。
“徐大哥,好巧,沒想到會這裡遇上。
”捕捉到徐天揚眼裡複雜思緒,劉滢有些費解眉頭輕蹙。
眼尖瞄到徐天揚下意識往周圍巡視,似乎找什麼時,劉滢垂眸眼底飛掠過一抹異彩。
一個不可思議念頭從心尖劃過,徐天揚似乎知道些什麼?
難道,這幾年躲她身後暗暗保護她,順便監視她人是徐天揚派來。
隻是,這其中目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隻是因為當初她曾經救過他一命,所以他想報恩。
又或者他隻是怕他那個什麼叔叔查出是她救了徐天揚。
心生不滿,想對她不利。
可是,這個想法似乎有些不合實際,要真是這樣,這些年都沒有什麼特别人對她不利。
按理說,派來保護她人應該早就撤走才是。
重要一個疑點就是,要真是徐天揚派來保護她。
沒道理周全到連趕走她身邊愛慕者事都包了,靈光一閃,劉滢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選。
是他?
這、這可能嗎?
臉色變了變,想到這個可能,劉滢心跳沒由來一陣緊縮。
這怎麼可能,要真是他,那他應該不可能不知道她真實年齡。
她映象中,羅成可以算是一個臉硬心軟,有點霸道,卻又不失心細好男人。
有着良好教養,還是個規規矩矩兵哥哥,有可能會變态到戀上一個未成年小女孩嗎?
這、這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巧?
你這丫頭别給徐大哥打哈哈,當年要走也不跟徐大哥打聲招呼。
虧徐大哥還一大早就跑去找你,沒想到你早就跟羅成這小子溜了。
說吧,怎麼一個人突然跑騰沖來了,别告訴徐大哥,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膽大包天一個人到處亂闖。
”
擠身到劉滢跟前,徐天揚細心将人群隔開了些,不讓大家趁機暗中揩油。
這可是羅成一眼相中心上人,不管後如何,沒出結果之前,無論如何他也得幫着看好。
再者,就算沒有羅成這出,劉滢也還算是他救命恩人,怎麼着也得當自己家人護着些。
這丫頭是越長越漂亮了,追求者肯定不少,真不知羅成這個面癱如何衆多追求者中勝出。
“那次是因為有急事,所以才沒跟徐大哥打招呼。
”聽到徐天揚抱怨,劉滢理虧讪讪笑了笑,有些心虛解釋道。
徐天揚跟劉滢都屬出衆一類人,人群中大聲叫喊,自然會把大家視線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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